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痛伴着不断地自子宫壁传了上来,黄鹂感到全身几乎快融化,吞下丑陋之物后下腹部一涌出震撼的快感,而蜜液也不停地溢出。
黄鹂无力的依偎在范伟身上虽然很爽,但实在把她累坏了,范伟不得不将体位改为驴式,这是一种狗爬式的变形,只要把她的颈炼放松接着将她的上身向前推,黄鹂就只好弯腰头向下,双手接触地面支撑住身体。
由于突然被推倒,头又向下,一股如脑充血般的快感冲向她的大脑。
范伟喘息地握住黄鹂的腰使自己保持平衡并缓缓地推刺,经过刚才一轮急攻差点就泄精了,还好为了缓和老师破瓜的痛楚,中间暂缓了一下,不然谁受得了处女花心的包夹,而黄鹂也由痛苦的哀号转为快乐的呼声,该是驯马的时候啦!
现在范伟有点累而黄鹂好像休息瞒久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用手推车式操操她,于是范伟伸手将缎带向上拉扯,黄鹂只好把脚踝向后翘起,接着范伟连同缎带握住黄鹂的腰并举起支撑她,黄鹂也只能双腿离地向后绕住范伟的腰部,原本伸直抵地的双手也支持不住弯了下去,改为前臂撑在地上,以平肘支撑整个身体重量。
这种姿态让黄鹂处于易受攻击的状态下,也使得插入更加刺激,范伟就这样轻松地,一面恢复体力,一面耗竭她。
等差不多时,范伟就放下黄鹂的双脚并跪了下来成为狗爬式,并解开她的手镣脚炼,只剩下颈圈拉住让她不能低头,这是因为黄鹂不能再靠牺牲处女地来解除危机,必须用尽残存的力量支撑,免得被勒死。
范伟更进一步地向前抱住黄鹂,将全身的体重都压在她身上,接着双手握住如钟乳石般倒吊的双峰撑住自己的身体,就可以提起跪住的双脚,用大腿夹住母马的臀部,再将小腿向内夹抵在母马半跪的大腿上,范伟就这样顺利地骑上了这匹健美的雌马,一边挥舞着大鞭驱策着母马,一边观察驯服导师的情景。
黄鹂感觉到自己已经变成雌性的动物,虽然范伟还小,但他的巨大丑物只要挥动一下,自己就觉得天昏地暗,全身冒出汗水,当丑物在敏感地带打洞时,忍不住哼出声音,情不自禁的夹紧它,屁股开始扭动。
等范伟完全恢复体力后就开始剧烈地鞭策着母马,并快乐的对黄鹂喊道:“老师,我快受不了了耶!”接着火热的呼吸喷在冒出汗水的脖子上。
黄鹂鬼叫了一声,大口大口的喘气着。
范伟憋足一口气耐心的教导道:“你这是鬼叫,难道也不会吗?再来一次”。
黄鹂羞涩的扭过头去:“饶了我吧!……不要我说出那种难为情的话……”
范伟冷哼一声气得把黄鹂的脸扭转过来吻她,黄鹂立刻发出甜美的哼声,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时候范伟再加速,她立刻发出娇媚的哼声。
黄鹂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脖子立即被勒紧,只能勉强用还能听得到的声音呻吟着:“我已经……不行了……我投降了!”
范伟兴奋道:“真的投降了吗?”
黄鹂不知是高兴还是痛苦流出了眼泪,轻轻的嗯了一声,范伟听了兴奋地红着脸,拼命地将小腿向后压,如同骑马一样身体激烈地向前顶,嘴里忍不住大喊道:“来吧!“
黄鹂在呼吸都困鸡的情形下用力扭动屁股配合着,并不顾一切地叫了出来……
黄鹂的身体强烈地抖动,头也向后仰到极限,在这同时范伟也吼了一声,并射出火热的精液喷在花心根部。
师生全身痉挛地僵持了一下,并从嘴里发出泄气的淫声,最后黄鹂的头部重量完全靠在颈环上,性感的余韵使她还在喘气,那种模样已经是完全屈服的女人。
范伟仍旧和黄鹂的身体连在一起,看着她因支持不住被勒得好像喘不过气来才动手救她。
范伟解开黄鹂身上最后的束缚后,就从她的屁股离开。
被自己的范伟蹂躏后的黄鹂,从充血的口流出带血的精液。
看样子黄鹂已经被范伟玩得精疲力尽,待会只能任他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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