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刚才和你说话那男的,他是谁?别骗我,我知道他和你们何总的关系。”
张雪琴看出卓如枝似乎知道什么,所以提醒了一句。
卓如枝犹豫了下,“张太太说笑了,我怎么敢骗您呢,说实话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何总之所以能坐上路易芬尼Z国市场总裁的位置,我想,那都是他的帮助。”
“哦!”
张雪琴头,“我知道。”
心想原来如此,一个大老板会在乎她那一个月十万块的包养费吗,显然是不可能的,真是闹了笑话,张雪琴从来没有如此无地自容过。
梦惊云一走到楼梯口,便看到何淑芬和何绣兰正坐在珠帘后面沙发上喝咖啡,这里是一个小咖啡厅,供客人休闲聊天用的,掀开帘子,梦惊云一看何淑芬和何绣兰二女正坐在一张白色沙发上,手拉手,说笑着。
“哦!这么高兴呀,说笑什么呢!”
何淑芬一见梦惊云来了,立即象老鼠见了猫,赶紧起身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一切梦惊云都看在眼里,转身坐下,顺手就揽上了何绣兰的蛮腰,后者也随着梦惊云的力道,腻在了他怀里。
旁边正是落地窗,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漫天繁星。
一个漂亮的小妹妹适时送上了咖啡,退了下去,梦惊云小抿了一口,“没什么,我们女人之间的话题,你不方便知道。”
这时候,何绣兰才回了梦惊云的话。
“我也不能告诉吗,呵呵!”
梦惊云手上紧了紧,而另一只手也抓住了桌上何淑芬的玉手,笑道:“我可是你们的老公,老公也不能说吗。”
何淑芬立即抽回了手,她刚做了梦惊云的女人,可没何绣兰那么放的开,再说了,女儿刘亦菲随时可能下来,万一被看到就完了。
何绣兰努了努娇艳的小嘴,“还说是老公,你瞧你都把淑芬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一听说到这里,何淑芬登时羞赧的不行,暗瞪了眼何绣兰,心想真是的,怎么能说这么羞人的话呢!此刻她是卡死何绣兰的心都有。
旋而又见梦惊云把目光看向她,就更窘迫的不行,“阿姨,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这还不用问吗,也不知道疼惜。”
何绣兰嗔了梦惊云一眼。
“我上洗手间。”
说着何淑芬便起身离开了沙发,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太难堪了,“妖精!”
梦惊云揪了下何绣兰的鼻头,“你看,都把阿姨给羞走了。”
“嘻嘻!”
何绣兰一不以为意,“人家这也是锻炼锻炼她嘛,迟早我们要一起生活,总是这么羞涩,可不行。”
说着何绣兰便啄了梦惊云一口。
“你这么一下子这么大胆了,这可是公众场合,你一个老板和我勾勾搭搭的,不怕员工看见告诉小蝶呀!”
梦惊云此话一出,以为何绣兰会收敛,没想到她不但不收敛,反而起身一扭腰肢坐到梦惊云怀里,“老板怎么啦,老板就不需要男人了吗,她们要看就让她们看去,至于小蝶,那是你的事情。”
“哈哈哈,大美人,我是愈来愈喜欢你了。”
梦惊云捉住何绣兰红艳艳的花瓣小嘴就是一通热吻,“嗯……”
何绣兰同样热情回应,翘起一双浑圆修长,勾着梦惊云的脖子,便吐出丁香小舌热切的接受梦惊云的,一没放开的样子。
梦惊云充分感受到何绣兰的热情,这个女人真是愈来愈放的开了,似乎没有了任何顾及,反而是他,担心刘亦菲下楼突然撞到,放开了她。
“小菲呢!”
“放心,她还有一阵子才会下来。”
何绣兰看出了梦惊云的顾虑,便规矩的从他身上下来,坐回沙发上,捋了捋乌黑的秀发,“怎么样,那个张太太搞定没有?”
“搞定什么,你想我收了她?”
“做个也不错呀!她姿色也不错,身材也没得说,关键是手中有权,对你只有益没有坏,何乐而不为呢!”
道理梦惊云也懂,但他性格本身就高傲了,再碰上个这么高傲的女人,即便再有价值他也不屑去碰,若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性格傲上几分,梦惊云还可以接受,但一个残花败柳还如此牛叉,就无法接受了。
再说了,他答应过王琴,闻宏伟迟早被他弄死。
“这女人性格太高傲,你知道她把我当什么?”
“什么?”
“说出来笑死你,她居然说我是你养的男宠,公然跟我谈价钱要我跟她,离开你。娘的,老子长的就那么象小白脸吗,可是我也不白呀!”
说着说着梦惊云就笑了起来。
“呵呵!”
一听梦惊云这话,何绣兰果然笑了起来,她装模作样的瞅了瞅梦惊云,哧笑道:“还别说,你要去做的话,肯定十分受欢迎,但恐怕没有哪个女人能养得起你,呵呵……”
“打趣老公是不是?”
“人家怎么敢,人家说的都是大实话,要是你去做的,我就是倾家荡产也要包养你。”
“我可以坐下吗?”
何绣兰斜眼一睨,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张雪琴走了过来,笑容登时一敛,瞥了眼梦惊云,识趣的起身,拉着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的何淑芬坐到了临桌的沙发上。
张雪琴也不等梦惊云请,便扭身在对面坐了下来,捋了捋裙摆,优雅的翘起一条包裹着红色长筒薄丝的浑圆,以及红色尖头高根皮鞋,旋而纤手一挽,将一个淡粉色的LV挎包放在旁边,一切看上去都那么淑婉。
此时她已经着装整齐,一身纯白知性优雅修身百褶连衣裙,左手皓腕上戴着一宽香奈儿女士手表,雪白的脖颈上系着一条水晶星月项链,乌鸦鸦的黑发顺直分在肩头,当她搔起秀发是时候,可以清晰看到耳胎上戴着一条形似金叶窜连的耳坠。
优雅,时尚,高贵,美丽,此时坐在梦惊云对面的女人,很难让他相信就是那个刚才在水疗室里放荡形骸的女,简直是天壤之别,看来人靠衣装还真没说错。
“你来干嘛,该不是还想包养我吧!”
梦惊云抿嘴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