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溯闻言稍有羞赧,垂头看向桶里,却只能看见他两手灵活地在自己双rǔ上揉捏,将一对奶头涨得像要产奶一般。她脸颊烧红,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向后扶住谢远山挺立的ròu棒,用穴口
慢慢地吃住棒头。
谢远山挺腰就将ròu棒一口气狠狠干进她的宫颈,意料之外的深入让秋溯舒爽地高声浪叫。
“远山……好深!好舒服……嗯啊……好棒……”
在她的鼓励下谢远山更加奋力地抽插,水面上漂上一缕一缕的白液,将两人赤裸的身躯围绕。
“啊啊……太快了……啊……太快了……”
被Cāo干了一个下午的xiāo穴似乎越来越敏感,谢远山没有在里面驰骋多久,秋溯的穴肉就紧紧咬住他的棒身浓浓地泄出了热液。
远山抬手擦干她眼角的泪珠,垂头吻住她。埋首穴内的ròu棒在穴肉度过了最初的抽搐过后又慢慢活动起来,将温热的浴水缓慢地插进穴内。
秋溯嗓音软软地道:“远山……不要了……”
谢远山也知积欲过久,自己今天太不节制了,于是将性器抽出,换粘了泡沫的手指进入,轻柔地抚弄着她的xiāo穴。
秋溯被他隐忍着情欲洗干净之后,披着棉布斜坐在床上。谢远山还半闭着眼,双手流连于桶中抚弄自己的性器。他微微皱着眉,并不再看还未着衣的秋溯,只把一双握惯了剑的手微曲着
上下移动,嘴里轻轻喘息。
少年矫健有力的身躯浸在热水里,隔着水光也能看到几处隐约的伤痕,颇具野性。然而他的墨发浮于水面,脸颊上沾着莹莹的水珠,红唇启合,喘息不绝。秋溯静静望着他,竟觉得自渎
的远山有种健气又慵懒的美感。
她伏在床上,怯怯地唤了一声:“远山……”
谢远山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静静地望着她。
秋溯咬着唇,觉得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十分令人难为情。她用手指轻轻抓着床褥,低头道:“若你……若你还难受……我可以……我可以用嘴……”说到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
谢远山闻言微愣,手中的性器更加有精神地在手里弹了弹。他抿着唇,有些紧张道:“你……你不用这样。”
秋溯羞地用手捂住脸,道:“你……不想试试吗?”
谢远山跪坐在床榻之上,年轻又灼热的身体将身上的水液蒸成薄薄的水汽。秋溯披着棉布,长发散落脊背,低低跪在他两腿之间,张口卖力地将他前伸的狰狞性器努力吞到底部,guī头刮
过她的喉咙,有一种难耐地窒息感。
秋溯轻轻吐出他的ròu棒,双眼微眯着伸出舌尖,魅惑地舔上那肿胀的囊袋。谢远山轻轻“啊”了一声,隐约间十分舒服。
再次深深地吸进了一口气,秋溯才再将远山的性器又吞进嘴里。满鼻都是他灼热刚烈的男性气息,催动地她xiāo穴微痒。秋溯一边轻轻蹭了蹭自己的双腿,一边双手捧着他的棒根,头前后
摆动着吞吐性器。随着头上传来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秋溯逐渐加快了进出的频率,粗壮的ròu棒将她的小口撑成夸张的圆形,白润的两颊稍陷,唾液混合着性器分泌出的透明粘液一道滑落在她
嘴旁,形成yín靡的水痕,而那双半眯的月牙眼的眼角,此时正若隐若现地挂着被欺负地狠了似的泪珠。
五十四 独占鳌头(颜射)
谢远山紧握的双手浮现青筋。他反复握拳又松开,松开又再握紧,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才堪堪忍住了抓住秋溯的头用力进出她小口的冲动。
自己爱的女人就在身下含着自己的性器卖力吞吐,嫣红的小嘴紧紧束缚着勃发的ròu棒,窄小的喉口每次收缩都有意外的爽感。
可是……
他不能……他不能伤害到秋溯……
一边贪看着秋溯吞吐自己ròu棒的痴迷神情,一边又要克制着不要用手触碰到她,在剧烈的心理挣扎中,谢远山只觉快感被她的小嘴一步步推到危险的边缘,他稍微挺了停腰,听到身下人
的闷哼,连忙停住。
秋溯艰难地吐出他的ròu棒,微皱着眉却又转而强笑道:“没……没有关系……我一个人好累呢……远山动一动帮我也好……”
谢远山扶住她的头,虚虚将自己手指插进发丝中不敢用力,轻声道:“我尽快,你……你再一会……再一会就好了。”他心里十分想松开她,可是强烈的欲望积压在xiōng口,堵住了喉咙,
无论如何开不了那个口。只能尽量避免进一步的索取。
傍晚的凉风一阵一阵吹进窗里,许涟君骤然回过神来,见窗外灯火初上,竟已是这么晚了。
他们……还没有好吗?
