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玲的手指头就跟乌嘴刨泥似得扣进褥子,紧紧绷住痉挛!“哦……哦哦……你家那歪把……把茄子,咋那么大呀!”
脑袋摇晃,不过卡在方口子里动不了,韦小玲没法子回头瞧一瞧那歪把“大茄子”的模样。夏云芳这主意,真他娘的绝了,高粱在后面放心的rì开,左冲右突,一阵上捣,一阵下沉,噗噗的往复插拔。
不一会儿,韦小玲的两条腿就跟扭麻绳似得,被冲击的要站不住了。
高粱心里可乐了,闷头rì,不出声,把夏云芳也拉到边上,捏摸她的nǎi/子惹起一阵好受。
“咝咝……慢点,云芳嫂,受不住了!”韦小玲两只手死死的抓着床头的木柱子,跟条蛤蟆似得。
这时夏云芳赶紧搂着高粱的,韦小玲可不像她这么能耐,不能让这小子的大货往里捣腾了。
被夏云芳一拉,高粱忽然来了一击斜里刺出,抵着韦小玲边上的全让那边着力。这一下绞拉的,韦小玲感觉下面被锯了一条,一口气憋到胸口,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了,手脚一软,腚也撅不起了,直剌剌的瘫倒在床上,半昏过去。
高粱是半跪着的,韦小玲这一下软瘫身子,高粱就跟从地里拔出一只水萝卜似得,那话儿噗得一下朝天指。
“娘咧,你不知道轻点哟。”夏云芳惊慌失措,赶紧上去拉一拉韦小玲,心里面悔得跟什么似得,早知道这小犊子的狠劲了,这要是搞坏了咋办。照韦小玲那儿一瞧,还有丝丝红血条往外淌呢!
这模样让夏云芳一阵胆战心惊,咋跟姑娘搞出血了,这得多遭罪啊!
高粱一点儿也不担心,知道韦小玲是好受得了,刚刚可有着分寸呢!分寸到了,不过自己还差点儿。
“再来,她不行咯,得到你这儿!”
“咋还要搞啊!妈呀,今rì是要死去咯。”夏云芳挣扎也没有用,高粱扛着她扔韦小玲身上,一阵搞弄。
身下面骑两个女人,高粱别提多有劲了,坐在韦小玲肉呼呼的腚上,迎面是夏云芳撇开大胯子。
这一通好弄,前后估摸着得去了半天!高粱下了床,韦小玲和夏云芳都是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
从下午开始,这阵快到天黑咯,高粱害怕大姨肖月兰吃饭找不到人到处喊,要是找到这儿该得糟,所以赶紧的从后门溜出去。
至于被搞得还不上魂的两妯娌,高粱没工夫搭理咯。
高粱又绕到前面找了一番乌嘴,发现乌嘴正端坐在门前,给高粱照看着有没有人,高粱就是一番得意。好狗!以后小爷rì女人,给小爷看好地儿,谁来咬谁,谁也别想耽误小爷的rì!
急匆匆的往大云山村子里跑去,发现并没有跟自己想的一样,肖月兰和柳大夯在家等着自己吃饭。肖月兰这会儿根本没在家,问了柳大夯才知道,今天下午大云山村开大会,各家各户都要派代表,而肖月兰家就一个人。
娘的!难怪把两个女人rì的震天响都没人敲下窗户,原来是都开会去了,也好,他们在那开会搞来搞去,小爷上他们家女人床上搞来搞去。
柳大夯无聊蹲在墙角边数蚂蚁,高粱也挺无聊的,逗弄了一阵乌嘴,就躺床上睡了个半迷糊,直到肖月兰回家了,柳大夯饿肚子了在那嚷嚷搞出来动静,才把高粱吵醒,而这个时候已经是天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