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柳桃就像吹号角一样,高唐刚直起一点的身子,被她一掌压趴下,继续:“噢……哦……”
不一会儿,就看见村支书高唐剧烈的挣扎几下,抱着柳桃的雪白大股,猛的一抖,然后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
还继续坐在高唐身上的柳桃不甘心的耸动几下,终于无奈的翻到一边去。
村支书高唐的这只浆太小,划不动柳桃这艘大船。
高粱笑嘻嘻的钻出高粱地,蹲在外面耐心的等待。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高粱都有些不耐烦了,心想是不是两人又在里面搞了一次。
柳桃鬼鬼祟祟的走出来。
“婶子!”高粱忽然从背后出现,吓得柳桃剧烈一抖,脸sè煞白。
“呼……是梁子啊,吓你婶子一大跳。”柳桃摸摸肥大的前胸,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婶子,这么大热天在地里干活,干累了啊!”高粱话里面有两层意思,柳桃心里有鬼,应付一下就想走。
“是是,热死了,这活真不好干。我回了啊!”
“婶子,这活不是所有人都能干好的,下次要再干了,记得喊我,我帮你干,哈哈!”
柳桃一下子被好像被针扎了,诧异的看了高粱一眼,飞快的逃走了。
高粱不再理她,柳桃吓一吓就可以了,他正在等着村支书高唐。
这两个人分先后出来,是怕被人撞见,却不知道,高粱不仅把整个过程看完了,还早早就蹲在这儿。
“高支书,唐叔!”高粱连喊两声。
高阳村一半姓高,照辈分,高粱正该喊高唐一声叔,可是,高粱从来就没喊过,这是破天荒头一回。
原因很简单,两家有积怨,高粱的老爹曾是老革命,武斗那会儿被人整惨了,高唐就有份。
高粱这一声叔,又是这么巧的时候,让心里有鬼的高唐打了个怵。
“是梁子啊,这么热的天也下地干活!”
高唐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毕竟都是一村一姓,村里人都看着,高粱的老爹都死了,他也没敢做绝。
“没什么,听说这里老是有牲口糟蹋庄稼,我过来蹲一蹲,没想到高支书家地里被糟蹋的最过分,一大片全趴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畜生干的。”
这声畜生骂到高唐心眼里去了,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家地里倒掉的那一块正是他和柳桃搞出来的。
骂是白挨了,高唐心里恨着,脸上笑眯眯的。
“哦!我刚才也看到了,没事,你再去找找,我先走了。”
“我刚看见柳桃了!”
高唐脚下一僵,脸sè顿时不自然起来:“哦,她也下地干活啊,看来都是被牲口吓得,舍不得庄稼。”
“我看见她在你家地里……”高粱马上收住口。
一下子,高唐脸上起了一层黑雾。
高粱趁热打铁:“唐叔,我守着龙湾水库的事儿,听村里人说有人眼红呢?唐叔,这个事您可要帮我。”
高粱笑盈盈的看着高唐。心里被高粱没头没脑弄的大乱的高唐,脸sè变得很难看。
“梁子,你这是威胁我!”
“唐叔,我这是让您帮忙呢?”高粱怪叫。
高唐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那行,叔就帮你这个忙!”
高粱亲热的送走了高唐,至于高唐后面想赖账,自然有柳桃这个女人去烦他,这是高粱算计好的。
高阳村只是河源县下的偏远一村,靠着龙形山,是龙湾河流经的第一个村子。
因为偏远,所以村里经济一直不怎么起sè,路也没修,村民守着自家的田,农闲的时候打工挣些钱供儿女读书和家用,富不起也穷不到。
高粱今年十九岁,两年前高中毕业后就没有再上大学,接过他老爹手里守龙湾水库的活儿,倒也不愁吃愁穿,还能剩下几个小钱。
龙湾水库,这是相应时代号召的时候修建的,有两百亩田宽,平时蓄水养鱼,农旱时节开闸放水,沿着龙湾河灌溉下面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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