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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9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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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步进屋,果见小家伙正牢牢霸着自家女人的怀怀,捧着他刚刚还一手掌握的大白丸,吃得正起劲儿。

虽然是自己的种,可是瞧着那张满足兮兮的小脸,还是觉得有些不爽。

他上前,坐在娘俩儿身边,支手去戳小家伙的圆脸蛋。

说,“他都吃了四个月,该让奶娘来喂了。”

轻悠无所谓,“我还有奶呢,姜阿姨说,宝宝要吃妈妈的奶,小身子才健壮,不容易生病发烧受凉什么的。”

他反对,“不用了。只要是人奶都行。”

她不以为然,揪揪儿子的小鼻尖儿,乐呵呵地说,“他要不吃,我每天涨奶不舒服的啦!不能浪费哦,对不对,小宝儿。”

却一把被他抱进怀里,脖子被大力咬了一口,另一边空档就被五指山给掌握了。

“亚夫,你不才刚刚要过,你……”

“不够!让奶娘去喂,你这剩下多余的都留给我就行了。”

“讨厌啦,别这样……”

这大蚊子闹起来,就不好打发了。

小蚊子吃到又打起了哈欠,却没有立即睡过去,当妈妈被大蚊子再次扑倒时,又挣又踢腿儿,那张本来因嗑睡放松的小脸又严肃兮兮地绷了起来,瞪着爸爸,发射不满情绪,小肉拳还敲了过去。

无奈,小宝儿现在才两个月大,各方实力完全够不上号儿,有心无力使啊!

最后,只能用一招杀手锏——大哭。

“臭小子,敢跟老爸抢老婆了。”

“哇哇——”大瞪眼。

“毛还没长齐呢。”弹雀雀儿。

“呜呜……”踢小腿儿。

“再等八百年吧!”邪笑,继续弹雀雀儿。

“呜哇哇哇——”放声大哭。

“亚夫,你干什么啦!小宝儿的****不能乱碰的啦,万一发育受影响,你想让织田家绝种吗?!”

“胡说,就这两下就绝种了,这么没用的种,不要也罢。”

“你才胡说。怎么能欺负自己儿子呢,真是的,一儿不像做爸爸的人……小宝儿,咱不理爸爸了,和妈妈睡觉去。”

和他老婆睡觉?!

这怎么行!

简直反天了啊!

“不行,他现在有娃娃床。”

“哇呜——”

“亚夫!”

“呀啊——”小宝叫。

“小孩子不能太娇惯,让他睡自己的床。”

“哇呜——”

“不要啦,他才两个月,什么都不懂,你怎么这样子。”

“呀啊——”大声叫。

“我是孩子他爸,一家之主,我说了算。”

“哇呜——”用力叫。

“我是孩子他妈,我说不行就不行!还给我!”

“呀啊——”

“再哭我就抽你屁股。”爸爸瞪。

“你敢抽他屁股我就让你睡客房!”妈妈发威了。

“呜呜……”低泣中。

这一波“第三者大斗争”终于宣报结束。

战果:爸爸不得不向妈妈妥协,睡在床边,小宝儿居中,妈妈靠内。

“臭小子!”

“亚夫!”

正在掐儿子屁屁的大手,不得不缩了回去。

小宝儿直钻进妈妈香香软软的怀抱,半个屁股向着爸爸。

终于,母子两睡着了。

他仍未睡着,悄悄将小家伙从妈妈怀里掏了出来,轻手轻脚地下床将小家伙放进了娃娃床里,哪知一沾枕头,小家伙的大眼一瞪,盯上了暗渡陈仓的爸爸,小眼神倏倏乱射,小嘴儿一瘪就要叫。

爸爸立即做了个噤声动作,压了声说,“小宝儿乖,妈妈白天照顾你已经很辛苦,需要休息,晚上爸爸陪你。来……”

