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彤嘴上虽然不耻,但心儿却是美滋滋的,她今天已经四十岁了,但出生较好,从小没吃过什么苦,嫁人之后,虽然家庭不是大福大贵,却也过着安逸的日子。
再则保养得当,所以生了孩子身材也没有走形,而且年岁跨大四十的时候,身材越发的圆润丰腴起来,且经常喝茶,生活在环境幽雅的地方,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养了一身高贵的气质和贤淑幽雅的才情。
如此一来,本就难得的美人坯子,就越发的水灵,岁数愈大,人却愈来愈,小巧的莲足,浑圆的修长,圆翘的肉臀,丰腴的腰身,的娇乳,的面孔。
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散发出水润的气息,就似那惹人垂涎的桃儿,待一剥开表皮,必定水润腻人,香消玉骨。
但如此美人儿,嫁的男人,阳根却细而短小,宛如小指头一般,着实折磨死她,是以眉宇之间,有那化不来的愁云。
不承想,今日替一年轻帅哥水,按摩,却遇到这般粗大的龙阳之物,真是看的她耳热心跳,心花怒放,情难自禁,却又无限娇羞。
心中想,却受道德伦理束缚着。
此时见梦惊云握着她一只丝袜包裹的脚掌放在自己的面前欣赏,感受到那热乎乎的气息喷吐在脚面上,霎时间,是又欢又嗔还羞。
想斥责却又怕失去,不斥责吧,显得自己过于放荡。
左右为难,真是折磨死她了。
最后一番挣扎过后,索性依了他,将心里的紧张和不安全转化为力量,捏在了梦惊云的肩膀上。
“姐姐的脚保养的太美了,白的没有瑕疵,嫩如新生的婴耳,细如葱,润如玉,娇似花骨,形如金莲。”
梦惊云爱不释手的捏着陈彤的脚掌,左右翻看,未待她说话,继而又道:“还有这脚趾,虽然包裹着丝袜,却白里透着红,宛如蝉翼一般,娇羞,指甲上虽然没有涂油彩,但依然那么美丽,美的我都忍不住亲上一口。”
话音一落,梦惊云便用嘴唇在上面吻了一下。陈彤一震,宛如电流传便全身,继而感觉到,几个脚趾被梦惊云温暖的口腔包住,逐个舔掠,这种电流更是强烈的搔到了她的三角地带。
玉颈一甩,长发在空中抛飞,娇颜绯红,长长的哼了一声,脚掌绷直。
“姐姐舒服吗?”
“……小弟,你干什么?”
“你说呢!”
梦惊云嘿嘿一笑,“现在到我给你按摩了。”
梦惊云一供,翻身便将陈彤压在下面,梳理着她的发丝,“莫非姐姐不愿意?”
“什么……”
“不愿意也要愿意。”
梦惊云笑了笑,“上了我床,你就走不了。”
“你想强-奸我。”
“姐姐说哪的话,我只是想诱-奸你。”
说话,梦惊云便吻上了陈彤火热的嘴唇,吸出舌头便缠绵起来,此时的陈彤就是砧板上肉,随梦惊云宰杀,尽管她心中仍有顾及,却已经由不得她。
“啊……你要干什么……”
陈彤躲闪着嘴唇,吐出梦惊云的舌头,推阻着他的侵犯。
“嘿嘿,难道姐姐还不知道吗……”
梦惊云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女人心里的想法,刚才明明就已经默许了他的侵犯,此时的反抗,只不过是基于矜持的反抗罢了。
“姐姐就从不我吧……呵呵”二人在床上翻滚起来,梦惊云自是上下齐手,“呀!别扯,我不是你的姐姐,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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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夜总会。
已经是凌晨深夜,街道上行人稀疏,路灯昏黄,轻枝摇摆,溯风徐徐,笛声悠远,天空繁星斗斗,月色笼纱,迷朦琼宇。
高楼落地窗前,帘布大开,客厅里没有开灯,贪婪的吸食着皎洁的月光。
屠雄静静站在落地窗前,手里夹着雪茄,眺望着怀阳市的夜景,目光恍惚,脑海里遥想着往昔在丰都恣意纵横的日子。
“下面太清冷了。”
屠雄吸了口烟,嗟叹道。
“雄哥是不是在想,此刻丰都,寰宇大厦下面的街道上,一定非常热闹繁华。”
站在身后完全被黑暗笼罩的贪狼说道。
“我喜欢听着热闹的声音入睡,这里太安静。”
“雄哥是不是在想,阿七现在如何了?”
屠雄没有说话,而是在地板上默默坐了下来,“你也过来坐吧!”
贪狼走了过去,也在地上坐了下来,“其实我也知道要对付太子帮很难,王东背景太雄厚,即便我杀了他,恐怕手下这帮兄弟也没有安身的日子。”
贪狼没说话,心中却在想,屠雄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
“但我不甘心。斧头军的实力我很清楚,要说拼命厮杀,我敢说无人能敌,即便是军队的正规军作战,那也毫不逊色,尤其是你,贪狼,你是我见过身手最好的战士。”
屠雄拍了拍贪狼的肩膀,回想道:“当初我在黑市拳赛上看到你的时候,就一眼认定你是一硬汉,身手矫健不说,够冷静,够狠。”
“雄哥为什么说这个,都已经过去了,那天若不是你,我早死了。”
“呵呵!”
屠雄陡然欣慰的大笑起来,扎实的拍了拍贪狼的肩膀,“你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哥哥知道你心里把兄弟情意看的最重,也知道你厌倦了杀戮,这次若不是斧头帮遭受空前劫难,你早就走了。”
“救命之恩,小弟自当舍命相报,在贪狼心中,自从加入雇佣兵的那天起,就没有正义,只有情义。”
“……你走吧!”
屠雄陡然叹气道。
“既然我答应过你,现在我实现诺言,你已经帮我培训出实力超强的斧头军,现在,你可以走了,过你的安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