他默然合上书,招来侍女询问。
之前纵然是在发呆或是装作看书,可是以他们交欢的激烈程度,秋溯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呻吟就连自己都有所耳闻。这下隔壁终于彻底安静下来,许涟君问道:“陛下用膳了吗?”
那使女岫云算是南怀王室半个线人,由是恭敬地福了一身答道:“回殿下。陛下和将军下午回房,到现在还没出来呢。琉脂姐姐也正在着急,早抬进去的浴水应是冷了,却没人唤婢女们
进去换水,现下里面又是静悄悄的,真怕是出了什么事。毕竟……毕竟将军是军人出身,陛下身子娇弱,怕是受不起呢。”
许涟君闻言神情一滞,强压下心头的苦涩,淡淡地道:“知道了,你去尤太医那里取川芎化瘀散来。”
岫云口中应是,再福一身,垂首出了门。
正房是一个套间,床榻离里间的正门尚有一段距离,离外间就更远了。许涟君也并没有附耳于门上听,只隐约听见屋里似有响动和水声,听不真切,便轻轻扣手。
屋内正是春色无边。秋溯此时专心埋首于远山胯间,投入地舔弄着他粗大的ròu棒,坚硬的棒身被她舔出水光,囊袋轻轻拍击在白嫩的脸上。谢远山虽听力极佳,但是已全神投入于心爱之
人给予的快感中,又要努力抑制自己粗暴进出的冲动,再难分神。
是以许太子虽轻轻叩门,遥远里间沈湎欲望的两人却都没有听见。不闻呻吟叫床之声,又没人来应门,眼见着天已全黑下去,再不吃饭要伤胃了,许涟君轻轻说一声:“我进去了。”便
伸手推开门。
谢远山轻声道:“好……好舒服……阿溯……好舒服……”
秋溯眼睫沾着汗珠,低头含住他的性器,闻言更加卖力地快速进出,谢远山脑海里不断闪现出两人在马上疯狂的交欢,又仰起头半眯着眼,感受肿胀性器被她小嘴包裹的温暖热意,霎时
间精关稍动,他连忙迅速进出了几下,想要将ròu棒拔出。秋溯却还没意识到他要泄了,努力地用舌头和上颚夹着ròu棒含住,谢远山离开地不及,竟生生在她嘴里喷出jīng液。秋溯这才明白过来
,连忙松开口,粗大的ròu棒从她嘴里弹落,shè精却还没结束,又对着她白皙的小脸浓浓地射了一脸。
谢远山连忙将她扶起,一面擦着她的脸一面着急道:“吐出来。”
秋溯微微勾着嘴角,用还沾着jīng液的小脸近距离地对着他,喉咙一动一动地将嘴里的jīng液全部咽下去了。
谢远山头大,这不逼他……又……又硬起来嘛……
正转进内室的许涟君托着药盘,呆呆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谢远山在秋溯脸上射出白浊,而秋溯却又将他浓白的jīng液心满意足得吞下去,然后粲然一笑,温顺地窝进他的怀里。
明明是yín靡又情色的一幕。可是他不觉得情动,他只觉得悲伤。
谢远山此时已将欲念发泄出一些,感觉立时灵敏,抬目望向刚走进来的许涟君,又不悦地将秋溯用被褥裹起。
秋溯奇怪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当下身体一僵。
察觉到怀中人的分神,谢远山一面在被子里夹着秋溯的奶头把玩,一面冷着脸对许涟君道:“殿下不知面见女皇,需先通报吗?也太不尊重陛下了。”
秋溯:“……”
许涟君:“……”
这孩子有样学样地将早上许太子刚教训他的话搬出来用,真是小心眼又记仇。
秋溯被他揉得轻咛出声,软软地对着门口道:“涟君……有事吗?”
