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正哦了一声,道:“请刘怔门明示。”
刘冬道:“你们心怀叵测,先纵火全真教,后毒害少林,再群剿丐帮,难道这不是人神共愤的坏事吗?”
殷天正闻言,顿时仰天大笑起来,“刘掌门似乎有强词夺理了些,在这些事情未发生以前,你就主张灭我们,那又是何意。是你最先挑起祸端,让正派和我们互相残杀,你到底有何居心。”
这时,众人的目光都投向刘冬,刘冬却是一时舌结,说不出话来。这时,我到想起曾经给青城派送帖子的时候,遇到欧阳峰和慕容复二人,而刘冬的老婆好象和他们两满熟的。慕容复和欧阳峰自从拿走了王重阳的‘九阴真经’,到目前为止,却是没有他们的下落,这二人身上肯定有问题,再听刚才殷天正所言,莫非刘冬和这事有干系?
玄慈方丈见刘冬老实的面容焦急难看,他也清楚刘冬这人一向不善言辩,对于他针对魔教之事,到也没有什么怀疑,毕竟正魔不两立,这是千百年来不变的规律。玄慈方丈合十双手道:“鹰王毋怪刘掌门言激,其实他说这样的话,和提出攻打魔教之事,都是可以理解的。老衲并不是不相信鹰王的话,但何事都要讲究证据,如果你们真的是迫于无奈,我们也不会计较,更加不会错下去,让奸人得逞。”
杨萧从怀中掏出一条叠起的白色手绢,打开后,但见那手绢之上,放有一小把斑白的须发,“这是我教阳教主的头发。”杨萧又将手绢包上,手腕一抖,那手绢顿时缓慢的朝玄慈方丈飞了过来,这等手法怪异至极,这等手力,不得不叫人佩服。
玄慈方丈接过打开后,杨萧接着道:“大师请看头发,我教教主头发非常的怪异,因为当年修炼本教至宝‘乾坤大挪移’过急,导致急火攻心,头发便变成黑白交错,一根头发,黑一节白一节,从头皮至发梢均是如此,所以很容易辨认,除了我们四大法王和左右护法外,并无其他人知晓。”
玄慈方丈看了后,果然如杨萧说言,于是便了头,道:“就算这头发是贵教教主的,但却不能做证据,老衲想,杨施主应该明白老衲在说些什么。”
杨萧自然明白玄慈的意思,只得了头,却不知再如何解释的好。
殷天正道:“大师乃武林领袖之帮的门主,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想必大师自会分辨,我们所说的话是真是假,日后自会有答案。只是现在,我们确实没有证据给各位看,那些女子甚是狡猾,一味拿教主的性命做威胁,我们也没有办法。有几次暗中派弟子去跟踪,那些弟子却是有去无回,都被她们发现给杀了,后来她们说,如果我们再派人跟踪,就立刻杀了我们教主,所以,我们也是束手无策呀!”
这时,东方不败说道:“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们两教实力并非是你们所能敌的,说这些,并不是我们怕了你们,而是不想中了真正敌人的奸计。如果要打,就请上吧!我东方不败保证,最后吃亏的绝对是你们。”
先是周颠一句“淫尼姑”说得灭绝肝火大怒,这会东方不败又放下狠话,灭绝一向以自己的名字自豪,对一切邪魔歪到尽数灭绝,以她的倔强脾气,那还容得魔教之人如此的猖狂。凭借手中有神兵利器,竟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一声呃吒,人已经是飞身而出,倚天剑寒光夺目闪烁,便是朝东方不败刺去。
东方不败娇媚的面容沉了一下,嘴角边抽动,只见他人不动,袖口微抖,顿时间数十口大针从袖口飞出,向灭绝周身大穴射去。
灭绝似乎早有准备,倚天剑在空中画圆,将射过来的大针一一挡下,随后手腕一抖,倚天剑寒光大作,半空划下一条弧线,只听得‘噌噌’多声啐响,那系于针后的天蚕丝,竟是尽数给割断,线头弹回,东方不败一时未着力,身体轻微晃动了一下。
“好个倚天剑,果然是名不虚传,居然练天蚕丝都能割得断。”
东方不败干笑了一声,随即飞身而起,一手从腰带间抽出一把软剑,另一只手连抖数下,袖中的飞针又飞出近百来口,其速度和精准度,并非是上次在信阳时所能比的。看他此时的面容,已经完全跟女子无异,估计上次的‘葵花宝典’并未练到最高重,如今,恐怕已经练到了最高境界。
针未射到,东方不败凌空朝灭绝劈出一剑,这一剑可不寻常,只感一股劲风徐来,一道强横的阴力剑气横冲劈去,威力何等巨大。
灭绝早已经最好了防卫,但却是被东方不败所发出的剑气给惊了一下,又是针,又是剑气的,而且几乎是同时打向她,这吓可把正道众人给惊到了,特别是娥眉弟子,个个脸色人苍白,都为灭绝在担心,是否能躲得过这一击。
“当~~”
如古钟鸣空一声大响,灭绝则身躲过了那些针,倚天剑反手一挡,撞上了那道剑气,顿见她退了一步,看似到也没有受伤,可在她还未站稳时,东方不败却是飞身临近,提起一脚便朝灭绝的胸部踢去,正好踢了个实。灭绝如断线的风筝,双脚平着地面,迅速的向后滑去,任是灭绝再用力支撑,用千斤坠的功夫使自己不至于踢飞上天,却还是向后滑了一丈多远,地面双脚所过之处,留下两道一拳头深的沟。
才四招而已,灭绝虽然仗着宝剑,却依旧是惨败,最终未能撑得住翻腾的真气,喉咙一酣,一口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