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照在房间里,散发着暧、昧地气息,芙蓉床、上,碧如静静地睡着,窗外丫鬟不经意间弄出的响动让她从睡梦中醒来,上面还粘着晶莹泪珠的长长睫毛轻轻闪动,水眸嫣然中还有些迷离,那绝美的容颜上泛起的红晕久久不能消散。她刚准备起来,喊丫鬟进来服侍自己穿衣,摸上自己的前胸,脸色红,忽然想起什么,自己的肚兜已经被自己撕开了,露出半边肥硕挺翘的雪峰,下体湿透大边,从被子中传出的带有骚腥的草木香味自然让她明白这是什么,脸色通红,满是羞愧。可是昨晚梦中的那幕幕是如此真实,下体的花道还有些空虚与酸疼,想起梦中他强壮而有力地冲击自己,玩弄着自己,她感觉自己堕、落了,羞愧之余有些害怕,害怕再见到自己的儿子,梦境犹如发生在眼前,他的呼吸、他的邪魅都让她如中魔咒,再也不复以前那种淡然。她系好自己的肚兜,也没有喊上丫鬟,拿起放在床边桌子上的亵裤和纱裙,自己穿起来。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她的肌、肤若雪,肚兜下高高耸起两尊似要破衣而出,腰肢很细堪堪握,小肚眼也圆润可爱,她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很满意,虽然没有冷幽幽那般具有魔力,却也凹凸有致,般熟妇难以比拟,想起梦中的他如此迷恋自己,玉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亵裤是不能再穿了,已经完全湿透,她并不是个欲、望很强烈的女人,相反很淡漠,梦、遗很少,可是这次就仿佛将平时聚集起来的能量次性释放了,床单和亵裤都染上了味道,弓下柔软的小蛮腰,将亵裤缓缓脱下来,随着亵裤缓缓脱下,她的肥臀、她的就全部暴漏出来了,只能用巧夺天工来形容,镜子里她两瓣肥臀很翘很圆也很美,雪、白而肥嫩的肥臀股沟间后庭粉红如同盛开的菊花,用这个粗鲁的词语可是对她身体的种玷污,可是为什么儿子这个坏硷要很粗鲁的说这是拉屎的地方呢?仿佛他就在耳边喘着气,她有些不敢看自己的羞处,菊花蕾向前有些稀疏的毛发了了数十根而已,这并不是她不成熟,而是她独特的体制以及并不是很强的欲、望造成的,可是就是这稀疏的毛发比那光洁的白虎和茂密的森林显得更加动人,稀疏的毛发上还闪动着晶莹的水珠,的搭在棚户上,中间粉红的肉缝里花液还没有干涸。
“夫人,起床了!”外面服侍她的丫鬟香玉站在门口喊道。香玉有些奇怪,以前每天早晨很早王妃就起来了,喊她们服侍她穿衣,可是今天日上三竿都没有听到夫人的动静,以为是昨天喝醉所以起迟了,等了几个时辰,还是忍不住过来喊声,早点重复热次也都快凉了。
碧如不敢再迟疑,急忙穿上新换的亵裤,套上长裙,白嫩的美腿笼罩在长裙中,所有的春、光也遮掩得严严实实。她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声音如同湍清泉般清脆,淡然道:“进来吧!”
香玉应声,吱呀声推开门走进来,看到王妃已经穿上长裙,急忙道:“夫人,让我来服侍你吧!”说完,走上前为碧如整理了下长裙和凌乱的头发。
夜春、梦了无痕,李飞羽也从睡梦中醒来,朦胧间感到自己的全身被香软的娇躯缠绕着,下体更是被圈圈火热的紧紧包裹,腻腻的感觉很是舒服,睁开眼,便见几女横七竖八地抱着他,李灵灵那娇小玲珑的小娇躯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缠着自己,身下的巨物便深深插在她的花径中,由于巨物没有缩小,将她的小腹都高高顶起,白浆粘得她的翘、臀到处都是。晚上的幕幕从他的大脑中流过,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可是昨晚的自己很放纵,明明是带着股膨胀的邪气跑到母亲的房间,然后……是梦吗?可是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真实,真实得难以置信,她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她娇柔的喘息、她压抑的呻吟、她快乐到极致的哭泣都仿佛在耳边,她是不是也在做这个荒诞至极的梦境?梦中的她不再端庄,变得妩、媚,就像个陷入爱河的小女人。
叹息声,李飞羽知道这只白是个梦,可是心中那激起的邪念却再也压制不下去。啪地声,他在李灵灵的白嫩屁、股上拍了下,李灵灵秀眉皱,从梦中醒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逸脸庞,她诺诺地娇呼声道:“夫君,你为什么要打我?”见了李飞羽的母亲,她们几女的身份也变得不样了,自然不会像以前样叫“少主”或者“李郎”,现在她们可是碧如的儿媳妇。
李飞羽捏了下她的小琼鼻,宠溺道:“小妮子,你看外面,太阳都晒屁、股了!”
被他这么说,几女都醒了过来,急忙地爬起来,哎呀声,几女都感到下面有些疼痛,妩、媚地白了李飞羽眼,自然是他干的好事。
李灵灵脸色有些发烫,下面还和自己的夫君连着呢!她屁、股扭,啵的声,那粗长的从她收缩性很强的花道中拔出来,连着白浆和花液大量流出来,由于忽然用力,痛得她脸色白,哎呀声,道:“夫君,好痛!”
“我帮你看看!”李飞羽急忙将她的两条秀腿架起来,看着她的私密处,只见那中的肉缝有些红肿,还带着血丝,还好受创不重,要知道他的大硷可是撑得她的肚子也发胀。他替她揉揉,爱惜道:“没事,晚上就好了!”
李涟漪穿上肚兜亵裤,白了他眼道:“你也不怜惜下,叫小妹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