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要站起来,却突然感受到有只冰凉的小手已握抓住要害的地方,而那受到抚摸的要害地方自然是由不得再次敬礼起来。
“别……”
木子禾尴尬极了,也不好多说什么。
WANG祖贤自然是不知木子禾这边的情况,听到木子禾的说的这个“别”字似乎有些颤抖的样子,自然好奇道:“子禾,别什么啊?”
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的WANG祖贤询问的声音,木子禾顿时又给吓了大跳,想想这手机接收听还正开着呢,被老婆听到这边的情况,还得了啊,于是紧张道:“没什么,小S醉了我先扶她上去休息,晚我再打给你好么?”
话刚一说完,也不等WANG祖贤的回应,就急忙地把手机给挂掉了。
挂掉电话,木子禾就有些情不自禁地发出舒服声音来了,因为下面的地方早已被徐伯母的那张开的淡红嘴唇给挑逗忍不住了,半年之久的压抑**一下子就彻底激活了起来。
强烈地感受到突而起来的那种蚀骨滋味的快感,木子禾再也忍受不住了,突然像只恶虎一样扑过去把徐伯母给压倒在床上,伸出手将她蕾丝边的黑色三角给扯下来,就迫不及待地分开那白皙修长的双腿,然后轻车熟路地冲了上去。
几番的折腾及消魂过去,木子禾总算清醒过来了。徐伯母正缩着嫩滑的身子熟睡,在她的下方还残留着很多小的异物,望着徐伯母那绯红的脸庞,木子禾开始愁眉苦脸了起来,两人三年的交情终于在这该死的酒精及冲动下给毁灭了,也不知道徐伯母在酒醒过来之后,会怎么看待及处理自己?
一想到这里,木子禾心情就麻乱了起来,也就没心思去上班了,直接给WANG祖贤打个电话慌称喝有多就不回她那了,就依在床头上思索了起来。
徐伯母慢慢地醒了过来,见到她自己睡在自己的房中,身体下方隐约传来酸麻地疼痛的知觉,更重要的是,这床上还有些男女之间的那种异物及味道,立即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惊慌失措地尖叫了起来。
幸好木子禾这个时候,刚好从卫生间走出来,赶紧冲跑了过去,伸手摁住徐伯母的嘴巴不让她给尖叫起来,“徐伯母,不要叫了好么,是我。”
徐伯母瞧见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是木子禾本人,并且他也是没有穿着衣服,又看见敬礼的要害地方正挺拔地在她的侧边上,立即猜测到什么了,只好若有所思地先答应了。
看到徐伯母不喊了,木子禾松了口气,搂抱紧抓着她身体不放,忐忑道:“伯母,我对不起你。”
徐伯母是过来人,听木子禾这么说及看到他拉着那一张苦瓜脸,立即猜测到对她做出那种侵犯的应该就是眼前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后辈了。原本糟糕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想想她在下午的时候确实喝多了,还吐了一塌糊涂,只记得木子禾好象和小S起了冲突,最后说了句她是我的人的话来,而之后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想不起来了。
如果徐伯母还只是个小女孩的话,遇见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要死要活来了,如今她已是离异过的少妇,而且与木子禾三年以来相处都很好,又加上这几天的感情升温,对眼前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能保持冷静道:“子禾,能不能先放开我,让伯母洗洗穿上衣服再说?”
从晚上到现在,木子禾见大错已经铸成,思考了很多,也想过很多对策,最后确定下来的只能乞求徐伯母的原谅才是上上之策,但是从刚才看到徐伯母惶恐尖叫的样子,一时之间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现在听到徐伯母这么说,说不得赶紧松开手,而他也赶紧拣起他的衣服给穿上。
约莫片刻,徐伯母从卫生间处理干净走出来,当着木子禾的面,慢条斯理地拣起地上的蕾丝边及文胸等衣服穿戴起来。由于感到内疚,木子禾自然是不敢望着徐伯母,只能坐在床头边上,边挠了挠头发,边陈述起关于两人下午到晚上醉酒发生关系的大致过程来了。
当然了,木子禾可没有照实话说出来,只是稍微添东西,说是与小S发生激烈的争吵而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最后在半醉的情况下扶她到房间,再后来就是在醉酒的情况下两人发生了关系,等他醒酒过来之时,已经无法弥补过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