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采莲只怕师哥看到自己被凌辱后的样子,现下拼命的挣扎着,道:“师哥,你放我下来,我不要出去!”一双软弱无力的手,捶打在陈少壮身上。陈少壮也不管他径直往外跑。跑出十几米,出了丛林,一缕月光直射下来,正好照在两人身上。
陈少壮低头一看,只见师妹几乎光着身子,衣服散披在身上,头发散作一团,身上都是树叶泥土沾着,满脸都是泪水。看到这样,难以还能忍住,只道:“师妹,你”泪水滴在了杨采莲的身上。杨采莲见此也见解释不清楚,只呆呆的望着陈少壮。
陈少壮将她放在地上,四处观望,喊道:“是谁干的?是谁干的!有种的出来。”再次窜入丛,抽剑便四处乱劈乱砍,口中还一边叫着:“淫贼,快出来。你有胆做,为何不敢承认!”一不小心,剑没有劈到要找的人,反而把自己的手指被割有破了。如此过了一刻钟,丛林中始终没人出来,陈少壮痛苦到了极,双膝跪在了地上,只仰天一阵大喊,而后又低头念叨着:“师妹,师妹,怎么会这样”一个大男人,此时已经哭的一塌糊涂了。也难怪,杨采莲是他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上的人,两人在一起三年多了,由于父亲的不答应,他连师妹的身体都没有碰到过,整日饱受着思念之苦。可没想到,这一次唯一有机会两人单独在一起,却让一个不明淫贼,就在自己眼前夺去了自己最爱的人的贞操,我看谁都难以忍受。
他就跪在原地哭泣了一会儿,而后突然起身,跑出丛林,问杨采莲道:“师妹,你快说话,你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杨采莲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衣服也没见她穿上,眼神默然的瞧着一个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可热泪却是源源不断的流下,惜日的美妙少女,如今已经变得一片狼籍。
陈少壮见她不回话,一口气提了上来,怒道:“你这个贼贷”随手一记耳光甩了过去,只打得杨采莲右脸肿起一大块。杨采莲吃了一惊,转头瞧着陈少壮,吱唔的道:“师师哥”两颗特大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在月光下明显可见。陈少壮一时心急,见到师妹如此的样子,不禁又心软了,开始有些后悔。右手轻扶着杨采莲被打的脸,安慰道:“师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是有心打你的,你愿谅我吧。”
杨采莲本来就觉对陈少壮有愧疚,此时更无心怪他,此时只道:“师哥,看来我们是有缘无份了。如今如今我已非青白之身,更加配不上你了,我也不想连累你,你就一个人走吧。”陈少壮一怔,而后道:“师妹,你说什么,师哥怎么是那样的人。”杨采莲听了此话,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希望,再一次抬头瞧着他,只见他也是泪流满面,心中好生疼痛,更是心酸不已。两人深情对望,此时无限柔情升上心头。陈少壮一开始就难以控制心中的性欲,只是被绝色抢先了一步。此时他见到师妹裸露的身体,只知道她已非亲白之身,此时又更狼狈不堪,可心中那股冲动,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越发的强烈。忍不住不禁亲了师妹一口,而后开始放纵自己的情欲。杨采莲刚遭凌辱,生理和心理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此时见师哥也要对自己无礼,心中一万个想拒绝,但不知如何开口,只能默默忍受这种无奈。
奇怪的是,她对陈少壮本就有好感,可此时却不那么强烈,倒似觉得绝色更加诚肯一,这些东西只在心中一闪而过,她自然不会说了出来。
杨采莲道:“师哥,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但你爹绝不会同意的”陈少壮虽得到了满足,但心中一直未加平衡,他是个追求十全十美的人,怎会忍受捡别人的破鞋。他的泪水早已擦干,原先那种婉惜与痛苦的表情,此时却变成了愤怒。杨采莲也似乎感觉到了,心中不由的产生一丝丝冷意,在这夜里打了个冷颤。只听陈少壮道:“如今你已是我的人,爹不同意又如何?只要你我不说,今晚的事谁都不会知道。如今最重要的是,你说出那人是谁,师哥好一剑杀了他,让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三人知道今晚的是。”
杨采莲顿觉冷意渐寒,身体寒毛都竖了起来,偷偷瞥了一眼师哥,见月光与他锐利的眼神一映,只觉杀气极重,她跟师哥相处了这么久,总决得他为人和善,待人平和,从来没见到过他如此邪恶的眼神,不禁不敢跟他对望。而后低声道:“我我不知道他是谁。”陈少壮道:“那形态身体相貌,你总该知道一些吧。”
