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从头到尾只说了这一次吧?希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道:“妙意,这种话说一次就够了。你也太绝情了,我真怕有一天你也会这样对我。”
妙意道:“自从上个月开始,我已经还俗了,以后世上没有妙意,只有独孤雪,你别再用尼姑的称呼喊我!我和杜清风缘份早已尽,不可能再续前缘。我绝情?谁叫他那么多情,竟敢和野女人勾搭!”
希平依稀知道她和杜清风之间的烂泡事,试探道:“你说的野女人是不是冷晶莹?”
“你怎么知道的?”独孤雪惊奇地看着希平。
希平知道妙缘没有把这事告诉独孤雪,于是他接着说出了当年杜清风和冷晶莹的纠缠,最后叹道:“这些都是意外,是你当时误会了。”
独孤雪轻声道:“我当时亲眼见到他们做那事儿,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内情?”
她终于有些愧疚了,女人呀!
希平道:“你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的,你却没有,离开丈夫和女儿,一去就是二十年尼姑,这值得吗?你的醋劲也未免大了些,一个男人,即使和别的女人来那么一两回也是正常的,何况杜老头当时必然是个迷死女人的翩翩公子,不风流一下,怎么对得起他自己?哎呀!
你干嘛又打我?你这死光头!”
野玫瑰道:“独孤雪,希平也不适合你,你这么能吃醋,你知道抱着你的这家伙有多少女人吗?”
“我怎么不知道?用不着你小妮子来啰嗦!”独孤雪回脸又对希平吼道:“说,你准备纳多少后宫?”
希平笑道:“古人云,一百零八条好汉,至于美女嘛!我的志愿也就凑够一百零八个而已。”
“你还而已?”两女同声惊呼。
独孤雪嗔道:“你别做梦,有我在,你别想再去招惹新的女人,我可以接受你以前的,但我绝不原谅你以后的。”
希平仰天长叹:“怪不得我爹让我别找醋坛子,原来这种女人真够烦的。”
独孤雪哂道:“你爹?他在我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居然说出这种话,回去我非教训他一顿不可。”
希平把独孤雪抱到旁边,将脸埋入水里,再次露出水面时,他平静地道:“玫瑰说得对,你真的不适合我,我其实色狼一匹,见了美女就心动,你若见不得我与别的女人好,就别跟着我,我不会因为
你而改变的。”
独孤雪侧脸看着希平,一只手抚摸着他俊美的侧脸,柔声道:“你的确不适合我,只是遇见你,我就着了魔,愿意为你生孩子,也不敢吃你的醋。你走后,我会在万妙庵继续待着,直到生下我们的孩子,若我想你,我就偷偷地去找你,好不好?你是这样的年轻、强壮,又是这样的招人迷,你有些地方很像你的父亲黄洋,他年轻时也像你一样无赖,不过你比他强多了。”
希平心中欢呼:终于有一个人说我像爹了。
独孤雪继续道:“你找多少女人与我无关,我是你的女人,这是绝对的,但你却不是我的男人,我不能要求你什么!”
希平重新把她抱在怀里,笑道:“我怎么不是你的男人了?若我不是你的男人,你会让我随便进入你的禁区?”
“为何不事先说一声?”独孤雪抱得希平紧紧的,她料不到希平的进入来得这么突然,这男人充塞了她的整个世界,冲击着她灵魂底的激情,她道:“你轻些,这次没人扶我回去了,你让我留些走路的力气,好吗?”
第十集 旧情新人 第五章 容我调戏
希平看着独孤雪消失在夜里,叹道:“也不知我和她会有什么结果,但她若真爱我,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失望。玫瑰,我们走吧!该是做梦的时候了,我们找个能够做梦的地方。”
两人上马,缓缓地朝破庙方向行进。
希平道:“玫瑰,你说思思会不会骂我?谁我都不怕,我就怕她,我不想叫她难堪或伤心。”
野玫瑰道:“不管怎样,最好先别跟她们说,这事只能我们三人知道。她们虽不反对你和别的女人好,但这独孤雪却是思思的母亲,是你的许多女人的长辈,且和杜清风是夫妇,又是你爹的初恋对像,你搞上她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希平笑道:“别和我说太多伦理道德,我是从大山出来的,我只知道大山有自己的存在方式。这事也不是只有我们三人知道,还有一个妙缘小尼,她知道得比你还清楚,我后悔当时没把她的小肚子也搞大呀!以后得找个机会把她的口封了。”
野玫瑰惊道:“你连妙缘也不放过?”
