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
腔，她声音有
点变样：「你，你的属相是甚么？」
「龙！」吴健雄随口回答。
「那你才十六岁呀！」
吴健雄知道她是明知故问，我们国三的同学，差不多都是16岁。
「我发现班上好几个女孩子，对你有点儿那个呢。」她恢复了活泼的语调。
吴健雄红着脸看她一眼，「我才不稀罕呢。」
她瞪大了双眼，「呦，这么大口气，眼光很高吗！」
吴健雄心里想说：「老师，我看上的就是你！」可是嘴上说出来的却是：
「我还是个学生，怎么会交女朋友呢？」
她说了一句：「可是…」就停住了，没有再说下去。这时吴健雄发现她故意
走得比吴健雄靠后一点，水灵灵的大眼睛上下打量自己的身体。吴健雄知道许多
女孩喜欢自己不仅是因为自己的课业好，还因为自己有一副好身材，尤其是显得
早熟的男性象征。这场谈话以敷衍了事告终，但此后吴健雄发现温老师看自己的
次数明显增多了，眼光里似乎还有别的甚么内容。
那大概是十月底的一天，正在上英文课。温老师回身去写板书，胳膊抬起，
露出水蛇般的腰身和翘起的圆臀，吴健雄实在忍不住，在课桌下面抚摸着自己硬
挺的，突然发现温老师紧紧盯着自己看，吴健雄因兴奋而张开的嘴来不及合
上，僵在了那。
「吴健雄，你把课文后半部份口译出来。」
吴健雄慌慌张张站起来，翻开课本，结结巴巴开始翻译。一会儿，温老师踱
步走过来，站在吴健雄身边。当吴健雄翻译完放下课本时，才发现温老师的嘴巴
也张了起来，眼睛却向下盯着自己的下身。吴健雄赶紧一看，天那！裤子前方呈
帐篷状，由于紧张，吴健雄丝毫没注意挺起的一直没有软下去。吴健雄没等
老师说话就赶紧坐下去，用课桌去遮挡下身。抬头再看老师，她已经低头走向讲
台。直到这堂课结束，吴健雄再也没敢看老师一眼，而老师讲课的声音听着也有
点变调，干涩而生硬。
晚自习的时候，大家都聚精会神地做作业，温老师悄悄走到吴健雄身边，用
蚊子一样的声音对吴健雄说：「你，你出来一下好吗？」
吴健雄低头跟在温老师后面出了教室，因吴健雄是班代表，所以不会有人觉
得奇怪。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吴健雄心里乱乱的，一方面觉得让自己这么崇拜
的老师发现自己的秘密实在丢人现眼，另一方面又感觉心里憋得慌，因为吴健雄
实在无法控制自己。
那片两人曾散步的小树林到了，老师慢慢放慢了脚步，吴健雄也跟着停了下
来。她回过头来，远处教室里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灯光下看美人比在白天要好
看得多，她那瓜子型的雪白俏脸泛着亮光，黑黑的大眼却让吴健雄觉得蒙胧和深
隧。吴健雄不安的心在这样的环境下开始转为一种莫名的兴奋，谁有单独与这么
美的大女孩在一起的运气？
「吴健雄！」她说话了，还下意识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你这样下去要影
响学习的。」吴健雄低头不语。
「你怎么会这样呢？是不是看甚么坏书了？」
吴健雄急忙辩解：「绝对没有！老师，我没有哇！」
又一阵渖默，温小薇稍微向吴健雄身边靠了靠，变换声调悄声问：「告诉老
师实话，你，你那样，有多久时间了？」
看吴健雄不回答，又靠近一点儿，「别不好意思，快说呀！」
那声音里已经搀杂了颤抖的成份，吴健雄感觉到了，就越觉得委屈，顿了顿
说：「从看见老师就开始了，不过老师，我没干过坏事，那东西不自觉的不乖，
我只是有时觉得憋得慌，就忍不住…」话没说完，眼框一红，心里想：「完了！
我算彻底在老师面前暴光了！」
一只纤细温暖的小手贴在了吴健雄的脸上，吴健雄像抓住救命浮木一样用手
握住，不断揉捏，老师的脸已几乎靠在了吴健雄的脸上。
「老师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你总这样心不在焉，会影响你考高中
的。」她声音有些沙哑，咽一下口水接着说：「其实…其实老师很喜欢你的，希
望你将来能有远大的前途。」
吴健雄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温小薇的头揽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抱紧了她的
后背。温小薇轻微挣扎了一下，但马上安静了下来。吴健雄语无伦次地说：「老
师，我…我…我也喜欢你！你一来我就喜欢上你了，今天的事，就是因为…因为…」
「因为甚么？」温小薇的声音有些娇嘀嫡的了。
「因为我一直想着你！」吴健雄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你好坏！」温小薇的回答让吴健雄激动，因为这句话的意思，吴健雄在国一
时就已经领教了。吴健雄不再胆小和犹豫，双手捧住温小薇美如天仙的俏脸，一头
扎下去，吻住了老师的嘴唇。
「嗯…嗯…嗯」温小薇被这突然袭击搞得连连出声，不一会儿，她的双手拢上
了吴健雄的胳膊和头，嘴唇张开，迎接吴健雄急切的舌头。
哇，老师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吴健雄有一种咬她
一口的冲动。温小薇的眼闭得紧紧的，脸发烫，呼吸越来越粗重，吴健雄明显感到
她挺挺的一对上下起伏，禁不住抱得更紧。
「吴健雄，你把我弄痛了！」温小薇喘着抬起头。
吴健雄哪顾得上这些，因为已经硬起来了，温小薇的腹部紧贴在上面，感觉
有些涨痛。吴健雄根据以前的体验，伸出右手抚摸老师的屁股，温小薇身子一颤，贴
得吴健雄更紧。手继续游动，回到老师的腰部，开始从裙子上边往里伸。可是那裙子
的腰带太紧了，根本伸不进去。于是又向下从裙子的底端顺着大腿向上摸。
「你等等！」温小薇推开吴健雄，双手利落地松开了裙子的腰带。吴健雄迅速将
手伸进去，穿过小小的三角裤，探到了那片茂盛的草丛。
「吴健雄！健雄！我可是你老师呀！」
温小薇在做表面上的挣扎，但她的身体却告诉吴健雄：「我喜欢这样！」
吴健雄的手继续坚定地向下伸，草丛尽头出现朝思暮想的小溪。手指头迅速被小
溪淹没，哇，多么温暖的小溪呀！温小薇的喘息已经变了调，小嘴张开，发出一种似
哭非哭的声音，「嗯…啊…啊…」她的手紧紧抓住吴健雄的后背和胳膊，吴健雄感到
有些痛了。
整个小树林里除了旁边小河的潺潺流水和偶尔几个蝈蝈的叫声外，几乎听不到别的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