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那个不忙,京京,咱们先亲热一下再说。”
方小山像一个色狼一样的yin笑道。
“讨厌。”白云兰给了方小山一个卫生球,挣脱方小山的手,转身向厨房走去。方小山跟到厨房倚在门框上笑吟吟的看白云兰做面
“看什么看,去,回沙发上呆着。”
白云兰熟练的加上水,把鸡蛋打好,然后去收拾小青菜和香菇。
方小山不禁叹息道:
“人说出得厅堂,进得厨房,就是指你这样的了。拥有你真是我的福气。”
“可惜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像个小流氓一样去勾引这个勾引那个。”
“流氓是男人的天性,看过英国生物学家写过的《红色皇后:性与人性的进化》这本书没有,男人好色是本能,是动物进化的结果,好色的男人才更聪明更能适应社会。”方小山笑的道,一点不以流氓为耻反以为荣。
“你就只有本能啊,你还是人不?”
白云兰反唇相讥道。
“人是不能离开本能的,否则不仅没有人性,连都没有了,就像吃饭是本能,不吃饭,就是死人,连人都算不上了。”方小山道。
“不要狡辩,我说的是你只有本能啊,你是不是该有点更高的追求,不知道那些女孩子都看上你什么,伟人说: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白云兰是双学士,可不是方小山这个自学的半瓶醋能糊弄的。
方小山笑了,道:“伟人们是不耍流氓,但是发妻、续弦和爱他的女人寂寞守空房,和新欢结婚难道不是一种残忍吗?我都搞不清法律上的名分就是这么重要啊。”
“不跟你说了,你就是一个下本身的动物,脑子里都是。”白云兰嗔道。
“好,你说我的下本身的动物,那我就动物一次跟你看看。”
方小山说罢冲进厨房,从后面抓住了白云兰胸前的两个高耸的胸器,然后在上面揉搓了起来。
白云兰正在洗青菜,道:“别闹,忙着呢。”
“我也忙着呢,各忙各的吧。”
方小山却不理会,继续自己的按摩工作。
不过几秒钟的功夫,白云兰久旷的身体就有些承受不住,身体发软,下面竟然有些湿润了,白云兰深为自己刚刚的那番圣人般的言论而羞耻,用的手在方小山的脑门上拍了一下,道:
“给你这色狼降降温。”
但是方小山不知道怎么的真的性奋起来,把手伸进了白云兰的衣襟里,道:
“咱们来一场厨房里的战斗吧,肯定很刺激。”
白云兰还没有来得及拒绝,方小山的动作就大了起来,快了起来,让白云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这一声天雷勾地火,方小山再也控制不住,几乎是半强迫式的把白云兰按在墙上亲热起来,白云兰还是第一次在厨房里做这种事情,一种难以言明的刺激感竟然让她没有反抗,软绵绵地靠在方小山的怀里,双手无力地挂在他的脖子上,樱桃般娇檄鲜红的小嘴呵气如兰般被堵住了,胸前的突起紧压着方小山的胸膛随着呼吸不住地上下动荡实在是刺激极了。
白云兰的双腿环住方小山的腰身,象个大转盘似的不停地转着圈儿,玉齿紧咬红唇,洁白得可爱,就像初出浴的绵羊,一对对排列得整整齐齐,再配合着鲜红的嘴唇,真个是“唇若激丹,齿如齐贝”方小山冲动的将白云兰按在墙上,让她两手撑着墙面,撅着,迎主,任由方小山摆布……
当方小山从这香艳的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内裤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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