娃娃床被搬到了窗边,窗外一片清辉倾洒而入,映着宝宝愈加漂亮白嫩的小脸儿,和乌溜溜直转的大眼睛,灵气十足。

爸爸温柔笑着,伸出大手,小肉拳立即一把抓着,不放了。

他一边摇着娃娃床,一边轻轻哼出了母亲幼时给他唱过的童谣。

那些字句,早就融化入他的血液和灵魂中,他一边唱着,一边对小宝儿说着从未在人前吐露过的情感。

“小宝儿,我们血液里的亚国成份都偏多,但是爸爸还是希望你把东晁当成你的祖国和故乡。那是世界上最美丽富沃的小岛,那上面的人民个个勤劳而善良……”

时间一分一秒,悄悄流逝。

新的传承正在继续,新的幕剧即将上演,新的人生旅程也正在向宝宝张开的小爪子招手。

那时,女子悄悄掩在帘幕后,看着父子俩隅隅私语,静静微笑。

……

三天,很快过去。

亚夫不得不将即将远行出战的事,告诉了轻悠。

“在我回来前,不要随意出宫,不要接触陌生人,不要带小宝乱跑,不要……”

本来轻悠很不舍的心情,都被亚夫的“十八不要”给打消光光了。

“敢情你出去打仗,我就得坐牢哦!”

轻悠不满地揪着男人的衣领,故意把自己刚刚才抚平的领子给拧皱了,发泄不满。

亚夫好笑,捉回小手,叹息,“轻悠,这次的敌人不是一般人。”

她立即追问,“是不是那个幕后黑手?”

他没有直接回答,眼神晦默如深。

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过问这些事,遂也悻悻然地收回了眼光,乖乖应下了。

他将她揽进怀里,突然用力一紧怀抱,有儿咬牙切齿地说,“丫头,你要再敢趁着我不在又闹腾事儿,回头就是小宝哭哑嗓子,我也要揍你屁股。”

她娇嗔地捶他一计,“讨厌啦!人家才不会那么笨,让你抓到把柄。”

末了,她还是慎重其事地应下了他的要求,乖乖在宫里等他回来。

还说,绝不能放过那幕后黑手,让他为她和大家狠揍那混蛋几屁股。

本来还有些沉重的送行气氛,因为女人挥舞着拳头嚷嚷的模样,给冲淡了。

“小宝儿,要听妈妈和外婆的话,爸爸走了。”

抱过儿子,不舍地吻了吻小脸儿。

小家伙似乎还无所觉,仍是绷着小脸瞪爸爸,玩着爸爸的大手掌。

亚夫抚着儿子漂亮的小脸,看着妻子不舍的眼神,深叹一声,将两人紧紧揽进了怀里。

“宝宝,小宝儿,等我回来。”

“嗯。”

“咿……”

最后吻了下妻儿,男人将儿子送进妻子怀里,毅然转身,大步离开。

可是当他脚刚跨出门槛时,身后就传来了儿子的啼哭声,嘹亮一如他亲手将儿子接生出来那会儿,紧紧地拧紧了他的心。

走下长长的白玉盘龙石阶时,那哭声仍在。

他不禁仰头看向远处的一片碧蓝,接连着雪色峰峦,扬唇苦笑。

倒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断!

……

高丽大战。

织田亚夫想杀掉武田钢,素清自己在国内的反对势力大联盟,同时更为妻儿报仇。

但这毕竟是对内铲除政敌,不是对外用敌那么简单,直接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杀的。若是一个弄不好,更会给自己在国内树敌,惹来更大的麻烦。

故而,织田亚夫和龙村治也,以及野田澈,就起兵的理由琢磨了几番,将目标锁定在了高丽皇室。

之后,借口高丽人不按热河的打捞协议,不仅提前抢收鱼业资源,甚至还越过界碑,偷采鲜鱼,被巡逻的东晁士兵发现后警告不退,竟然杀死士兵逃走。

双方协调不成后,摩擦不断升级,最终在这年夏天的捕鱼旺季正式开战。

前后时间不过一个月,东晁帝军就以极疯狂之姿,打到了汉江口,将高丽岛斩断成了两半。

由于这战事来得太快太突然,让生在岛南高丽首都的左大将军武田钢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那时候,武田钢正躺在一群女体中,大肆饮酒作乐,炫耀着刚刚从明仁帝手中授予的爵号,满堂淫艳,极尽奢侈之能事。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他不知居安思危,实在是他前后获得的情报,织田亚夫为了轩辕轻悠之疯狂,连明仁帝的皇令也不予理睬,势同谋逆。

