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番波折,西格玛和菲欧娜总算离开了白玫瑰酒店,卡尔洛城的夜景宛如一张绚烂的画作,展现在两人的面前,一个繁华的商业城市,真正的繁荣往往展现于月色之下。
菲欧娜直接骑马而来,而西格玛的坐骑则寄放在金丝雀大道前,于是菲欧娜牵着战马,与西格玛并肩而行,穿过热闹的西区。
码头区西部,衣冠楚楚的人们乘坐华贵的马车,来往于声色娱乐之所,餐厅、娱乐会所、竞技场,码头区东部,衣衫破旧的人们迈动沉重的双腿,进出于声色娱乐之所,酒馆、激院、地下角斗场,各有各的喧闹,各有各的生活,繁华往往会加堕落,有钱人的声色犬马,底层人的得过且过,利益的争夺,黑暗的角逐,一切罪恶与阴谋之事,都被这一声声灯红酒绿的喧嚣声掩盖过去,歌舞升平,一片繁荣,这里是卡尔洛,军刀省最富庶的地方。
西格玛将手中的两盒心递给菲欧娜:“上面那盒给柳德米拉,里面是她最喜欢吃的心——如果她的习惯没有改变的话。下面这盒是你的,希望合你口味。”
菲欧娜眼中闪过一丝讶然,但还是伸手接过,淡淡地说了一句:“十分感激。”
西格玛了头,安静地前行着。
亲卫队长转过头,望着西格玛的侧脸,月色在死灵法师的身上笼罩了一层清辉,她觉得今夜的西格玛有不同寻常,于是径直开口问道:“我看殿下,像有心事。”
西格玛愣了一下,奇怪道:“你怎么知道?”
菲欧娜停下脚步,指了指身后,以粉红色为主色调的建筑散着的气息,隐隐约约传来了阵阵莺声笑语,她淡淡道:“从那到这,共有五家,殿下居然,没看一眼。”
……说得我好像是以吸收炮魂与大保健之力为生的激院星人一样。
西格玛心中吐槽完毕,才觉得不对劲,死灵法师立刻作色道:“五家?五家什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看那种地方?”
菲欧娜闻言,直勾勾地盯着西格玛,突然转过脸去,嗤笑了一声。
“你什么意思啊喂!是在鄙视我吗?是在鄙视我吗!”西格玛跳脚道,“这有什么好笑的?身为一个育良好的青春期少男,梦想着有朝一日能用刚刚实装完毕的粉红鱼雷接连把一群千娇百媚的痴女轰至大破,这种纯粹的梦想难道有错吗?”
——菲欧娜受柳德米拉的耳濡目染,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早就秘密调查了解过西格玛的事情,对于此君的节操和奇葩言论,她早已心中有数,但真正直面其恬不知耻的厚脸皮,依然感觉难以招架,刚想说话,就看到西格玛撅起了嘴,凑近了两步,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不能去激院怎么办?男孩子到了正常的年纪,经常会有这样那样的冲动啊,到底怎么办才好呢?听说憋得久了,对身体育很不好呢,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菲欧娜沉默片刻,淡淡道,“殿下眼中,yin光四射,莫非期待,在下代劳?敬告殿下,少看黄书,书中桥段,只是幻想,现实之中,无此脑残。”
“……我才没有这样想咧!我才不会幻想着你会说出‘我听说男人那里憋久了对身体不好,我可以帮您巴拉巴拉’之类的话啊!”西格玛叫道,“我早就知道把妹不容易了!我早就知道你们没有一个省油的灯了!我早就不期待什么里番剧情的生了!”
他明显在转移话题,但菲欧娜并不吃这一套,性格古板或者说古怪的亲卫队长盯着西格玛,一本正经道:“殿下到底,有何心事?今天傍晚,又遇何事?”
西格玛挠了挠脑袋,干笑道:“一无聊的破事而已,菲欧娜不必知道……”
见死灵法师的敷衍塞责之意溢于言表,菲欧娜的脸颊微微鼓起,她盯了西格玛片刻,云淡风轻道:“贸然问,是我失礼,我是外人,太厚脸皮,天色已晚,军营宵禁,就此告辞,殿下保重,今日之事,很是古怪,禀告公主,请她定夺。”
西格玛听她的话,一开始表情有些尴尬,但听到要告诉柳德米拉,死灵法师就慌了手脚,他一只手掩住口,像个欧巴桑一样向菲欧娜摆着另一只手:“哎哟哟,这芝麻绿豆的小事,就不要让柳德米拉知道了,她日理万姬,想必是极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