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速度快,我爽了,就不会用力啃这儿了。**婆娘,动起来吧。越快越好。这个时候,只有疯狂,才能释放我们的兴奋和激动。”郝大根张嘴把左边的樱桃含在嘴里。
“你这样根东西,是不是接的牛鞭子啊?我自己动,也会着子宫口。真是一头畜牲。长这样粗长,不知道日了多少女人。”关咏诗抬起头,扭动纤腰,开始高频运动。
可她没有想到,自己主动会缩短高氵朝时间。不到十分钟时间,伴着歇斯底里的尖叫。迎来了她和郝大根之间的第一次高氵朝。喷了之身,身子都软了,无力再动,静静吊在男人身上。
“妈的。你这个吊样子,还口出狂言,陪我三天?能不能坚持三次,还要打个问号?”郝大根搂紧屁股,抱着她进了堂屋,一起倒进了沙发里。
“混蛋,让我休息会儿。你不知道,你的狗东西有多粗长吗?得我火辣辣的。”关咏诗张开两腿夹紧男人,不准他动。
刘建成的不到郝大根的一半。那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男朋友的属于正常尺寸,却只有郝大根的三分之二左右。是她的第二个男人。耐力还行,却无法完全挤满。
在此之前,从没有这样充实过。撑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一直高频活动。摩擦过大,不管是里面或是入口,这会儿真的有痛了,火辣辣的。
“我的是狗东西,你的就是狗麻比。”郝大根坏笑,扳开两腿,强行闯入,低频活动,一边耸动,一边亲吻,尽量激起她的需求,增加润滑系数。
不到两分钟时间,闰咏诗感觉里面全湿了,湿淋淋的,遍地是泥泞。轻轻一动,就可以滑很远。比抹了油还滑。用力咬男人的下唇。
“咬也没用。这玩意儿,很难控制。干的时候,即使心里不想,可生理也有反应。在天台上,就是最好的例子。你恨不得想杀了我,可是,你的身体却出卖了你。”
郝大根得意笑了,突然加速度,一直高频,一口气鼓捣了近十分钟。关咏诗发出高亢而快乐的尖叫,又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兴奋,喷的身子发软。
郝大根让她歇了会儿,过了大约五分钟时间,展开了第三轮攻击。这一次,时快时慢,快慢结合,施展了九浅一深、八浅一深的战术,捣的关咏诗连连尖叫。
“你这个混蛋。真是一个混蛋。你真想日死我啊?哎哟……好痛啊。被刘建成强暴的时候,也没这样痛。”关咏诗忍痛坐了起来,分开两腿,低头一看,全肿了。
“既然是日野比。当然要野蛮一。这次日了,谁知道有没有第二次机会。说白了吧,日一次,算一次。能不粗暴吗?”郝大根抓过毛巾抹了抹毛毛里的液体,抓过短裤穿上。
“你……这是什么狗屁股逻辑啊?”关咏诗傻眼了,怎么也没有想到,男人会说出这样狗屁不通,而且冷血无情的话。听他的口气,把她当成小姐日了。日一回,算一回。
“管它什么理论。反正是大实话。你麻比肿了。躺会儿,我去试试,看能不能打开箱子。”郝大根在胸口捏了一把,跑步向密室冲去。
他一个人在密室折腾了近半个小时,能想到的数字都试了,就是没法打开。两个箱子都是密码锁,没有密码,不能乱动。万一有自毁装置之类的,这半天就白忙活了。
将密室的一切还原,提着铁箱回到堂屋,让关咏诗好好想想,是否还有什么特别的日子?关咏诗想了想,用力摇头,“这事儿,可以问问表姐。”
“能走吗?该回去了。真不想动,你就在这儿睡一觉,下午再回镇上。”郝大根找了一个白色的编织袋,把两个铁箱子都放了进去。
“混蛋,亏你说的出口。你把我日肿了。背我出去。”关咏诗张开两腿下了沙发,想穿小裤,低头看了看,又红又肿,小裤又紧又小,现在穿上去,肯定是自讨苦吃。
“别穿了。不穿小裤儿,比较凉快。更重要的是,我想日了,掀起裙子就可以干了。穿了小裤,麻烦。”郝大根抓过裙子帮她穿上,弯腰背起她,跑步出了堂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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