许涟君心怀一荡,手中的药盘微颤。他轻声道:“谢将军身强力壮,涟君担心陛下身体,送来一些活血化瘀的药。”说罢,他以目示意窗外:“夜幕已深,两位纵然贪欢,也不妨先用过
晚膳。”
秋溯脸颊羞红,咬着唇轻轻垂下双眼。
谢远山见她一副小女儿情态,心里大为吃味。用又硬起来的性器了一下她的臀口,问道:“阿溯,我和他,谁比较厉害?”
这叫什么问题。
秋溯哭笑不得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却被他趁机低头咬住唇肉,明黄的灯光从他低垂的眼睫处一缕一缕漏到自己脸上,秋溯几乎快要睁不开眼,微醺又沈醉。
许涟君举手在唇边轻轻咳了一声,朗目注视着谢远山,淡定地道:“将军既然想知道谁比较厉害,为什么不比试一下呢?”
谢远山立时放开秋溯的唇,轻蔑地看着他道:“和我比?林懿都是我手下败将。”
秋溯:“……”
许涟君将药盘放到桌上,几步走到床前,一面轻解衣衫,一面爬上床榻,动作间露出修长匀称的身体。他轻轻拨开裹住秋溯的被子,右手熟练地把玩逗弄着她空着的那一边已然肿胀又敏
感不堪的奶头,满意地听到了秋溯难耐的呻吟。
许涟君微笑道:“打诳语谁不会呢?是不是独占鳌头,做了就知道了。”
五十五 余忆童稚时
发文时间: 12/4 2013——
谢远山没想到他竟然说着就真的上来了,一时有些惊讶地格开他的手,冷然道:“滚出去。”
许涟君微微笑着,明亮的双眸似有春水浸润,望着秋溯道:“小溯不想要吗?”
秋溯眼里闪过迷茫和挣扎,仿佛着了魔似的,西溪夜里许涟君轻轻附在她耳旁的那句,“你孤单的时候会有人陪在你身边,你快乐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想要分享”,不断地在她脑海里回
响。
许涟君看着她眼里的欲念和迷惘,伸手扶住她的脸低头轻柔地吻住了她,唇舌交缠着彼此的涎液,然后利落地下滑。他顺着秋溯细长的脖颈一路啃咬,将她推成仰头的迷乱姿态。
秋溯微微喘息着别过头去,终于出声道:“不要……别碰我……”
谢远山得令十分开心地将许涟君推开,抱着秋溯上下其手道:“阿溯别理他,咱们继续。”
秋溯冷着脸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过身背对着他们,轻声道:“都出去。”
湿润的长发沾着jīng液润泽地铺陈在她光洁的裸背上,单薄的背脊微微颤动着,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略弯,虽然看不见那惊绝天下的容颜,但是许涟君和谢远山都意识到秋溯伤心了。
许涟君正在沈思,谢远山已迅速爬到秋溯身边,小心翼翼地从旁边探过头去看她,但见两弯月牙眼果然盈满了泪珠,白皙纤巧的秀致脸庞上一片水光。谢远山心疼地拉起她的手捧在手心
,放柔了声音哄道:“阿溯怎么了?是不是我太用力了?很疼吗?以后再也不会了。阿溯别哭啊。”
秋溯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默默地淌泪。