若非织田亚夫在过去的时间里,让国内的贵族们也吃了不少甜头,仗着明仁帝一惯的宠爱,早就该被打成庶民了。

眼下,武田钢在国内活动的势力为他争取到了大把的民意,曾经对他这武夫不屑一顾的贵族,以及议员们,纷纷在他送上的金银财宝和美人的糖衣炮弹下,站到了他这一边。

其实这也是因为织田亚夫向来清高骄傲怪了,新兴的贵族阶层受不了他那股儿傲劲儿,早就对他羡慕妒嫉恨。

人心卑鄙,你在高处时,捧你奉承你的人多不胜数,但只要你被抓着把柄了,借机踩你,想要整死你的人一样不胜枚举。

武田钢便是抓住了这个等待多时的良机,明仁帝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妥协,就把自己最疼爱的弟弟,曾经助他登上皇位的大功臣给送进冷宫,转而将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兵权交给他,但退一步获得进入皇室的身份,也绝对值得。

躺在一群女人怀里,武田钢此时想得最多的都是最终将织田亚夫踩在脚下,也将那亚国女人和织田亚夫的孽种,像当初受折磨的智子和秀吉一样,偿偿那些惨无人道的折磨,一解心头之恨。

同时,他更想下次回国时,光明正大地到妻子苏合城子家中狠狠炫耀一番,让这个从来都眼高于的女人瞧瞧他如今的风光得意,把当年受过的鸟气通通发泄出来,找回场子。

总之,不管他怎么想也绝对想像不到,织田亚夫会亲自带兵,打到了高丽。

一声急报来时,听到织田亚夫已经摇旗指战于汉江口,只差一江之隔,就要打到他头上了,吓得他差儿没从榻上跌下来。

当然,高丽的房屋摆设和东晁几乎相同,没有床榻水平差。他羞恼之下,一脚踢开了爬怀里的两美人儿,站起了身,大声喝斥着整装出发,前去迎敌。

可刚跑出皇宫时,头的战斗机呼啸而过,一颗颗长长的黑色炸弹像糖豆儿似的,从天而降,遍地开花。

刹时间整个大地,震颤摇晃,屋倒破,砖瓦横飞,人声惨嘶,一片混乱。

左大将军又急又气,对着跑来救自己的副官大喝大骂,“怎么回事儿?敌人的飞机都看到咱们头了,你们现在才发现?我们布下的北边防线都他妈吃屎的吗?”

副官一腔苦水,道,“将军,不是我们的北边防线监察不力,而是这些战斗机都不是从江北来的,而是从,人大海里突然飞过来的啊!”

武田钢登时傻了眼儿,他岂会不知,能从海里飞来的战斗机,那必然是海军陆战队的航空母舰已经开泊到近岛处。高丽的海防本来就差得要死,不然自己当年没打赢亚国的海防,却能轻而易举地攻占了高丽。

可是,他的资源和权利有限,更没有商路买到真正的一流战舰,一直想组建一只好的海防军,都没能达成。

而织田亚夫却是东晁帝国最有钱的人,最好最强的海军都被他的发小柏原康统领着,如此以南北夹击之势,海陆空三方突袭加正面打击,顿时打得武田钢头昏脑涨,一败涂地。

连三日也未没撑住,就不得不驾船逃亡。

织田亚夫追到海边,早已经不见武田钢的踪影,立即下令追击,可也不知武田钢用了什么法子,数十艘战舰、直升机、战斗机,将近千海里铺开了地毯似地找,硬是没找出这人儿来。

持续了半个月的搜索队,在野田澈和柏原康等人的劝说下,织田亚夫终于答应收队。

一边祈祷那老鬼是在趁乱之中已经葬身鱼腹了,一边又不得不佩服武田钢的逃命本事一流。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但织田亚夫虽然让部队收班,却派出了自己的家臣,誓要将武田钢给灭掉,绝不留一丝不确定的威胁。

