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此时的状态绝对说不上好,一个个脸色发白气息凌乱,嘴角还不住往外溢出丝丝触目惊心的血丝。
“厉害,果真厉害,离这么远都能将咱们震伤”
“哼,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以后有机会一定报回来”
“”
三位中年僧人默然凝立许久,随手把嘴角血迹擦干,深深望了林沙等人离去的方向一眼,互宣了声佛号转身默默离开。
与师妃暄见面时的不痛快。林沙很快就将之抛到脑后。
他还有的事情忙,既要熟悉河南各地驻军,又要布置针对瓦岗的军事行动。
此时的瓦岗正处于一种莫名的氛围之中,翟让和李密虽然没有彻底撕破脸,关系却也冷淡到了极。
而且林沙在这段休战时期,还不忘给瓦岗本就紧张的关系添柴加火。
比如大谈李密出身如何高贵,翟让出身如何卑贱,李密又是如何智计高远,翟让不过有小聪明等等等等,通过暗线以及大肆宣扬的方法。传到两位当事人耳中。
翟让和李密自然不是蠢人,一听就知道这是挑拨之言。
可架不住这样的流言戳心窝子啊,而且各自的手下还不消停,跳出来各自刷存在感搏出位。两位瓦岗大佬的关系一步恶化。
与此同时,林沙还不忘通过各种手段打击瓦岗声势。
将李密与翟让交恶的事情大肆宣扬,同时又收买暗线挑拨两方手下人的关系。不仅如此,他还以征北大将军的名义,想瓦岗周围地界官府以及驻军下达严令,一定要将瓦岗通往外界的道路给堵住
不说将瓦岗围死困死。起码也不能让他们有机会随意跟外界联系,特别是物资供应方面的大宗联系一定要掐断。
同时,指派张须陀为前线剿匪总指挥,统一指挥围剿瓦岗叛军的行动。
“张将军,你无需着急,只要稳扎稳打,逐步吞食压缩瓦岗贼子的生存空间。有机会便狠狠弄一下子,没机会也无需轻敌冒进”
在洛阳城的国公府,林沙召集了一批对抗瓦岗的前线将领,笑着对其中资力和声望最高的张须陀叮嘱道:“咱们的本钱比瓦岗可要厚实多了,没必要冒险单单用耗的,就能生生将他们耗死”
“大将军,陛下那边”
张须陀大喜,作为隋末有数的大将,他的指挥才能务须置疑。
之前与瓦岗大战犯了轻敌冒进之错,被连串胜利冲昏了头脑不假,可最大的原因还是杨广在后头催促得太急了。
要不是因此,以张须陀多年征战的经验,又怎么可能在瓦岗军手里吃那么大亏,差把命都给丢掉
“放心,朝堂上的压力,由我笑了”
师妃暄嫣然一笑,好似百花盛开,又似空谷幽兰令人沉醉,姿态幽雅神色从容坐下客席首位,淡然轻笑说道:“大将军战功赫赫实力非凡,保护一方百姓不受外族侵扰,妃暄佩服得很”
尼没啊的还妃暄,我跟你没这么惯熟吧
“有什么话师小姐直言便是,我这人一向粗鲁,喜欢直来直往”
林沙眼神一凝,目光像两柄锋利刀子,直刺师妃暄双眼,冷然道:“绕圈子的话不必多说,我没这个兴趣也没耐性听,师小姐一再制造与林某偶遇的局面,不会是看上林某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