“哎呀。娟儿呀。我怎么会这么看你呢?大家不都是为了活出一种美好的感觉吗?大家不都是想过的有滋有味一些吗?我只会把你看得太本分、太老实了,我说什么也不会把你看作是坏女人呀?再说,好女人和坏女人之间有什么明显的界限吗?我是分辨不出来。凡是跟我上过床的女人,在人们的眼睛里可都是好女人呀?当然,如果把她们跟我或者跟别人上过床的事情公开出来,也许有很多人把她们看成是坏人。可又有谁会把这样的事情嚷嚷的满大街都知道呢?又有谁会把自己私秘的事情到处乱讲呢?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不知道内情的都是很好的人,一旦知道内情了,可能许许多多大家公认的好人,都会被认为是坏人。这也许要尊重每个人个人隐私的理由吧。”我边说着这样理性的话,边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那就好。那我就、就踏实了。”梅雅娟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向我的蛋蛋。
“娟儿呀。你的手温热又细腻。哎呀。真好。”我的嘴又叼起梅雅娟的rǔ头,手指继续在她最敏感处捻揉。
“哎呀呀!方舟,我怎么不、不早一些找、找你呢?哦哟哟。舒服死人!天呀!难怪她们都、都这样了呢。”梅雅娟的臀部起起伏伏,身子一挺一挺。
“娟儿。哎呀,娟儿。”我已经觉得有些受不了。
“来吧。方舟。来。我、我要。”梅雅娟很主动的把双腿高高的抬起来,腰部使劲的向上着臀部。
“啊!哈哈!娟儿呀!来了。我来了。进来了。嘿嘿呀。进来了。”由于梅雅娟张开的角度最适宜我进入,我都没用手辅助,屁股直往前一挺,我的东东就消失在梅雅娟的东东里面了。
“喔呀呀!你这、这东西,怎么、哎呀!慢、慢!有疼。”梅雅娟瞪着眼睛,咧着嘴,手轻轻的推着我的胯骨。
“哎呀。娟儿呀。结婚这么久了。还疼?是我这东西大吗?”我放慢了进入梅雅娟的速度。
“嗯。是。我、我老公可、可从来没、没弄这、这么深呀。哦呀呀。哦呀呀。你太、太厉害了。对。对对。慢一,慢一就行。”梅雅娟又怕我使劲,又期待我往更深了进入。
“好。好的。一会儿适应适应就好了。我慢慢试探着好吗?”我进进出出试试探探的循序渐进。
“啊呀!好。好好。真好。”正好我也没有很大劲头和很多的精力了,这样缓缓的进入梅雅娟正合适。
“娟儿呀。我从昌黎黄金海岸刚刚会来,我刚才跟你说了我跟一个好朋友的事情,否则,我还真没法控制这么稳呀。就你这一身白白嫩嫩的肉肉,我不发疯才怪呢。”
“啊。啊啊。那好。那正好。你真、真要发疯,我现在还、还真适应不、不了呀。”梅雅娟腹部的肉肉轻轻的痉挛着。她湿滑红润的香舌,探出洁白的牙齿,像蚯蚓一样微微的蠕动。
“哦呀。娟儿呀,我怎么在你这里有进入少女的感觉呀?”我想起我在学校的时候,跟女同学做爱的经历,我这个时候的感觉,跟那个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我、我老公那、那东西太、太小了。跟、跟你没、没法比。咿耶。咿咿耶耶。嚯嚯嚯。”梅雅娟双手努力想够我,够了几次没够着,就抓住褥单死死的撕扯着。
“啊啊啊。娟儿呀。要、要不是你,我今天这、这样都弄、弄不成呀。”我稍稍加快了进入梅雅娟的速度。
“多、多亏你今天这样。否则,我、我死、死定了。啊呵呵。啊啊呵呵。以后我、我适应了,你有、有劲就尽情的使、使吧。咿哟哟。嘿嘿嘿。这东西,肯定有、有瘾。方舟,我、我以后就、就找你了。行吗?”梅雅娟用牙咬着拽起来的褥单说。
“好。好的。娟儿宝贝。我的好宝贝。咿呀呀!嗨嗨。”我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每一次都尽量的把我的东东,送进梅雅娟腹部的最深处,为的是让她体会真正做爱的快感,也为的是进一步打开她里面的通道,以便今后和她进行高频率和最猛烈交合的时候她不再感到疼痛。
我就这样,采取传统的方式,以缓慢的节奏,跟梅雅娟进行了一次适应性的做爱。我根据梅雅娟的反应,随时调整着我的动作和频率,让她在感觉美妙的过程中,期待着以后无数次的交合。
“哟哟哟。方舟。这双休日过的,怎么把小脸儿过得煞白呀?”星期一早上,我刚刚走进办公室,袁媛看见我就嚷嚷起来。
“嗨。别提了。周五晚上喝酒喝多了。吐得一塌糊涂。折腾了一夜,这两天什么东西都没吃。这脸能不白吗?”我急中生智的编着瞎话。
“嘿嘿。哪吐了一夜呀?吐得还不止一夜吧?”这女人,一旦跟你上过床,嘴就没有什么遮拦了。
“去去去。女人家,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呀?”
