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先入为主才误以为你——”
“好了,现在你都知道了。”
梦惊云呵呵一笑,捏着何淑芬的鼻头,“你所认识的穷小子,其实是有实力给你和小菲足够的物质生活基础的,现在你可以更加放心的把你自己和小菲交给我了吧!”
“我——”
何淑芬羞赧的低着螓首,半晌之后才道:“小梦,如果老刘知道这些,绝对会对你刮目相看的,要不阿姨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他,如此一来他就不会阻止你和小菲交往了。”
“不需要!”
梦惊云面色一厉。
“为、为什么?”
见梦惊云剑眉凝霜发怒的样子,何淑芬有些怕。
“哼!”
梦惊云一想起刘天服那丑恶的嘴脸,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之前我已经跟你说了,这样的认同,我不稀罕,再说了,我也不屑得到他的认同,他同意不同意是他的事情,我追求小菲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小梦,阿姨知道你对老刘怀恨在心——”
“别说了——”
梦惊云打断了何淑芬的话,一听到刘天的名字,梦惊云就不舒服,恶心,这样趋炎附势,满身铜臭,利益熏心的小人,他不屑论之。
“小梦——“何淑芬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儿,泪眼婆娑的抓着梦惊云的胳膊,“你听阿姨把话说完,老刘他再不是,那也是小菲亲身父亲,在份情是斩不断的,即便你不屑得到他的认同,可是你也要想想小菲的感受呀!说实话,阿姨也讨厌他,可是,再怎么说,就算他是伪善的,面上的功夫也要过去不是,你说,阿姨说的在不在理?”
“哼!面上的功夫!”
见玉人伤心,梦惊云面色缓了缓,“要不是顾及到你和小菲的面子,我早跟他翻脸了,总之,要我跟他伪善含笑的生活下去,将来还要叫他爸,我恶心,绝无可能!除非我死!”
梦惊云此话,无疑已经说的非常决绝,表明了他的意思,其实他心里,已经对刘天动了杀心。
“小梦——”
梦惊云扭转头。
“唉!”
何淑芬幽幽一叹,知道无力再劝,这不怪梦惊云,只怪刘天嘴太臭。此事在梦惊云心里也很纠结,若他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之人,早杀了刘天,但他一想到刘亦菲就狠不下心。
这时候,透过窗户,只见大门口几个高大男子举着桌椅板凳还有烤箱走了出来,噼里啪啦,笑态可掬的装上了小货车。
何淑芬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谄媚的站在阿杰身边,在梯子上说着话,虽然不知道说什么,但他一脸讨好的意思,又是递烟又是打火,而且额头上渗出密汗,一副惧怕的样子。
昨晚此男子她见过,听城管呼他什么赵队长。
照理来说,他们此来是求情的,谄笑的应该是他们,但现在却反了过来,何淑芬心想,莫非这阿杰身后有什么强硬的后台。
再一想,阿杰是梦惊云的下属,他的后台不就是梦惊云吗,心中很是迷惑,这小梦到底是什么身份,令是赵队长如此惧怕。
聪明的何淑芬,心里已经知道,梦惊云的身份定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也许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在家乡县城里开餐馆也有些年头了,世面上的三教九流各色人物她也见过听过一些。
此时再想起阿杰的神色和举止仪态,她不由的怀疑,莫非梦惊云——“想什么呢阿姨?”
梦惊云揽玉人入怀,低头看着她。
“没、没什么!”
何淑芬受不了梦惊云那雪亮的目光,螓首一撇,埋到胸口,不敢正视。“呵呵,以后你在门口摆滩没人敢过问了。”
“嗯!谢谢你了小梦。”
“谢到不用,只是此事你不要再对外人提起,尤其是小菲好吗?”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还有,我的身份你能告诉刘天,知道吗?”
“嗯!我晓得。”
何淑芬头。
梦惊云探开手指伸到玉人下巴上,抬起她蝶首,何淑芬星眸半睁,心里噗噗直跳,面色绯红如霞,躲也不是,迎也不是,知道梦惊云想要使坏,心里在期盼的同时,也很矛盾。
尤其是看到梦惊云嘴角那丝坏坏的笑容的时候,她,她就不能自己,紧张的抠着指甲,呼吸开始紊乱,嗓子干裂,口干舌躁。
只得随着梦惊云的力道牵引,微微仰着雪白的脖子,感受到男人喷过来的气息,她睫毛颤抖,慢慢闭上,厚实的嘴唇,裂开一条缝隙。
呼呼呼呼呼……
呼出丝丝缕缕的幽兰清香的气息,那样儿似乎正在等待梦惊云的亲吻。
“呵呵!”
梦惊云心中暗笑,捋了捋何淑芬的额头上几绺纷乱泛黄的刘海,然后顺势下滑抚摩着她眼角几条浅显的鱼尾纹,在用指态摩挲着她小巧的鼻头,擦掉因为紧张而渗出的汗液。
端详老久,但梦惊云就是没有下嘴。
此时,何淑芬的脖子都举酸了,心中既期盼又惶恐,同时又埋怨着梦惊云,她在想,如果梦惊云吻她的嘴,要该如何回应,要不要把舌头伸出来。
但她陡然感觉到,小腿上传来丝丝缕缕的麻痒,继而感受到一双温热的手掌按在她的膝盖上,浑身陡然一颤,条件反射的,何淑芬便缩了缩腿。
“阿姨,你刚才说要感谢我,不知道你想怎么感谢我呀!”
何淑芬嗓子蠕动了几下,咽了口唾沫,没敢接话,尤其是感受到那麻痒的感觉已经从膝盖慢慢转移到,再从蔓延到的时候,她的心乱了。
乱七八糟的,已经平静不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姨,我有个嗜好,比较喜欢女人穿丝袜,你下次为我穿好吗?”
咕噜!何淑芬浑身已经在梦惊云折磨下颤抖起来,额头见汗,香艳的小嘴忽的张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磨蹭着双腿,阻止着梦惊云的进犯,但她的力气又怎么能阻止梦惊云的欺负。
“好吗?”
梦惊云一边进犯一边继续问道。
但是何淑芬就是不回答,即便已经狼狈不堪,也不吐只字,她抓着梦惊云在她裙摆下作怪的手,只是抓着,死死的抓着,既没有阻止,也没有推助的意思。
五根葱白的玉指已经颤抖,指甲深深陷入梦惊云的皮肤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