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懵了吧?那是童童的妹妹——玲玲。可别提你认识童童啊。”老白嘱咐我。
“嗨。我说这么想童童呢。哦呀,领导呀,你的手段好生老辣呀,一家伙把姐妹两个多弄上床了,佩服佩服。看来我必须全方位的向你学习呀。”我双手抱拳,向老白拜了几拜。
“你少跟我胡扯,向我学儿好的,这种事情自己做自己的,学什么学?”老白皮笑肉不笑的翻白着眼儿说。
“啊。那你也得给我介绍介绍吧?”我看玲玲款款地向我们这边走过来。
“啊。来。玲玲。这是我们报社的干将——方舟。啊。这是我的好朋友——玲玲。”老白相互介绍着。
“你好!你好!玲玲。”
“你好,方舟。”
“你带的朋友呢?”老白也得看到我的“把柄”呀。
“甜甜。甜甜。”我向蒙古包中招呼。
常甜甜实际早就准备好随时走出来。我招呼的话音刚落,她就迈着方步走了出来。
“来。甜甜。这是我们白社长。这是白社长的朋友玲玲。”我给白社长和玲玲介绍甜甜。
“啊。白社长,玲玲,这是我的朋友甜甜。”我又给甜甜介绍白社长和玲玲。
“噢。你好。你好。”老白上下打量着甜甜。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你好。你好。”玲玲和甜甜相互客气的问候着。
“还没吃早餐吧?咱们去吃早餐吧。”我提议。
“对。对。去吃早餐。”老白积极响应。
二楼自助餐厅正在热热闹闹的营业。我和老白不谋而合地让甜甜和玲玲找桌子坐下,我们两个选来食物一块吃。这东西真怪,老白在我们报社,聚餐的时候从来都是别人给他端上来,他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呀?在报社里就是他想伺候别人别人还受用不起呢。可是在自己喜欢的情人面前,不论职务多么高或者多么有钱的男人,都会自然放下自己端着的架子,低下自己平时高傲的头颅。
由于常甜甜和玲玲之间不熟悉,餐桌上的谈话基本上在我和老白之间进行。两位女士只是默默的吃着,相互偷偷的观察着对方。也许玲玲高暗自高兴:自己陪的是一个有影响的报社的社长;而常甜甜也许暗自高兴的是:自己陪的是风华正茂的靓仔。不过我注意到,在吃饭中间,老白尽管和我说着话,可他的眼睛总是往常甜甜身上瞟。而我也许是自作多情,我发现零零的眼神儿时不时地往我身上瞟。
“方舟,咱们这样好不好?吃过饭,先去打高尔夫,然后去钓鱼。怎么样?”老白建议。从表面上听起来似乎是建议,其实这就是决定。我只有同意。
“好好好。这样安排很好。”我即使不拍马屁,也要顺从领导呀。
高尔夫球场绿草茵茵,球常耗周宽阔而洁净。走在细细绒绒的草坪上,脚掌的感觉非常舒服。高尔夫被称为是贵族运动,之所以被这样认为,其主要原因可能是因为这种运动文质彬彬而又洁净高雅。
老白玩高尔夫的机会比较多,打得自然比我们都好。我和另外两名女士由于没多少实践的机会,所以打得自然就很业余了。这客观上让我们的白社长大大的满足的领导者的虚荣心。因为领导的心理,总是认我自己什么都比别人强。尤其在自己的情人面前,更希望能露一两个小手。
玲玲看着老白打出好球,耸动着肩膀“咯咯”的乐着。常甜甜见过这种场面不少,心里自然什么都懂得。她没有什么失落,只是出于礼节礼貌跟着玲玲为老白喝彩。
趁老白表演和两位女士为老白喝彩的当口,我稍稍站在两位女士的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欣赏着玲玲和常甜甜。
玲玲很秀美,但仍翘臀挺胸。常甜甜很丰腴,浑身上下都逗引着男人的性欲。如果说玲玲吸引男人还有从美往性上过渡的过程,那么,常甜甜吸引男人,则是将美和性揉在了一起,让男人一见他,就顿生进入她的强烈欲望。我从老白看常甜甜的眼神里,已经印证了我的这个结论。我从玲玲给我的感觉中,也为自己的结论提供了强有力的佐证。
从我自己切身的体会中感觉到,男人,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真的是贪得无厌。吃着嘴里的,看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这话概括男人对女人的追求真是不假。我这么疯狂的和常甜甜在床上折腾,可是见了玲玲,心里还是痒痒的,小腹部还明显的膨胀和涌动。
“怎么样啦?再钓一会儿去?”老白满脸汗水涔涔地说。
“好吧。钓鱼去吧。免得我们在这也是给领导陪绑。”我以发牢骚的方式又抬举了领导一把。
“呵呵呵。你们练的机会少,以后多练练就会比我强。”老白十分得意地说。他嘴里这么说,可他心里想的是我们这辈子也赶不上他的。
“这东西我们玩儿的机会不多。再加上我们天资愚钝,赶上领导,恐怕这辈子别想了。”我又不动声色的拍马屁。
“呵呵呵呵。方舟。你给我少胡扯。拍马屁别太露骨。哈哈哈哈。”老白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心里是非常受用我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