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瞪了她一眼,道:“你懂什么,这棋局并非没有解,只是太深奥罢了,下我自己是不会再下了,目前我已经败了。”说到这,很客套的向苏星河作了一揖,笑道:“老前辈
的棋局果然是天下无双,晚生佩服得紧,怕是举天之下,也难有人能破解得了。”
苏星河笑而无声,简简单单的回了一礼,然后做了个请的动作,慕容复一拂袖,便离开了座位,当即就看到了我,假意的对我笑了笑,随即便是一副冷容。
“晚生段誉,听闻聋哑老前辈在此摆下棋局,以召天下之能人前来破解,晚生从小对棋之一道,到有几分见地,可否让晚生一试。”
苏星河看了段誉一眼,随即了头,示意让他坐下,然后他拂袖对着棋盘一挥,一股劲道忽地从拂袖间发出,然后又分成数道劲流,将上面的少许棋子打了下来,留下原来的棋
势布局。苏星河露出这一手,就连我都为之惊讶三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将打出去的内劲在分开。忽然突发奇想,暗自道:如果我也能做到这般的话,那么我便能把‘独孤
九剑’和‘六脉神剑’融合在一起,这样一来,不知剑法的威力,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待苏星河的两名弟子将棋拾会石钵中时,苏星河便对段誉做了个请字动作,随即段誉运劲抛出一子,那枚黑子落在了黑白交锋的一快空地的中央,苏星河见状,不禁怔了一下,竟
然是开口说道:“段公子棋艺果然非同凡响,这一子落得妙,落得妙啊!”
苏星河号称的聋哑老人,自然是闻不见,说不出,今日忽地见他开口说话,众人皆是一阵喧闹,议论不已。
段誉也为之一惊,但片刻后又恢复正常,向苏星河作了一揖,笑道:“苏老前辈过奖了,晚生这一步虽然是万万中最好的一步,但黑棋却不会因这一步而扭转乾坤,请前辈落子。”
苏星河很是欣慰的了头,似乎,他已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段誉的身上。苏星河落子,棋出龙成,将原来的一窜白棋,连成了一条长龙,根本就不去管段誉落下的那一子。
段誉想都没想,就落下第二子,这小子对棋之一道,果然很有天分,似乎苏星河要落的每一子,都他事先已经想到了,苏星河每落一子,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落下一子,只到落下三
十子后,黑棋再次陷入困境,段誉这才开始踌躇不定起来。虽然这样,但在场无人不佩服他的棋艺,能在这样的棋局下落下三十子,怕也是闻所未闻之事。黄蓉看到这,不禁为之
哑然,她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她的棋艺根本就及不上段誉这小子的。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段誉想了半天,最终却是挥起手来,有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棋局确实太精妙,晚生棋艺浅薄,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苏星河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惋惜道:“段公子天赋异禀,确实是难得的人才,可惜了,可惜了。”
苏星河话音刚落之时,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怪笑,笑声中带有几分霸气,又另有几分讥讽,随着笑声落地,忽地一个蓝袍老者,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徐徐向场中走来,“师兄啊
师兄,原来你没有聋也没有哑呀!这些年来,师弟我一直都在担心师兄您的身体,今日见闻师兄身体康健,实在是高兴,高兴得紧呐!”
苏星河当即朝那人看去,表情顿时紧张起来,道:“丁春秋,你这叛徒,你叛师离门,居然还有脸回来,当日在华山之颠,若不是正到众人将你赶走,老夫也绝对不会饶你。”
丁春秋啧啧的笑了几声,道:“师兄,今日可是您邀请天下英雄来参加棋局的日子,何必生这么大气气,师弟今日来此,到也想看看,当年咱们的恩师,创下的棋局到底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