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差点笑岔气了,脸上好像没事人一样。“银花婶子的蜂蜜水很好喝,大白馒头更好吃,以后我要吃了,一定会找银花婶子的。”
王银花白了高粱一眼,越来越没羞没臊,把头拉的更低,在徐凤音眼里,就是个笨样,这样的便宜都不知道占。
“那大侄子,今天中午就在这里吃了,我让银花给你准备大白馒头。”徐凤音说完就朝王银花骂:“看你那傻样,大侄子今天留这吃饭,你去准备大白馒头,蒸一锅,让大侄子吃个饱。”
“大侄子,我把那条鱼去烧了!”
高粱越来越忍不住了,这样下去肯定要露馅,挥挥手。
“不了,徐姑,今天已经吃过了,也是大白馒头,现在还饱呢,银花婶子的馒头就留着以后慢慢吃,银花婶子好不好。”
“好!”王银花低低的嗯了一声。
“大侄子,这怎行呢?”
高粱知道徐凤音在装腔作势,这女人那么爱贪便宜,可舍不得一条鱼赔上一顿饭,抬脚就走。
“来徐姑家就吃饭,那还行,我以后可不敢来了,银花婶子的大白馒头都吃不上了,以后吧!”
高粱嘻嘻哈哈的出门,徐凤音追上来:“大侄子见外了吧,那我送送你。”
“不用了,徐姑,以后过节了,我挑大条的往你家里送。”高粱本来还想说只要以后银花婶子给大白馒头吃就行了,还是怕徐凤音起疑心,没敢说。
高粱心里乐翻了天,王银花的那对大包馒头要让他吃饱,还是她婆婆徐凤音死乞白赖硬拉上的,这女人,就是要rì,嘿嘿!
找个时间,早点把王银花rì上,还不能让她马上怀上了,让自己多rì几次,至少要把高粱上高中那会看得小电影按里面的样子都rì一遍。
打定了主意,还要等个好机会,高驼子就摆酒那天应该就是个好机会,王银花也要去喝酒的,就在那天把她rì了。
高粱找卫杨谷要了一小片猪肝,王八爱吃腥,用猪肝做鱼饵最好。
不只是王八爱腥味,村子里的土狗闻着那一串猪肝腥,留着哈喇子远远的掉在高粱身后,冲着高粱嗷嗷叫。
“狗东西,叫乌嘴上来rì死你们。”
高粱骂骂咧咧也骂不退这些土狗的热情,也可能是不怕乌嘴rì,还是远远的跟着,舔舔掉在地上的血滴尝个鲜。
前面花白胡子的老头摇摇晃晃的凑上来,老头鼻子尖,一闻就知道高粱背着猪肝。
“哟!梁子,你这是要去钓王八啊?”
老头子眼珠子冒起精光,朝高粱的背袋上看来看去。
“是啊,翁叔公!”
翁叔公八十几岁了,是高阳村辈分最高的人,威望很重,就是高唐也要看翁叔公几分脸sè。
至于德行,高粱就不好说了,这老家伙前年还踹了周寡妇的门,也不知道老家伙哪来的劲,脖子都要埋进土里了,还干得动女人。
老家伙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坏水就往外冒。“梁子,你钓上了,匀一只给我怎么样?”
“翁叔公,这东西在里面贼着呢,不好钓。”高粱很为难的样子。
“小兔崽子,跟我玩心眼。”翁叔公捏着两根稀疏的胡子。“你老爹鱼把头的本事交到你身上喂狗了,跟我装孙子。”
“翁叔公,我本来就是你的孙子辈啊!再说,人家花了大价钱,就买咱们龙湾水库的几个种了,你再多要,就真绝了。”
高粱滑溜溜的,老东西像逮泥鳅一样费劲。“小兔崽子,我也不要大的,巴掌大的都行,但只认咱们龙湾水库的野种,这事成了,我那只火枪借你玩玩,想玩多久都行。”
“行!多大个事啊,翁叔公,你就等着摸女人家门吧!”
“龟孙子,怎么说话的,记得别弄死了,死的不算数。”
高粱哈哈大笑,翁叔公家里的那把枪是这十里八乡的独苗,这么多年了都没缴去,高粱早就看着心痒,有了这玩意,老林子高粱都敢去。
咱们龙湾水库的王八就是有劲,翁叔公这老东西都能干得动,可惜就那么点数,捉多了绝种,如果有千条万条,那是要发啊。
“婶子,我回来了!”
高粱一进院子,看到门开着,就知道婶子肖月梅在家。
“梁子,进来吃饭!”婶子肖月梅在屋里喊。
肖月梅对高粱是极好的,连生了三个女儿,就算再想生儿,肖月梅也不得不认命,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点,肖月梅把高粱当亲儿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