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邊笑邊玩著她們的肉團,兩女的搓起來的感覺各有異差,安菲的明顯比百合大兩個碼,圓渾堅挺而又雄偉,但運動量較大的百合雖然細小,可是卻勝在夠結實,手感相當不俗。
在途中,我在山路旁邊發現了有趣的東西。作為煉金術士,我對礦石植物都有深入認識,發現路邊居然生長著薄荷樹。我天下無雙的腦袋又活動起來,摘下了一埋薄荷葉後,還扯下了一條柔軟堅韌的樹枝,抹走枝上的葉片,立即變成了一條鞭子。
安菲沒有發現自己大禍將至,但百合始終是名妖精,她看見薄荷葉後早就「嗚、嗚」地亂叫起來。我將薄荷葉含在嘴內咬碎,把嘴逐一貼在她們的女陰,用舌頭將碎葉推進她們濕透的體內。沒多久就產生效用,她們併命地搖動身體,兩枝尾巴也隨著她們的動作而不斷地擺動,十足兩匹不住搖尾巴的小狗般,看得我非常高興。
想起今午安菲的淘氣,我拿起枝條,往她身上狠狠鞭下去,幼細嫩滑的肌膚立即被抽出一條血紅鞭痕。安菲仰首發出嚎叫,口水也從堵口器中濺出,百合嚇得想要退開,但被我用鐵鍊拉回來。
其實百合是大驚小怪,安菲本來就是肉體系的被虐待狂,她都不知幾喜歡被人鞭打折磨,而且一族的肉體,本就是受虐的最高體質。傳說族女性,天生沒有胎記或黑痣,是最完美的女性胴體,而且新陳代謝亦異於常人,即使被鞭打至破損流血,一晚半晚就會痊癒過來,最後連一絲傷痕也不會留下。
「菲奴妳今午太跩了,居然有膽笑話主人?」
我發狠的打,枝條不斷招呼到安菲身上,她亦不住掙扎哭叫,豐滿的肉體左閃右避,造成香艷的乳波臀浪。我把安菲當成是一條真狗來抽打,她悽厲地喊叫,任誰都無法想像到,這條被男人毒打至全身傷痕的賤狗,竟是主宰北方經濟命脈,掌握數百萬人口生計的商界巨頭。
鞭了二、三十鞭後,安菲忽然安定下來,原本悽慘的尖叫變得沙啞,兩腳竟自然地張開,四肢著地翹高屎忽,臉珠紅潤地接受我的鞭子洗禮,雙腿之間的淫液也沿著大腿不斷往下流。
這是五年來的調教成果,安菲的肉體早已無法分辨痛感和快感,當她進入狀態後,強烈的痛楚只會使她越覺舒服。
百合勉強算是平均型的奴隸,但受虐質素遠不及安菲這個變態女,所以我的枝條大多落在安菲身上,而且鞭打百合時也會盡量輕力。作為調教師,我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安菲隨著我的鞭打,她就越是發情。當我集中抽在她的大屁股時,她還淫賤地抬起屁股,主動搖晃菊門裏的尾巴,口中亂叫起來:「嗚……嗚……」
其實我不知她想要我打她,還是想要我姦她,結果我打了百合十多鞭,但卻打了安菲五十多鞭,使她由背脊、屁股、雙臂、雙腿和也佈滿形相可怖的深紅鞭痕。最後我連她最幼嫩的陰部亦不放過,一鞭狠狠抽下去,安菲全身忽然崩緊僵硬,一道黃色的尿液更從她粉紅色的肉唇中噴出,喉嚨裏還發出沙啞的低鳴。
同時間裏我生出感應,以我精氣維生,寄生於安菲體內的貞女蠱已經甦醒,把她到達的以可怕力量強壓下來。她的表情瞬間變化,我亦無法再分得出,她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
老實講句,百合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型,做老婆就最適合不過,但安菲則是最佳的情婦,能為男人帶來性愛極樂的女人。
原本還想多訓練她們的犬藝,但看安菲的情況,她應該無法抵受貞女蠱的折騰。我解下她們的堵口器,輕輕愛撫她們的秀髮,笑問道:「請問兩位美麗可愛的母狗們,那位想優先被姦淫呢?」
安菲早已慾火燒心而失去理智,猛地撲到我腿間,用嘴巴來尋找的我寶貝。正當我想要除褲過癮之際,依附體內的邪書生出反應,我心下奇怪,但口中唸咒道:「以亞梵堤之名召喚,魔月邪書!」
邪書自我手背上張開,一道紅色的光芒從那眼裏直射出來,依附在邪書之內的遠古靈魂,竟然不待我召喚就自動跑出來,在空中化成一個女性人形。由安菲的震驚表情可以想像到,她甚有可能因為血緣,而察覺出這魔族皇女的身份,「綺夢姬」茜鈴果然是一族的遠古袓先。
茜鈴見到安菲也省躍起來,她展開一雙蝠翼,露出猙獰的表情,老鷹撲兔般向安菲抓過來。我不曉得她為什麼要攻擊安菲,自然地把安菲用力抱緊保護,再舉起左手試圖擋格茜鈴。
「滾開!!!!」
在左手手背的邪書眼睛忽地光芒大作,更把茜鈴硬生生逼退,茜鈴飛回空中後猛墮地上,大部份力量均被邪書吸回去。她誠惶誠恐地向我跪伏,一道心念傳進我的精神內。
(吾之主人,請奉上此女使吾重生!)
以我見慣玄異、玩慣女人的經歷,亦不禁駭然大震,安菲可以使茜鈴復活?皇到底搞什麼玩意?作者又在搞什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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