“怎么啦?你们男人什么话都说,我们女人就不能说?再说了,我这话也没什么毛病呀?”袁媛狡辩。
“你的话还没毛病?吐只能是嘴吐,还有用别的地方吐的?”
“那当然。就可能用别的地方吐。怎么啦?让我说准了吧?”袁媛是很精明的。她看得出来,周五晚上喝完酒到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
“去吧去吧。把心思用在写好稿子上吧。在这方面的洞察力倒是一流的。在写稿子上多一儿洞察力,稿子就会深刻的多。”
“嘿嘿。一副领导者的口气。不是那个时候啦?”袁媛撇撇嘴。
“还嚷嚷。还嚷嚷。哪个时候呀?你怕别人不知道呀?傻东西。”男女之间做爱之后,说话就会随便得多。
“哎呀。知道什么呀?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呀?现在不都这么回事吗?只要别被人家撞到现场就成。”袁媛大大咧咧的说。
“我的天!我部门的女人怎么都这个样子啦?现在真是只抓业务不抓思想教育了。像你们这号女人,要好好对你们进行思想政治教育。”
“什么?我们这号女人?要教育的也要先教育你们这些男人。兴你们男人满山防火,不兴我们女人屋里灯?岂有此理?”袁媛愤愤不平。
“唉。这年头的女人呀,真是太瞎人了。从古到今,人们看到的都是男人强奸女人,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还不少。这些主动疯狂侵犯男人的女人,还都是有权有钱有知识有社会地位的人。你说这不是翻了天啦?”
“哈哈哈。你心里偷着乐呢吧?女人这么主动,你不就可以如鱼得水啦?你的脸不就经常白白净净的啦?”袁媛的伶牙俐齿又在调侃我。
“你不要这样联系实际好不好?你闲着啦?你也没轻忙乎,只是你们女人坐享其成,不出大力流汗就是了。”
“去你的。讨厌!我们女人怎么不出力?怎么不流汗?女人只要主动,照样得出大力,流大汗。咱们两个那天我轻松啦?”
“你还没轻松?躺在那像一摊泥似的?还咬着牙硬撑着唠呢。嘿嘿嘿。”
“你这人,怎么转了说话的角度啦?我说的是做爱的过程中,你说的是做爱之后,那是一回事吗?”
“好好好。不是一回事。不是一回事。咱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先来说说你的稿子吧。”我和袁媛把她上个星期确定的要写出的稿子看了一遍,我又针对稿子中的不足,提了一修改意见,就让她赶快把稿子改出来。
“哎。方舟,今天晚上怎么样?有时间吗?请你吃饭?”刚刚说完稿子,袁媛就向我发出了邀请。
“吃饭?用哪吃?”我是以刚才她说我吐的方式回敬她。
“咳!你。吃饭还能用哪吃?用嘴吃呀。”
“就不能用别的地方吃?”我有意义夸张的口气说。
“啊?你、嘿!你这人真够讨厌的。哈哈哈。你是在回敬我呀?”聪明的袁媛,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哈哈哈哈。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这家伙,可真够坏的。”袁媛既嗔怪又爱慕的看着我。
“好了好了。我这几天比较辛苦,就谢谢你了。改天吧。”
“哼!你跟别人辛苦,就不跟我辛苦了。你就是讨厌。”聪明的女人,在我跟她谈工作的时候,对我是毕恭毕敬,言听计从。一旦谈完工作,她就恢复了准情人的角色,跟我撒起娇来。这样的女人才可爱。最让人讨厌的女人,就是她不能把工作和个人的关系分离开。跟你做爱之后,工作上也不听你的指挥了,主动性和创造性也下降了。以为跟部门的头儿关系好,就有一儿有恃无恐了。这样的女人最好是不沾她。好在我们部门的几个女人还都很明白,把工作和个人的关系分得很开。
“乖乖,别生气呀。咱们这样的好公民,不是共同默认着一个标准吗?就是不勉强,不嫉妒,不干涉,轻松随意,快乐幸福呀。”
“嘿嘿。我才不勉强你呢。我也不是只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哼!”袁媛尽管这么说,还是气鼓鼓的背起背包,连个招呼都没跟我大,走了。
“呵呵呵。唉!这些小娘子呀。”我摇摇头,自言自语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