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钘再次用力打了一下,笑道:「我还没全部进去呢,怎能说是深。」
才一说完,双手抓紧她双股,先把抵在深处,继而腰板使力,一颗健硕肥大的头儿已逼开一团,徐缓深进。
裹儿立时痛得眼泪直淌,叫道:「不行,不能再入,好痛……」
辛钘犹如春风过耳,全不理会,终于渐渐尽根,整个已被团团温热包容住,说道:「里面果然紧得好厉害,简直爽呆了!」
便即在深宫起来。
裹儿只觉深处阵痛阵麻,当真难过到极,而辛钘却不肯放过她,一下比一下沉重,速度同时渐渐加快。一时之间,「」之声弥漫满室。转眼便数百下过去,裹儿终于缓缓适应过来,疼痛之中,隐隐夹着一股酸麻。再过一会,疼痛逐渐趋弱,快感随之而生。
辛钘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依然个不停,忽听得裹儿的悲鸣声转变过来,换成阵阵的迷人呻吟,不禁大感奇怪,问道:「见妳这个挺美的模样,似乎是好起来了,是不是?」
裹儿连连头道:「好……真的好美,原来干得越深,感觉就越妙,可不可以再快一,深一,实在太舒服了……」
辛钘皱眉苦笑,暗骂一声:「我!真是犯贱的,我看妳能挺多久。」
眼睛斜望,发觉彤霞和武延秀已经完事,抱腰搭肩的拥在一起,四只眼睛正自望向过来。辛钘心道:「你喜欢看我老婆,就让你看个够,白醋加杨梅,一于酸死你这大乌龟。」
裹儿情兴正浓,不住晃动身子迎凑,怎料花房一空,辛钘突然把抽离,带出湝湝花露。裹儿好生没兴,扭过头来,见辛钘与她狡黠一笑,伸手扶她侧卧下来,自己同样侧过身躯,卧到她背后,用手把她一条玉腿朝天竖高,从后将玉龙刺入。
辛钘早就瞧准位置,把个交接处朝向床榻外,好让武延秀能够看见。随听见辛钘道:「公主妳把大腿再架高一,自己用手搀扶住,不要放下来。」
裹儿对他果然言听计从,半不违。只见辛钘腾出右手,从后绕到她胸前,牢牢握住她一个,运起巨棒,「噗嗤,噗嗤」的大肆出入。
武延秀瞧得双眼圆睁,青筋暴现。如何说裹儿毕竟是他未来的妻子,眼见她当着自己和男人乱,叫他怎能忍下这口气,只是这个未来妻子不同别人,却是皇帝的爱女,纵有满肚怒火,也得忍气吞声,要是公主一旦翻面不认人,真个死无葬身之地!
彤霞看见武延秀的表情,自然明白在胸,当下说道:「秀郎,公主的脾性你最清楚不过,常说捉贼见赃,捉奸见双,今日我俩给她捉个正着,若非我想出了这个计策,相信她未必肯轻易放过咱们。」
武延秀一边听一边头:「妳的话确有道理,公主虽不致把此事向外宣扬,但想要她原谅我,势必要吃不少苦头!」
彤霞微微一笑,说道:「我曾多次劝你不要留在我府中,但你总是不听我的话,其实纸又怎能包住火,我知公主早晚会找到这里来,才预早想出此计,还叫了杨少监帮忙。为了让公主息怒,我和杨少监已商量好,到了适当时机,他会给我一个眼色,到时你我一起加入战阵,只要能让公主称心如意,一切怒气自会烟消云散。」
武延秀听后,往辛钘望去,含笑道:「原来你们早有预谋。」
彤霞说道:「不要说得这样难听,你不妨想想看,只要咱们四人搞在一起,公主便要怪责,恐怕也难以找借口。其实公主是一时之气,只要她怒气一过,什么都容易商量,对吗?」
武延秀头道:「婉儿妳不但是个才女,还是个智多星呢。」
彤霞莞尔而笑,二人的目光徐徐移向床榻。却见裹儿单手抱着一条大腿,双腿尽开,交接之处纤悉无遗,一根巨棒正在大肆出入,把个插得汁水乱飞。
武延秀见着如此秽猥亵的情景,才发泄不久的,立时又再蠢蠢欲动,渐渐硬了起来。
辛钘稳守,使出本领着力戳刺,本拟裹儿势必抵挡不住,没想裹儿接连几回,仍是耐力惊人,教辛钘不能不说一声佩服。辛钘沉吟半晌,干脆把心一横,倏地拔出。
裹儿正乐在其中,骤然膣里一空,顿感诧异,在她尚未回念,便觉已撑开股间的,不由大吃一惊,叫道:「不可以……那里干不得……」
辛钘见她如此惊惶失措,便知已找到她的死,更是不肯放过,双手牢牢攀住她的腰肢,不让她移动,微一用力,头儿登时闯了进上。
裹儿给巨棒强硬突进,一阵剧痛猛然袭来,禁不住「呀」的叫了一声。岂料痛楚未过,玉龙又再进了半根,火辣辣的撕裂疼痛,让她终于哭了出来:「痛死我了……快……,人家不要了!」
辛钘笑道:「看来公主还是首次弄后面,对不对?」
口里说话,玉龙却没有停下来,依然继续往前推进。
裹儿已痛得难以开声,只不住头。辛钘道:「公主便该试一下了,第一次或许会有不适,一旦适应过来,接下来可真美妙难言呢?」
裹儿虽然早已听闻这种事,但确实不曾尝试过,不想第一次就遇上这根庞然大物!