从小到大,被欺负了,被拒绝了,她也不过找一个角落默默地伤心,既不质问,也不报复,仿佛命运生来就该如此。她没有看过波澜壮阔的山河,却看过太多的人世悲辛,人的生命何其
脆弱,掩埋在深宫里也只是当权者一声令下的事情。自哀自怜并不能改变现实,抱怨生活也没有用。她甚至没有属于自己的一方小角落去尽情宣泄堆积的情绪,只能不惹人瞩目地偷偷伤心。
远山和她打小相识,未掌暗卫之前完全没有和父亲相抗衡的实力,哥哥先他接下谢家重任,又是那样对秋溯,他却一办法也没有,只能干着急。他多恨自己不能早一出生,便是替谢
府承担下那些明枪暗箭又如何,起码可以早一强大起来保护心爱的女子,而不是等到终于有能力的时候,她已经许嫁他人。
幸好……
她是女皇啊!
谢远山灵机一动,拉住秋溯的手,恳切地望着她道:“阿溯嫁给我吧!我来保护你!谁再欺负你我揍谁!”
秋溯瞪他一眼不说话。
谢远山苦着脸道:“难道阿溯吃干抹净了就要翻脸不认人吗?”
秋溯哭着道:“到底是谁被谁吃干抹净?!你怎么一不讲道理!”
谢远山迅速变脸,兴奋道:“啊那我向你赔罪好了。”
秋溯懒得理他。
谢远山来劲了:“我要以身相许!阿溯娶我吧!!!”
秋溯皱眉,抱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完全不理他。
谢远山扑上去拉开被子,指着她满身的情欲痕迹,一边数手一边还在她身上游走:“你都这么喜欢我了,为什么不承认?”
秋溯难堪地扭着身子躲避他乱来的手,轻声道:“远山,你别这样……”
许涟君此时已经想清了问题的症结所在,握着药又回到床前,语带揶揄地看着一脸猴急的谢远山道:“小溯若是喜欢你,怎么也该是在你身上留下印子吧?她身上的痕迹,只能说明你有
多饥渴狂暴和不知轻重。”
秋溯微微瑟缩了一下。
谢远山一时语滞。秋溯在床上虽然妩媚诱人,但温柔缱惓间很有分寸,指甲又短又圆,几乎从不抓伤自己。倒是自己每次都憋很久才能上一次,血气方刚,力气又大,次次完事后都弄得
她一身白嫩肌肤遍布红痕,有时还会青紫。
许涟君也不去理他,只柔声对秋溯道:“里面不清理会生病哦,阿溯涂药好好休息一下吧。”
秋溯有些犹豫地扶着床,不知要不要起身。下体被反复Cāo弄这么久,自然是胀痛的。不用低头看她也知道外翻的花瓣有多可怜,上面黏腻的白沫也该洗净才是。可是她被折腾了这么久,
哪里还有力气沐浴?若要假他人之手……
她低着头轻声道:“你们先出去吧,我自己随便擦一下就好了。”
谢远山忽然一拍脑袋道:“哎呀,东边的谢家别院里有小温泉呢。我小时候泡着可暖和了。”他说着上前一把抱住秋溯,开心道:“咱们两个去暖暖!”
秋溯被抱着一转脸,谢远山就看到了她的神情,连忙放轻了手上的力道,一张喜不自禁的脸也垮了下来,不住蹭着她道:“我不乱来,就给阿溯洗干净好不好?”
许涟君轻声道:“化瘀的药都在我手上。”
谢远山:“……”
秋溯抬头望了他一眼。
许涟君连忙将手往前推道:“都拿走都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