海边,海风呼啸,浪涛击岸。

织田亚夫不甘,站在海崖边,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久久不动,宛如石化。

此时,龙村治也带着一个高丽皇室前来,也不敢立即禀报打扰。

直站到两人浑身被吹得发冰,那个身着黑色和服的男人终于转回了身。

“什么事?”

“殿下,金城公主有事相求。”

织田亚夫看向那个头发散乱的女人,女人跪倒在地,透过发丝投来的目光却锐利而明亮,让男人也不能小窥。

“亲王殿下,本宫代表全高丽人民,感谢您将那魔鬼武田钢赶出我们的国家……”

这只是一番千篇一律的外交辞令,让织田亚夫没有耐心地打断了。

“你的要求?”

“请将国家自治权交还给我们。”

“凭什么?”

“我们愿为您的北平皇城,挡住来自东面大海的任何威胁。”

任何威胁?

那也代表着,包括了距离高丽最近的东晁帝国。

“凭你们的镰刀锄头?”

织田亚夫冷笑,根本不予理睬,走掉。

金城公主追上,解释,“殿下,我愿意与您的副官结为连理,让他成为我们国家的皇帝,只有这样,我们的人民才能信服于您的统治,同时又可以减少您的负担,一举两得,难道不可吗?”

她的目光直直睇向了高大沉稳的龙村治也,目光闪动着纯女性的爱慕眼光。

龙村治也闻言,心头便是一跳,显然也未料到这女人会提出这样的“联姻”要求。

织田亚夫的锐眸扫过两人,不置可否。

但之后,龙村治也被留在了高丽,成为高丽新的国王。

事后,野田澈对织田亚夫的这一做法,提出担忧,“你就不怕他叛变,借机像武田钢一样,这里可是距离东晁最近的登陆地啊!”

其实他们早就对高丽垂涎已久了,可是一直找不着机会下嘴。这回终于把那老鬼打跑,心里别提有多爽。

“龙村治也不敢。”

不仅仅是因为,龙村一家的命脉都掌握在他手中,也不得不承认,龙村对轻悠的安危也不会坐视不管,不然不会在这次高丽征战中,拼杀在前。

“最重要的是,他这人容易心软,难成大器。”

不久之后,高丽国内对于这样的联姻,反对声浪也越来越大,最终导致南北分裂,形成了两个各自为政的国家。

野田澈终于明白了织田亚夫的老谋深算,他只是利用龙村治也做为一颗棋子,搅乱高丽局势,同时又不会让其脱去控制。一个国家内乱不停,自然没有什么野心和作力去威胁外面的其他国家了。

这必然是那位想要救国的公主殿下,完全没有料到的结果。

如此谋略,已然立见高下。

……

在大军启程回北平时,有一个被迫随军的人留下了。

东堂雅矢带着他的几大车实验材料,说要在高丽坐船离开,找一个无人的孤岛,继续他的实验。

“雅矢,你连自己的家族都要抛弃吗?”织田亚夫拧眉,实在无法理解好友竟然如此偏执。

东堂雅矢只是一一跟好友们拥抱道别,才说,“亚夫,你找到了你一生奋斗的目标。而我也终于找到了,就是这些宝贝。等我研究出新型人类,我就回来找你们。到时候,一定让你们大开眼界,相信我没有在胡说八道异想天开。”

其他人都很无奈,只得送上祝福。

“哼,你要回来再给我弄一堆乱七八糟的怪物,我第一个崩了你。”

“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再见了,朋友们!”

