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洛阳,城外清虚观。`
“歧晖道长,不知在洛阳住得可还习惯?”
清虚观后院静室,林沙与楼观道主事歧晖相对而坐,茶香袅袅气氛宁和,颇有道家清净无为的氛围。
“习惯,自然习惯得很!”
歧晖眉开眼笑,一下子便将静室的详和氛围给破坏得干干净净。
“如此便好!”
林沙脸色和缓,轻笑着道:“不知歧道长跟田谷十老,对《长生诀》的破解,到了何种程度?”
话说林沙得到长生诀后,便私自抄写了一份保留,而后真本便第一时间送到东都洛阳杨广这儿。
本来他打算邀请歧晖和田谷十老到扬州共同参研,不过计划没有变化快,他很快便得到杨广的命令,率兵返回东都洛阳替隋帝震慑宵小。
也是因为如此,他干脆去信一封,将歧晖和田谷十老请到洛阳。
当然,他也没忘给杨广上了封密折,表示《长生诀》这玩意不好修炼,最好邀请天下有名的道家德士一同参研,他毫不隐晦的推荐了楼观道一干道长。
也不知道杨广是怎么想的,又或者真的认为自己是‘真命天子’,别人破解不了的《长生诀》秘密,在他手里根本就不算事。
林沙可是听闻,别说天下道门高士没得到邀请,就连近在终南山,受到隋室大力扶持与佛门争斗的楼观道,都没得到丝毫消息。
对于杨广的这种任性行为,林沙得闻后只是撇了撇嘴便没太在意。
可他不在意,楼观道一干知名道长却是急坏了。
尼玛的,这不吊人胃口么?
“长生诀”啊!
这可是道门知名人士广成子所创,另附不少道门前辈的读书笔记若干。
林沙给他们的信中,只是简单说了几句,并附上了道门前辈的一些心得体会,就让楼观道一干老道士嗨得不要不要的。`
被勾起心中强烈好奇的田谷十老,那是恨不得立即就能见到《长生诀》原本。好瞻仰前辈手扎同是学习其中蕴含的道门真义。
可尼玛坑爹的是,隋帝杨广竟然不邀请他们一同参悟!
没有比这更坑人的的事儿了,田谷十老的兴趣被勾了起来,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难受得紧。
这下。作为楼观道主事人的歧晖倒霉了,被一干观中前辈逼成狗,却又不好向隋帝杨广明言,只能一个劲催使林沙赶快回来,好将他从一干老道士的无限怨念中解脱出来。
林沙可不惯他们的尿性!
在路上悠哉悠哉。顺便还将突厥一票高手解决,同时狠糊了瓦缸一脸米田共,让李密这厮吃了个哑巴亏。
等他终于赶到东都洛阳,又是一系列事端。
杨广再次委他以重任,其中未尝没有酬功的因素。
可惜隋帝在《长生诀》上栽了大跟头,并没有如他所愿那般,成为最特殊的那个,不知对《长生诀》如何下手修炼才好?
杨广很是隐晦的跟林沙说了几句,林沙却是直言不讳让杨广请来道门高人一同参研。
隋帝显然没有将长生之机让外人参悟的大度,打了个哈哈便将此事揭过。
林沙也是无所谓。他手上有副本呢,打楼观道一干望眼欲穿的老道士不在话下。
他前脚刚从皇城离开,后脚歧晖便腆着脸上门。
“《长生诀》给你们参悟可以,不过不能伸张,要是消息透露你们知道后果!”林沙拿起几张写满甲骨文,以及各种花样姿势注解的纸张递了过去,浑身煞气突然爆,直接把措不及防的一流好手歧晖压趴在地上起不来。
“放心,以道德天尊名义起誓,绝不让外人知晓《长生诀》的事!”
歧晖吓尿了。没想到林沙的实力如此恐怖,心中一些小九九顿时消散,一脸郑重如珍似宝收起那几页鬼画符,而后屁颠屁颠离开。 `
林沙没心理关注楼观道那几个老道士的举动。之后几天他一直都被琐碎杂事纠缠脱不得身。
之后又是亲自指挥策划,给李二挖坑往其脑袋上糊米田共,直到确认谣言彻底传开后,这才有心情找楼观道一干中老年道士叙旧。
……
“这个……”
歧晖脸上的笑容立即消散,满心苦闷道:“《长生诀》不愧是道门先贤光成子所创,到现在田谷十位道友还没摸到任何头绪!”
“那写甲骨文。没那么难猜吧?”
剑眉轻挑心中了然,林沙好奇问道:“不是有许多道门前辈的注解么,再结合田谷十老的道学修为,想要彻底破解应该不难吧?”
“事情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歧晖满脸苦恼,郁闷道:“关键这些道门前辈的注解,很多地方都是自相矛盾,信了这个就不能信那个!”
林沙轻笑头,他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了。
“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