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贝克号称帝都十大高手之一,见识过不少大风大浪,见识阅历不可谓不广,就是没有见过如此浓烈的杀机,就是“暗日团”的杀手也不见得能发出如此让人生畏的杀气。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拦住辅政王的道路?赶快让开,摄政王有事,不要误了辅政王的大事。”阿尔贝克话说得冠冕堂皇,心里打的主意是不惹他们最好,以大事为由,找好了退路。
辅政王在车里听出阿尔贝克的话不对劲,探出头来,看了看阿尔贝克的眼睛,明白阿尔贝克的紧张,心里颤抖了一下,故作镇定地道:“你们是不是有急事,急着赶路?我是辅政王,有要事,先让我走吧!”
“你是辅政王,最好我们等的就是你。你这误国误民的奸贼,吃着皇粮,不知道报效国家,只知道攫取自己的私利,让北方四国占领了丝城,你这卖国贼,出来领死吧!”
为首的一个美丽女人声色俱厉地骂道,瞧她那神色,绝对是个忠心为国的大忠臣。
“住口,你们这些刁民,竟敢胡言乱语,造谣惑众。丝城稳如磐石,是不落的雄关,没有人攻得下来。”辅政王不得不为了自己的清誉而舌战一下。
“好你个误国误民的奸贼,丝城明明沦陷了,你却想瞒天过海。弟兄们,为了蓝月帝国的强大,我们献出我们的鲜血和生命吧!”
为首的美丽女人演说一完,身形一晃,手中一把奇形兵刃像一道划过天际的闪电。直向辅政王攻去。这兵刃够怪。似剑非乡。似刀非刀,开有血槽和锯齿,要是给刺中了,绝对会失血过多而亡。
兵刃未到,无与伦比的强大气势已经让人气都喘不过来,阿尔贝克还没有见过如此动人心魄的气势,心不住地颤抖,强打精神。身如飘风殷向她攻去,手里的长剑发出数寸长的剑芒,向她的咽喉刺去。他号称“穿喉剑”,端的不愧这个称号,一连三十多剑,每一剑从不同的方位刺来,指向为首美女的咽喉。剑上的强大气势带得周围的空气急速流转,真不愧是绝身手。
可惜的是,对手也非弱者,手中的奇形兵刃织成一道兵刃之墙。把他的攻势一一化解了。每一下递出,都有一股无俦的劲气从兵刃上传来。震得阿尔贝克手腕发麻,一轮快攻下来,阿尔贝克差给震晕了,咬紧牙关站在地上调息。
就在阿尔贝克给为首女人缠住的时侯,那些侍卫正在遭受无情的屠杀。这些侍卫都是好手,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沙场老手,可惜的是他们的对手的实力比他们高强得太多了,而且,还摆出一个奇待由阵势,阵势所到之处,侍卫像割下的稻草一样倒了下来,一分为二,给阵势腰斩了。
知道情势不妙的阿尔贝克忙把辅政王背在背上,展开身法就逃,他的轻身功夫绝对够高明,像一阵风飘了出去。狂奔一阵的阿尔贝克觉得背上的辅政王在发抖,回头一瞧,辅政王脸色苍白,浑身恍若筛糠,牙关相击,发出格格的声音。
阿尔贝克慌了,急急地道:“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辅政牙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没事,我没事。”
“都这样了,还没有事?”阿尔贝克转着这样的念头,把辅政王放了下来,只见辅政王的肩上衣服破开了,明显是给利器划开的,顿明其理,原来辅政王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就在阿尔贝克逃走的时侯,为首女人哪里会放过这种机会,飞身追了上来,手中的怪兵刃对准辅政王的脖子就是一下狠的,劲风刺得脖子生疼,辅政王知道不妙,危急中把脖子一扭,堪堪避过,给怪兵刃在肩头上划了一下。
辅政王哪里经过这等恐怖的惊吓,要不是顾忌辅政王的名声,当场就尿裤子了。饶是如此,也是吓得七魂去了六魂,差晕死过去了。
“大人,都是我保护不周,请大人治罪。”阿尔贝克请罪。
“不是你的错,我能保得这条老命,全是你的功劳,你只有功,没有罪。”辅政王强打精神安慰阿尔贝克。
阿尔贝克感激涕零,要不是辅政王扶住,肯定跪下来亲吻辅政王那双王者老足了,他抹着激动的眼泪出主意,“大人,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我们不能回去,进宫去吧!”辅政王沉恩着说:“是谁要我的命呢?”
“大人,行刺的人功夫高明得紧,我给那个女人震得差躺下了。”阿尔贝克感激之下,实话实说了,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的面子。阿尔贝克给无匹的气势震住了,没有发现有数十根细若发丝的东西连在为首女人身上。他是先入为主,没有想到,当今之世能震得他躺下的人是有的,肯定不是那个女人做得到的,要是他发现了这些细东西就会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