相较于东堂雅矢对于学术的痴迷和疯狂,其实,大家觉得亚夫对于轩辕轻悠的疯狂,也如出一辙。

转身的一瞬间,东堂雅矢突然又凑上前,对织田亚夫咬耳朵说,“你老婆让我给你配的解毒剂,托了向兰溪提供的分子式,比以前的都好,应该没有副作用了。还想生一窝儿,就赶紧吃了。祝你好运!”

手上一暖,一个小玻璃瓶滑进了掌心。

织田亚夫目光一颤,只能看着好友毅无反顾地大步走上了甲板,朝他们挥手道别,没有再回头。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可是,我亲爱的朋友,不管怎样,仍然希望能有再见面的一天。

船渐渐行远,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海风依然很大,海殴掠过金色的天空,发出长长的鸣叫声。

“亚夫——”

突然,高大的男人失力倒地,陷入了昏迷。

当晚,一个意想不到却似乎在意料之中的人,跪在织田亚夫的床前,亲吻他垂落床下的衣角。

宣誓说,“殿下,我愿用我的生命向您和夫人发誓,绝不背叛。请您一定保重身体,照顾好夫人;其他的所有罪孽,皆由我一人承担。”

“您,最忠诚的,荣泽英杰。”

……

彼时,北平已是八月,桂子飘香,银月弯弯。

高丽一战,织田亚夫只用了一个月,当他动身回北平时,离家已经三个月。

小宝儿也快半岁了。

至于之多出来的时间,织田亚夫曾在信件、电报以及电话,各处咱通讯方式上,给轻悠的解释都是,整顿高丽政务、重建政府机构、社会治安等等,需要时间。

归期未定,一拖再拖。

等得心急,又不能出宫撒欢的轻悠,当然有打报告想要出宫玩玩。

但织田亚夫考虑到左大将军武田钢那老头儿的尸首,一直没能找到,放不下心,始终没有答应。

想必女人在这段时间独守空闺,大门不能出,二门又不能迈,集压的怨气怒火肯定不小。

于是,亲王殿下决定给妻儿一个小小的惊喜。

在一个蝉声知知的午后,没有惊动太多人,离家三个月的爸爸终于回家了。

下车时,十一郎立即打开了遮阳伞,给一身军服的男人挡住。

织田亚夫不耐地睨了一眼,但是没有像以往一样打开,眼底压下了一丝妥协的无奈,拾阶而上。

走了没几步,织田亚夫抹了下额头,“这里怎么比华南还热?”

十一郎愣了一下,说,“龙村将军曾说,这里地势偏高,沙化严重,气候条件恶劣,远不如江南水乡,鱼米之都。”

织田亚夫望向前方高高的朱漆宝阁翘角檐楼,“龙村倒好,现在是真的醉卧美人乡了。十一郎,你什么时候去把你老婆孩子追回来?”

十一郎蓦然一僵,神色间立即浮上一抹黯淡,又立即抹去,说,“殿下才是属下这一生最重要的责任。”

织田亚夫继续走,却说,“这话要让夫人知道,你知道下场的。”

十一郎心里咯噔了一下,“属下明白。”

织田亚夫突然站住,看向这个陪在身边多年的侍卫兼兄弟。

“我觉得你根本就没弄明白。”

“殿下?”

织田亚夫加大步伐,却丢下了一个大炸弹,“十郎已经怀孕八个月,但她并没有嫁给姜种马。”

十一郎脑子一轰,似乎某根弦正在激烈地晃荡着,翁翁地就要挣断。

织田亚夫拿过了伞,“我只给你一个月时间,如果你真是在意女人肚子里的种是别人的,那就和我安排的女人结婚,生下家生子,做小宝的侍卫。”

十一郎一下站住了脚,“殿下,我一定把十郎带回来。”

织田亚夫径直往里走,跨过门槛时,低下的俊容上也浮出一丝欣慰的笑。

想想,只要儿子多些同龄玩伴,自然就没可能来打扰他和妻子的二人世界了。

这时候,获得主子支持鼓励的十一郎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说服十郎,不能再像当初求婚时,拖拖拉拉,最终让敌人挖了墙角。

