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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里什么都不缺,惟独没有床。金雁飞的本意是先澡回房间再“办事”的,而后慢慢享受。他的亲吻与爱抚,再次激发了沧田秀子的,喘息着小手钻进了三角裤内,主动展开了饥渴的探索。
不能,俩人只能站着放纵,偶尔也用别的招式。比如“猿上树”这类比较费劲的姿势。沧田秀子的呻吟声挺大的。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外面应该听不到。他也懒得管她了乐得享受。
沧田秀子第一次来临之时,房门悄然的开了,从门缝中探进一张娇美的俏脸。左手抓着银白色的条形门把,右手抓着柏木本色的门框,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盯着激情中的金雁飞俩人。
渐渐的,门口的女人受了蚀骨声的感染,右手继续抓着门框,斜倚在门框上,松开左手,掀起自己黑白相间的大方块格子一步裙。乳白色的小眼网状T裤悄然露出一角,左手笨拙的滑进她的两腿之间,隔着小眼网状的性感T裤,在某柔软的地方来回的抚弄着。
到日本如此顺利,金雁飞俩人都十分的兴奋。言语无法表达这种开心与快乐,只有这种最原始的激情活动才能表达彼此的快乐。
男的粗犷野蛮,女的饥渴主看动。一时之间可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旗鼓相当,难分胜负。彼此是越战越勇,杀声四起。
糜烂的场面,荡的喘息,如同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的袭倦着门口的女人。潜藏的原始一点点的被唤醒,慢慢的进入了角色忘我的摸弄着。
她摸的正爽渐入佳境之时,沧田秀子的来了。尖叫一声身子一阵不规律的抽动,接着身子一软,喘息着无力的跌在男人怀里。
喘息少顷,双眼睁大了一点,感觉卫生间的光线比先前亮了少许,转动目光向门口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孔,脸上布满了春色,眼中满是原始的饥渴之色。
那动作更是十分的离谱,小手在小腹之下胡乱的揉搓着。她只有瞬间的错愕,尖叫一声,失声低呼,“啊…妈……妈咪,怎么是你?”
“啊……”门口正爽得迷迷糊糊的高桥伊兰,尖叫一声好像做贼被别人抓了现场一般,尖叫着赶紧从小腹之下抽出小手,放下大方块格子的裙摆,转过身子,撒开两腿仓皇的逃走了。
金雁飞松开沧田秀子,刚追到门口被沧田阻止了,想到她的计划也就释然了。可他不明白的是高桥伊兰怎会偷窥他们“办事”?从白天的表现看她拒绝沧田秀子的好意,现在又来偷看,前后矛盾。
关门退了回去,金雁飞从墙上取下喷头,拧开热水开关,调好水温,对着她的小腹腔之下冲了几下,接着喷洒全身。喷湿身子之后,沧田秀子抓起沐浴撕开封口,挤了适量在掌心细心的抹遍他的全身。
金雁飞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两手抹了沐浴露之后,先抹在两只圆鼓鼓的肉弹上,接着抹她的大腿,并慢慢的向中心点靠去。
沾着沐浴抚摸,敏感度比平时干燥抚摸强数倍。掌心刚滑到大腿根部,沧田秀子羞笑一声夹紧了,轻声说,“飞,别抹那儿,好吗?”
“你帮我抹,我当然就帮你抹啊!怕什么嘛?我只抹沐浴露,把你的毛毛洗得闪亮亮的,摸着才舒爽。”男人嘻笑着,扳开她的大手强行闯了进去。
沧田秀子又想夹紧两腿,白嫩嫩的一条被他用手扳着,一条被他用腿夹着无法合拢,只得任由他在下面抹来抹去的,偶尔触及核心点感觉痒痒的,赶紧扭动水淋淋的不停的哧哧嘻笑。以此渲泄下面传来的酥痒感。
咬着牙好不容易等他抹完了下面,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蹲子又挤了一点沐浴露,抹在他的下面,笑嘻嘻的说,“飞,秀子也把你的毛毛洗得闪亮亮的。晚上要亲的毛毛和老朋友,好不?”
金雁飞弓着身子伸手捏着两只大肉弹子,笑哈哈的说,“宝贝,你不怕呛着了啊?”
“还说啦?差点把人家呛晕了。”她想起她第一次尝试“口技”,一是忘了要领,二是过于激动,一下子吞进去,结果顶着咽喉了呛的直流眼泪。
“哈哈,谁叫你那样饿呢?以为是吃火腿肠啊一下就吞进去了。”金雁飞拧开了开关,扶起她细心的冲洗身上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