武延秀见着眼前的情景,不由怔呵呵的看得目不转睛,他决没想到,辛钘竟然雀巢鸠占,夺了裹儿的,心里难免又嫉又恨。
便在此时,忽听得裹儿大声叫了起来:「不要动,太难受了,求你不要再动……啊!痛死了,又这么深,你会要了我的命!」
辛钘道:「公主妳真是很紧,咱们换个位置,这样妳会舒服一。」
说罢,双手从后环抱住她的娇躯,一个大翻身,变成女上男下,裹儿整个人仰卧在辛钘胸膛上,仍是插着一根大棒儿,而前面的,正自唇瓣绽放,溪流滈滈,真个迷人眼目。
武延秀愈看愈感兴动,抱着彤霞便要求欢。
彤霞轻轻把他推开,说道:「你忘记了我刚才的说话么?看来现在已经是时候了,公主前面这个好物,现正好留着给你。」
武延秀听说,拿眼望向裹儿那湿漉漉的,之物不由连跳几下,一把拉住彤霞,急步往床榻走去。
辛钘看见二人走来,暗自一笑,马上腰板加力,狠命疾戳。
裹儿这片溪谷之地,如何能抵挡得住,正要开声求饶,忽见武延秀手握,跪到自己身前,便知其意,叫道:「秀郎你……你想怎样?」
武延秀早已火烧心,当下一言不发,举枪便刺。龙枪顺着水儿一放到底,直着花蕊,旋即大肆起来。武延秀虽然不及辛钘粗大,但腰下确实有些本钱,这时两根话儿一起发动,其势可想而知。
裹儿双洞同时受袭,塞了个满堂,一时之间,实不知是苦还是乐,只把螓首乱摇,气喘吁吁道:「你……你们怎可这样欺负我,真想弄死人家吗……」
仍没说完,小嘴已被彤霞封盖住,一根香喷喷的舌头直闯入她口中。
彤霞一面索吻,一面在她身上抚摸,最后握住她一个,轻搓缓揉,极尽温柔。挨了半晌,裹儿美意渐生,亦见通畅,转眼之间,便已哼哼唧唧呻吟起来,摇臀晃腰,只把个儿往前送。
辛钘见她突然发浪起来,又想找个机会难为她一下,忽地一阵馨香扑鼻而来,一嗅之下,感觉这香味极为熟悉,不知在哪处闻过?思索一会,猛地想了起来,正是上官婉儿身上的香味,侧头一望,香气果然是从身旁的彤霞传来,心想:「彤霞真是厉害,不但把样子变得和上官婉儿一模一样,便连这细微琐碎的事情亦照顾周到。」
想到这里,辛钘不由想起当日在星霜池榭所见的情景,暗道:「上官婉儿确是个一等一的人物,虽然眼前的人是彤霞所扮,并非是她真人,但长相身材却无半差异,今日不妨指雁为羹,一尝这位美人的滋味,倒也有趣得紧。」
辛钘歪念头一起,随即行动,一把抱住身旁的彤霞,凑头便要亲嘴。
彤霞对他自是千依百顺,只两下子工夫,二人便如一团火似的,吻得难分难舍,天地不知。就在辛钘摸上她,彤霞低吟一下,说道:「来吧,我想要你。」
辛钘听见,连忙抽回玉龙,将裹儿放倒在床榻,说道:「公主且和驸马爷亲热一会,微臣回头再来服侍公主。」
裹儿正美在头上,不依道:「不可以,你怎能现在就走,求你再放回去。」
辛钘哪会去理她,一个翻身,已将彤霞压在身下,腰股往前一挺,立时撑门而入,强烈的紧窄,让辛钘暗叫一声好,接着徐缓挺进,终于直抵靶心。
二人不约而同呻吟一声,彤霞双手紧攀住他,急巴巴道:「干我,用力我,人家要死在你的巨棒下!」
辛钘听得欲火熊熊,当即发动攻势,发觉身下这女人果然美妙得紧,不但膣道奇紧,且层壁迭嶂,一圈一节地包箍着玉龙,当真是妙不可言!辛钘插得兴起,越插越狠,彤霞虽然身经百战,也难敌辛钘的勇悍,连连丢了几回。
不觉数炷香时间过去,忽听得武延秀喓喓喘喝,便知他要完事了。彤霞用手一推辛钘,向他做个眼色,意是叫他不要冷落裹儿。
辛钘无奈,只得依依不舍抽身离开,回到裹儿处。这次再度接战,辛钘使出手段,一口气便干了个多时辰,把个裹儿弄得芳魂奄奄,直到她几番求饶,辛钘才偃兵息甲,泄了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