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个子不大、却挺沉的。哎哟!我的屁股!痛死我啦!”郝大根的两只手要照顾邓兵兵,没有第三只手接住王小芳的身子。
他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王小芳摔在水泥地坝子上、跌的鲜血飞溅,无奈之下只有用自己做人肉垫子,让王小芳砸在自己身上。
“你……你怎么在这儿?”王小芳虽然是三魂离体、七魄升天了,疼痛刺激下清醒了许多,不需要看脸就知道是他。
“妈的!是问这些无关痛痒的屁事重要、或是你儿子的小命重要?”郝大根忍痛推开她爬起身子,抱起邓兵兵向楼上冲去,大有喧宾夺主的韵味。
“难道是梦?”王小芳用力掐自己的左脸,疼痛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梦而是真的。可一时之间她无法接受,也难以相信这种奇迹出现在她身上。
“哇!”
她惊疑不定之时,楼上响起了邓兵兵的哭声。此时雷声已经停了,黑夜之中,这一声哭啼传的很远。真如惊雷一般在她耳畔炸开,震得她脑子嗡嗡大响。
在她的记忆里、邓兵兵已经死了。一个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再哭泣?难道是她想儿子想疯了产生的错觉?王小芳发出母狼一般凄厉的尖叫,“儿子……”
“瓜婆娘!你有病啊!你比老子更清楚、你儿子得的什么病,你不但不能给他一个安静的环境、反而让他受到外界刺激。你是不是真的想要他的小命啊?”
郝大根亲亲邓兵兵的小脸、抱着他出了房间,到了阳台捂祝蝴的两耳,冷笑看着满眼呆滞的王小芳,“你他妈的、真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兵兵没事?”
“你才有事。神经病!立即滚上来。我有事情和你说。”郝大根松手、对小家伙吹口哨,转身进了卧室,抓起右手查看他的生命线。
“妈的!书到用时方恨少!”小家伙的手太小了,虽有掌纹却难以看清楚,加上郝大根对手相一知半解,一时之间无法下定论。
不过这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花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专门研究心脏病的针灸疗法。这套针灸不是乔泓福传的,而是败华佗的《全能医经》里面记栽的。
他一直没有勇气在邓兵兵身上试针,今晚天气大变,担心小家伙受到外界刺激导致心率失常。因为乔泓福常说的“救死扶伤”四个字,这个时候他必须过来看看。
巧的是正好遇上王小芳抱着儿子跳楼自杀。顺手救了她们母子两人的命。事到如今、估计谁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他一定要冒险尝试。
王小芳进了卧室。郝大根发现一个秘密。她的左边胸口湿了拇指大小一块。那个位置正好在肥大中心。花生粒突起、彰显曲线,里面显然是空的,小家伙还没有断奶。奶水过盛、流出来浸湿了棉质睡裙。
“儿子!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差亲手杀了你!”王小芳接过孩子、紧紧抱在怀里,害怕他会突然消失或飞走一般。
“你有病啊?这样用力搂着、正常的孩子都受不了,更何况兵兵有心脏病。”郝大根夺过孩子抱在怀里,一边逗小家伙、一边做示范,“真不明白、你他妈的是怎么当妈妈的?”
“我……”
“你个球啊!你只知道拼命凑钱帮他做手术。谁敢拍着胸口说、手术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即使成功了、也只是完成了治疗中的一个环节。术前术后都需要精心呵护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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