他并没想到,主子大人会突然如此支持他,其实是存着大大的私心。

……

一踏进内院,织田亚夫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首先,看到他的门卫,先是条件反射地立正,但在刚刚挺起身之后,就立马弯下身去,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朝游廊里指了指。

其次,守在抄手游廊里的士兵,都站到了游廊外,或花园中,没有立即发现他的到来行礼,而是频频往游廊里张望,一个个交头接耳,很不寻常。

最后,织田亚夫发现左右两条游廊上,都铺满了东晁惯用做榻榻米的青席,一直铺到了屋子门口。

他以眼神示意,正从中庭跑来的警卫队长,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警卫队长脸色怪异,看到他又惊又愕,似笑非笑地朝他行了礼。

“殿下,滴想到您今天突然回来,这……这个其实是……”

“夫人的杰作?”

“对对对。您要不……”

队长表情,显然是想让大主子瞧瞧这游廊如此铺设的奥妙。

“夫人在哪?”织田亚夫却没有再管什么游廊,举步就要朝穿过中庭,直接进屋。

“啊,殿下,夫人现在……”

咕噜……

一个物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午后游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立即,织田亚夫发现站岗的人,一个个都变了脸色,那表情动作就像在逗什么小动物。

本来踏出的脚步,便收了回去。

这队长双眼一亮,一副内有乾坤的模样,让织田亚夫瞪了一眼,终于走进了所有人都斜了眼儿的左手游廊。

“哎,殿下……”

可才走了一步,队长又神经兮兮地指着男人的那双黑色军鞭,示意他一定要脱下来。

织田亚夫朝旁边一坐,队长立即蹲身为其褪鞋覆。

勤务兵立即送上了一双东晁式木屐。

穿好后,织田亚夫迈步,队长连连头,请手。

这过程里,游廊里不时传来咕噜声,哗啦声,确实满搔人心眼儿的,让人很想一探究竟。

这个女人,不让她出宫,不知这又在宫里搞什么怪名唐?

才刚转过一个弯儿,笔直了朝内屋走了没一步,一个白胖胖的光屁股小娃娃,突然从一团软棉棉的隔断里滚了出来,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呜哇——”

他低头,就对上了那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

一秒

二秒

三秒

这小鬼是……

这大家伙是……

四秒

五秒

“小……”

“卟!”

织田亚夫认出了只穿着一件芙蓉花开裆兜兜衣的小子,正是自己的小宝儿,刚要唤人,就被小宝的动作给打断了。

只见这小子似乎是没认出人,发现自己抱错了“陌生人”,立马一个驴打滚儿,朝后滚了回去,跑了。

织田亚夫这方抬头朝后望去,霍然发现了这个伟大的“棉花隔断式小迷宫”。

那个急于“逃命”的小家伙,一双小胳膊小腿迈得很有劲儿,在小迷宫里窜个不停,当然,他人还太小,识路不清,不时撞壁,幸好是棉花做的隔断伤不着脑袋。

而且,在这小迷宫里的各个阶段位置,还放着糖果、小玩具等等东西,似乎是用来吸引宝宝爬行运动的奖品。

织田亚夫越看,心里也越明白这种怪东西到底是谁发明的了。

除了他的那个跳蛋似的老婆,不做二人想。

难怪刚才进门儿时,这些警卫员一个个都那种古怪表情。

“小宝儿!”

无奈,小家伙爬了还没几米,歇菜了。

爸爸两大步,就追上了进度。

“呀啊——”

小家伙看“陌生人”追上来,索性也不跑了,屁屁一歪,靠在了一块棉垫子上,拿起旁边的积木,就扔了出去。

一、二、三!

