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刘燕又哪能知道,即使那天晚上她能躲过去,但绝不会躲过张雷所布下的圈套,这一劫是躲不过去的。
兀自心里哀伤了阵,刘燕就在心里无奈地叹息:“唉!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也已经和张雷领了结婚证,不接受这个现实又行吗?现在我也只能给欧阳一鸣多一些快乐。在这最后一次相会中,让我一生深爱的男人多一些快乐。”
刘燕说:“那次接到你的信说你入了党我真高兴。”欧阳一鸣说:“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告诉你。”刘燕说:“我真是很兴奋呢,你还说你要做一个实验,你知道当时我看信后是什么感觉吗?我就感觉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我要在这里,肯定会和你找一家大饭店庆贺的。”欧阳一鸣听着时心里也很兴奋,片刻又心沉了下来,说:“现在、现在试验做不了了。”刘燕心一惊,急忙问:“为了啥?”欧阳一鸣伤感地说:“我最尊敬的教授去世了。”
刘燕惊地“啊”了声,就看见欧阳一鸣的眼中流下了两行泪。心里又暗怪自己:“想让他高兴的,却又让他伤心了。”脸贴在欧阳一鸣的脸上摩擦着,说:“对不起,我又让你伤心了。”欧阳一鸣紧紧地抱住她说:“没关系。”
此时的脑中便又想起教授临终前与他说起的留校的事,就说:“刘燕,有些事真的是想不到。或许我们俩这辈子就应该和你父母在一起。”刘燕心里格登了下,还是问:“你的意思是?”欧阳一鸣说:“如果程教授在你走之前和我说起这事,可能你就不会调走了。”刘燕急切地问:“什么事啊?”欧阳一鸣说:“其实程教授早有打算把我留校的,只是在他生病住院前没有让我知道。你要是不走,我留在大学里教书,咱们谁也不用求的。”
于是就把那天程教授与他所说的留校的话给刘燕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