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夏云芳的想法,肖月兰这个年纪最想那事了,家里又没男人,肯定要去外面偷人的,柳大夯憨头憨脑的,肖月兰不会太防备他,要是有这事,柳大夯肯定能瞧出啥苗头,柳大夯还不说出来了。
柳大夯拧着脑袋有点焦躁,让夏云芳很期待。“倒有件事挺怪,我撒/的时候瞧见的!”
夏云芳心里乐开了花,撒/的时候能瞧见啥好事,肖月兰啊肖月兰,这回你该落我手里了!“大夯,你赶紧说,说了我给你去拿饼干!”
“我瞧见了,可大了!”柳大夯在泥巴里画着圈圈比划着。“还老长了,这么长!”
夏云芳一下可给绕晕了,心里嘀咕,这愣子说得又长又大,到底是个啥呀!心里急的。“大夯,你到底瞧见啥了!”
“就我高粱哥撒/的玩意,老大了,又大又长,捋得可直了,比我的可大多了。我跟他一起撒/的时候瞧见的,你说怪不怪?”柳大夯张大了嘴巴说得兴起,手舞足蹈的。
夏p>夏云芳眼巴巴的瞧着柳大夯,照着柳大夯比划的大小比对了半天,心里面那个惊讶,没想到这小子有这么大个玩意,那要咋样的搞法,腿丫都装不下哟!还不把人给顶死去!
不对哟,咋信个愣子说话呢,不对,驴还没长这么大玩意呢!夏云芳顿时不信了。可转念一想,愣子有个好,就是没心眼不骗人,或许比划的有点夸张,不过这事肯定是有影子的。
照着柳大夯比划的缩小一半,都够大了,比自己男人得劲,要搞一搞,肯定好滋味的,夏云芳心里就跟猫挠了似得,瞧瞧在那边干活的高粱,想象着那大话儿兜在裤裆里……
“大夯,可真够奇怪呢!还有啥特征?”夏云芳舔舔有些发干的嘴皮子。
柳大夯歪着嘴。“有点黑,还有点红……没了,还有高粱哥的可远了,都shè到茅坑那头墙上了。”
夏云芳心里一荡,观男人,她可是明白得很!的好,的又远又有力,说明男人肾好,有干劲,有冲击,往里一阵捣,能到顶,的插拔,不给你喘气的时候。
所以为啥小娃子爱比谁的远哟,他们不知道,女人可清楚!像自个男人,流脓水似得,恶心死了,一瞧就知道不得劲,弄不好受。
这没了男人总不能亏了自己,偷人还瞧不上这些粗鲁汉子,这个憋得难受啊!这时候自家婶婶韦小玲找上了,韦小玲也跟自己差不多,他们家小叔子更怂,耸拉不了两下就能交货。
韦小玲有法子,那就是自己搞自己!还有个好法子,女人和女热搞!找上同样没被rì好的夏云芳,手指头朝里面扣一扣,互相在对方身上咂摸咂摸,照样能出味儿,摘条黄瓜茄子助个兴头,互相搞一搞,也能舒坦慰藉一下。
女人和女人搞事毕竟只是解解渴,夏云芳还是非常念想男人的,今rì照柳大夯这么一说,哪能不眼馋上,被说的越来越起劲,腿窝子里渐渐变热乎。
“大夯,再有啥,再说说!”
“没啥了,没啥好说的,我就瞧了一眼!云芳婶,你啥时候给我饼干?”
“等下就给你拿,大夯……”夏云芳想再问问,毕竟光听说想想也能喘口粗气好受上,可又不知道该咋问,一时憋得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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