杨采莲低下了头,虽觉羞却,想回答师哥的话,但又不敢再想,只怕刚才那段恶梦再一次浮现在自己眼前,此时只觉脑袋痛得厉害,双手抱头乱摇,喊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陈少壮也是急了,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已经跟他怎么可能会不清楚。”杨采莲只觉陈少壮太哥咄咄逼人,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里面膝黑一片,我什么都没看到。”她本来有些平和的心情,此时变得更加紧张,也是羞怯不已。
陈少壮喃喃自语道:“不知道,那怎么办?乞不是找不到那个人了。”杨采莲望着他,道:“师哥,既然你计较刚才的事情,为何还我跟我若你不计较,为可又要非知道那人是谁不可?”陈少壮被她问得无言以对,不禁退后了几步,而后语气稍平和的道:“师妹,你误会我了。我只怕那人口若悬河,会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影响你的名声。”杨采莲厉声道:“那人决不像你想像的那样。我看你是怕我污了你的名声吧?”陈少壮顿时发怒,道:“你个贱货,你竟然帮助强暴自己的人说话,看来我是看错了你,你本来就是个淫妇。”
杨采莲听了这几句话,真是心如刀佼,望着他道:“你说什么?你竟然说出这样禽兽不如的话来,这样一来,你跟刚才强暴我的和尚有什么区别?”陈少壮似乎有些不耐烦的跟杨采莲讲话,此时自顾找寻着四方,嘴里说着:“不行,我一定要找到那个人,今天的事一定不要让人知道。”杨采莲草草穿上衣服,劝道:“师哥,算了,我们走吧,我想那人”陈少壮突然转过脸来,一双冷森森的眼睛只瞪着杨采莲,杨采莲一惊,不敢再说下去,只低下了头。
陈少壮道:“你又要帮那人说话。你说你连他长什么都没看到过,你骗谁?你们这对狗男女,想到你们做的事,我就觉恶心。”杨采莲听了,本来眼泪早已经哭干,此时却又涌了出来,委屈的道:“那刚才你和我”陈少壮厉声道:“不要跟我提刚才的事!刚才我一时糊涂,才会受你这个淫妇的诱惑,这时想起,我觉得非常后悔。”杨采莲听了,有如一个知已好友,冷不防的拿两把刀捅进自己身体,那种感觉除了疼痛之外,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那种现实,眼泪有如断线的珍珠,不断的向下滚,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少壮没有管他,自顾像在找着东西。此时只听近处有一男子声音道:“你这个负心薄义,无耻好色,不负责任的小子,难道你爹娘生了一个畜牲出来!”虽这言语之中没有指名道信,可陈少壮清楚,那人说得正是自己。此时转身声音传来的方向,厉声道:“是那位杂种,躲在暗处鬼祟祟的,有种的出来与我较量。”刚说话这句话,只见月光下渐渐走出一人,由于他背对月光,让人看不清楚他的模样着装。陈少壮仔细盯着,想看看清楚他是谁。
杨采莲听那声音只觉特别熟悉,此时微微抬起头来,瞧着那人。见那人渐渐走近,突然看的清楚,他是一个光头,这与她在黑暗之中感觉到的一样,她顿时明白,黑暗之中的那人,便正是眼前之人。此是只觉害羞与委屈,低头不敢再看。
陈少壮看着那人走近,心中也是七上八下,他只怕那人看到的刚才的一切事情,一旦传出,自己名声定然扫地,此时怀着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人灭口。只到那人走到离身一丈之外,才是看得清楚,只见他穿着僧袍,是个光头。嘴里嘀咕着:“你是和尚?”杨采莲听到和尚二字,全身不禁打了个冷颤,差就晕了过去。还好此间只有三人,不然她真会一头撞死。
绝色道:“剃光头的一定就是和尚吗?”绝色本来已经离开了数十丈,但听到了陈少壮的叫声,心中又是不放心,也许是想再看杨采莲一眼,因为她的纯洁善良,实在让人难以忘怀,于是又赶了回来。回来以后,看到了陈少壮对杨采莲做出那种事来,本来就想出来阻拦,可一想到自己辱她再先,而且他们两人又是情投意合,杨采莲也并没有反抗之意,所以也便忍了下来。只到后来陈少壮讲出绝情的话,又对杨采莲暗加打骂,才是看不过去,所以才走出来。陈少壮道:“可你也穿着僧袍。”绝色道:“穿僧袍的也一定就是和尚吗?”讲这两句的时候,身体还慢步向陈少壮靠近,脚步轻灵,没有半声音,黑暗中若不是有光,这样子只怕谁都会觉得闹了鬼了。陈少壮有些受惊,随着绝色的前进,身体也向后退了几步。此时两人已经很近,陈少壮看的清楚,只见他的头上还着佛像印,确信是个和尚无疑。但见他两次都不承认,于是问道:“那你是什么人?刚才讲话的可就是你?”
绝色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我只是看不过你对你师妹做出畜牲行为,却还那样的对他。”杨采莲听到那人又替自己说话,忍住偷偷抬头,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没想到刚一抬头,绝色的眼睛正已盯着自己,现下还没看清楚他的样子,心中一怕,马上又低下了头。而绝色看到她的那个样子,心中更是一阵酸痛,脸上明显露出了内疚的表情。而后转过头来,只见陈少壮也正是瞧着自己,心中也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