扔完。

歇够了气儿,转身继续滚。

嗯,没劝儿了,只能用滚的,不废力。

可惜被隔断挡着,才一下,就滚不动了。

小脸露出十分焦急的模样。

“小宝儿,我是爸爸。”

陌生人表露身份了,小宝儿听而不闻,继续瞪着大眼放送“危险”信息:你敢过来,我就砸你。

小家伙虎眉虎眼的小模样,让织田亚夫更觉得好笑,遂蹲下身去逗儿子。

“怎么,才三个月不见,你就不认得爸爸了?”

他伸手去掂小家伙的脸蛋。

立马被小肉拳头打开。

呵,真是三月不见,当刮目相看了。

力气不小啊!

“哼……”

小宝儿的意识里,应该是完全没有某爸爸的,在以眼神和动作放送了“绝不跟陌生人说话”的态度后,转身继续“逃命”。

没有注意路况,一头撞上了另一颗刚刚转过来的小脑袋。

砰的一声——

织田亚夫看到都不由眯了眯眼,替儿子疼,上前想要将两撞车的“小伙儿”拉开。

不料,下面又发生了一件让“陌生”爸爸很是满意的事儿。

跟小宝儿撞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同样在迷宫里练习爬行的小木头哥哥。

小木头比起小宝儿大了三个月,身子显然要壮实一些,当然这模样没有他们家小宝漂亮,差远了。

这一撞上时,小木头一捂脑袋,歪倒在地,哇啦一声哭了。

小宝儿也被撞得不轻,竟然没哭,只是抚着脑门子,表情更为苦逼,顺势一脚踹在挡路的哥哥屁屁上,将人踢开,露出了爬道,就要爬走。

这时候,周围的人全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甚至有人还悄悄打起赌来。

“今天是小世子踢小木头公子,第二十八脚了吧?!”

“可不。听夫人说,之前在屋里床上玩时,都踢了十八脚。”

“我说小木头公子脸那么胖,不是被咱们小世子给踢肿的吧?”

一片低笑声。

织田亚夫太满意了,没有制止,让警卫给众人示意多多透露些宝宝成长日记。

于是,在小宝儿继续“逃命”,还不忘吃沿路的糖果的过程里,更多的成长实录出炉了。

“殿下,别看小世子小腿小胳膊,比不上小木头公子看起来壮实,那劲儿可大得很。”

“就是,每次小木头都会被咱们小世子给欺负得嗷嗷直哭。”

话还没完,小木头去追弟弟,就被扔来的积木砸到,哭了。

而那个正爬在棉花垫上,拿着个玩具直磨牙的小家伙,回头瞄了眼哭泣的哥哥,完全不为所动,顺手将东西一扔,小身子一翻,就滚下了棉垫子,似乎十分喜欢这样的游戏。

织田亚夫敢打包票,在儿子翻下棉垫儿时,那小黑眼珠里迸出的绝对是十足的得意色,又坏又邪气儿。

嘿,这小子可够坏的呀!

不过对待敌人,就应该这样:毫不留情。

小木头就哭了一下,也没人哄,更没人理,没人捧场的情况下,哭还有啥意思,立马一扭屁屁,就跟着小宝往回爬了,边哭还不忘嗷两声。

这还是挺有救助意识的,在自己力量不强时,也要懂得借用外力。

显然,林少穆的种其实也不笨。

当然,肯定比不上他织田亚夫的种。

孩子爸爸觉得有趣儿又新奇,几步绕过了棉花迷宫,跑到了儿子前,一把将刚刚翻过一垫子的小家伙搂进了怀抱,对准小脸蛋,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重重一吻。

“小宝儿,真不认识爸爸了?”

