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粱,这可不行,我不能害你。我老公以前都没敢怎么跟我睡一起,你更加不能了,所以我才说就这一次,不然得倒霉死去。”
“啥倒霉!我知道,这事儿你没底气,那我就让你长长底气,现在我就要好好的和你rì一回,明天还得rì,我得让你知道,睡了你这样的好女人,不但不倒霉,还得走大运,以后啥事儿也顺利。”高粱的犟脾气上来了,按着张玉香的肩膀躺到床上去。
张玉香虽然刚刚已经站着高chao了一次,但是马上又二度酥麻,高粱的动作,不仅没有一点抵挡,还焦急的迎合着,自己躺好了,一边蜷着腿抬起来。“急啥!都这样了,老师还不让你睡吗!”
“咋不急,赶紧来!我都急的要喷出来了。”
张玉香瞪着高粱的大玩意,非常的讶异。“小粱,你怎么这么快就行了!”同时又有些渴望和忐忑。“快来,我等着你,可别忘了留神点,顾及着老师。”
高粱已经不耐烦了,急切间根本不再磨蹭,扶起话儿直捣张玉香的白虎比口,张玉香把仰天一口浊气吐出来,身子弯得像一张弓,抓着枕头塞进嘴里咬住不出声。“咿咿呀呀”的享受高粱的粗大出入所带来的无尽快感,只是高粱兴头一起,思想难免不集中,弄到了极致舒服的时候希望更进一步,一个冲撞到底,张玉香牙齿紧咬,用手抵住高粱的胸膛。
“小粱!不对……不是这样……”
这话让高粱想起上学那会儿问张玉香题目,要是高粱做错了,张玉香就会这样说“不对……不是这样……”,这让高粱异常的兴奋,仿佛又有了以前偷看张玉香nǎi/子和的紧张,不由得加快了频率。
“张老师,这样做对不对!
“小粱,你……你说啥对不对!”张玉香将两手高高的拢起,垫芳在白虎的两侧,这样可以对高粱的深入冲击做一些阻挡,让高粱不能全部一插到底,张玉香自己也畅快到顶了,高粱也能尽情的插拔。
“张老师,你是老师,我是你的学生,你学生在问你这样做对不对呢!”一边说着,高粱抬起捣弄的滋味越来越强烈,里面湿润光滑,温热烫人,抽/插一遍,全身都像被毛刷刷上了一遍似得。
“你……你这坏家伙,全是鬼点子。”张玉香又好气又好笑,哪有都这样了,还问老师做的对不对的。
高粱哪里有心思搭话,他马上要进入极限了,嘴里不停的呵斥呵斥,腰上发动得跟马达似得,带着沉下,大玩意深入,享受嫩滑的白虎之。
见高粱不说话,张玉香也不再问了,闭眼开始放心的享受,有了刚才高粱这么一问,张玉香也获得了那种异样的禁忌感,流遍全身。而高粱不能全根没入,堪堪顶到芯儿顶端,让张玉香全是享受,没有一点受罪的滋味儿。
她觉得自己很有办法,在电影里看到了那种女人跟大黑鬼搞事的时候用的这招,她也用手一挡,果然把痛苦挡住了,只管尽情的放纵享用高粱的粗大贯穿身体而获得的极致舒畅。
一阵忘我的插拔之后,高粱在张玉香身体之内进行了剧烈而强劲的抖动,张玉香被滚烫的浇灌,身体全面开花,不禁跟着高粱同时哆嗦,口中忍不住“啊……”的一声,倾泻不停。
如坠云端的张玉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好像这口气在胸头积压了很久,今天终于能舒心的呼出来了。
“张老师,我做的好不好。”高粱还念念不忘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