“呜嘛……卟卟……”

身子被人以绝对力量控制住,小宝儿怒了,皱着小脸小眉头,开始踢腿双腿,挥舞肉拳“反抗”,激烈处放声哭叫,绷起小身子拉弯弓。

织田亚夫好说歹劝,又哄又吻,小家伙就是不认帐。

他惊讶地发现,儿子不想让他碰的那生气小表情,各种悲愤不甘,跟他娘当年被自己欺负时,还真像。

正逗得欢畅时,小木头终于爬过来了,看到有“陌生人”在欺负自己的小弟弟,一头撞上前,跟着弟弟一起放声大哭起来。

当然,这绝不是他们身为“男子汉”的懦弱表现。

因为很快就引来了一群女人。

对于实力赶超自己的“强大敌人”,不能硬来死嗑,得想办法曲线救国,夺取胜利。

“亚夫——”

轻悠一出来,看到蹲在榻榻米凉席上抱着儿子的男人,惊喜地叫出声。

下一秒,她就扑进了丈夫怀里。

一家人久别重逢的喜悦,感染了在场每一位道贺的人。

不过,这让挤在爸爸妈妈怀里当小夹心的小宝儿,更为不满了,加大了音量控诉,总算引回了妈妈的注意。

“哎,小宝儿,你忘了,他是爸爸呀?爸爸在外工作三个月,终于回来了。快,亲爸爸一下,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玩具哦!”

“卟……”

小宝儿似乎意识到这不是“陌生人”,但也无法立即接受,一扭头埋进妈妈怀里,不出来了。

同样跟出来的静子笑道,“小宝儿害羞了呀!这么久终于见到想念的爸爸了。”

三娘也打趣儿,“可不是吗?上次看到少穆让小木头坐肩头上,他盯着使劲儿看,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队长要让他坐大马,他都不让。这会儿爸爸回来了,总算能如愿了。”

织田亚夫就想抱过儿子,骑肩头这样的事儿,似乎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成为孩子们小时最喜欢的,特别是这副肩头一定要是爸爸的,才够有意义啊!

“亚夫,你才回来,该累了。先去洗漱一下,天这么热,换身衣服再来。小宝儿又跑不掉,晚儿不急啦!”

轻悠将儿子交给了母亲,拖着丈夫的手就进了里屋。

亚夫回头,看到儿子转过小脸,表情有些茫然,又似乎有些期待地瞅了他一眼,立即转回了头,不由失笑。

不过,现在是老婆时间,儿子就暂时押后吧!

房门一关。

“亚夫,人家好想你啊!”

“宝宝……”

“唔,你,你轻儿啦!”

“宝宝,想死我了。”

屋院很快又变得静悄悄了,只余男女主人的窗头里,偶时流泄一缕颤抖娇喘,伴着压抑低叫。

这个夏日的午后,蝉声知知,缠绵静好。

……

那个时候,在远离北平城上千公里,与高丽岛隔海相望的东晁海港上,一个身形魁梧矮壮,满脸落髯的中年人,终于从一艘破渔船上,踏上了东晁土地。

没错,此人正是死里逃生的左大将军武田钢。

当他一靠岸,就有人上前接应。

“将军,终于等到您了,请随我来。”

“好。”

武田钢将帽子一压,也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此刻狼狈至极的败将模样,跟着那人走。

这来接应的人自然是他的心腹安排的人,他并没怀疑。

此时踏在祖国的土地上,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一定要将高丽之战告诉所有东晁人,让织田亚夫的叛国行为被唾沫星子给淹死,将织田亚夫彻底拉下亲王的宝座。

武田钢身边还有一名幸存的亲信士官相随,但当见着路边等候的车辆,和腰佩武士刀的忍者时,士官突然拉拉住了武田钢的手。

武田钢一怔,再看那握着武士刀的人露出的标志并非自己人所有,立马转身就要跑。

而这方接应者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三个武士拥上前就将他押住,拖到了汽车边。

恰时,车窗摇下,一个年轻男子的笑容从里透出。

“左大将军,何必惊慌呢?您九死一生都逃出来了,现在已经在祖国的土地上,还用担心什么。”

“你?荣泽英杰!”

一身漂亮的黑色高级军服,车里的男子看起来仪表堂堂,风神俊秀,朝下属打了个手式,车门打开了,左大将军被迫上了车。

很快,汽车消失在港口,无人得知,这一个小小插曲,又将为东晁帝国,乃至整个亚洲大陆掀起怎样的狂风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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