希平淡然一笑,道:“是她不放过我!我怎么看她也不像个尼姑,为了让她替我守密,说不得也让她的光头上长出一头黑灵灵的秀发。你不觉得她如果有了一头黑发会比现在更美好吗?”
野玫瑰苦笑道:“我只觉得你色得可以了,什么女人都搞!”
希平再次笑笑,无言。
野玫瑰扭脸看着他,她不得不承认他是色得什么女人都搞,也可以说,什么女人都愿意给他搞,他是个无比强大的男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是强大的。
几个月前,武林中根本没有他这一号人,然而他却在短短的几个月中成为武林四大家的真正统率人。他的势力涉及远扬镖局、武斗门、丐帮和四大家,或许更应该把白羊族算上,但单论江湖势力,也是强大的惊人。
他本身的武功高得也惊人,这样的一个人怎能不轰动武林呢?有多少武林娇娃在睡梦中都梦着他吧?
野玫瑰想着想着,就想到他在床上的强悍,也许这才是他身上最不可思议的,这男人在性方面的战斗力似乎永不竭止,这是征服女人的最终武器。
两人一直默默无言地在山路上策马轻骑,那间破庙渐渐映入他们的眼底。
希平道:“玫瑰,有人和我们抢地盘哩!”
野玫瑰看着破庙前的树木系着的马,道:“这是女人坐的马。”
希平喜道:“女人?嘿,敢情好,不知长得如何?千万不要是那种让人看了做恶梦的。”
他跃下马,把另一匹马上的野玫瑰抱下来,系好两匹马。
牵着野玫瑰的手,他走入庙里,道:“如果她不是让人做恶梦的女人,那么她的恶梦就来临了,好像我说过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心动的。”
野玫瑰笑笑,往庙里看去,一个少女坐在铺好的地毯上警惕地盯着他们,右手按着地上的剑柄。
希平双眼一亮,放开野玫瑰的手,走到少女面前,道:“嗨,你怎么在这里了?你不是在群芳楼做妓女吗?”
少女看着面前这个无比俊美的男人,他就是在群芳楼时张口就说她很漂亮的那个男人?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不在万妙庵,为何跑到这间破庙了?他到底是谁?竟敢乱说她在群芳楼做妓?难道在群芳楼的女人都是妓女吗?这是什么思维方式?!
少女怒道:“我不是妓女,你再胡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真的不客气?”希平笑得很邪,转身朝野玫瑰挤了挤眼神,忽然转身扑到少女身上,左手按住她的右手,让她动弹不得,邪邪地笑道:“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不客气,要知道会拿剑的女人很多,但经常压着女人的男人更多,并不是有剑在身边就可以保护自己的,你还要对我不客气吗?”
他的左手夺过她的剑,丢到一边的角落去了。
少女拚命挣扎无用,惊恐道:“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和你素不相识,请你放开我!”
希平道:“要我放开你也可以,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想了想,道:“小露。”
希平照着她的双唇就吻下去,吻过之后看着愤怒的她,得意地笑道:“这么乖,赏给你一个香吻啦!别生气,我讨厌看到生气的女人,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我压你到天亮。你知道的,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发生。”
小露感到他的下体已经坚硬,顶在她的双腿间,她的脸色复杂,忙道:“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你放了我。”
希平坏坏地道:“你叫我三声好老公,我就放了你,这个条件香艳吧?”
“你!”小露脸呈愤慨,扭脸看着她那被抛落一边的弃剑,不发一言。
希平朝野玫瑰道:“你也坐下来吧!看戏一般都是坐着看的。”
他的双手把小露的脸扳正,一双唇再次覆盖住她那紧闭的嘴儿,舌头却不得其门而入。
他愤而抬起头,道:“把你的嘴张开,女人!”
小露哭咽道:“我答应你,好吗?”
希平道:“早就该答应了,喊吧!我仔细听着。”
小露细声道:“好老公。”
希平道:“还可以,就是小声了些,你还欠两声没叫。”
小露接着又喊了两声,眼泪都喊出来了。
希平道:“让你叫我三声老公罢了,你竟欢喜得流泪?好啦,放你了,别来谋杀亲夫哦!”
他翻身坐在她身旁,突然手往脸上一抓,抓住小露甩打过来的玉手:“我这脸刚被打没几天,你又想抽我?看来放不得你,你这女人说话不算数,是不是还想拿剑捅我?要不要我弄得你没力气呀?”
小露脸呈怯意:“你是谁?”
“不就是你老公吗?刚刚还叫得那么亲热,为何一转脸就忘了?”希平把她的手拉到嘴唇上,轻吻着。
小露不敢对他大打出手,便用另一手去推他的脸,道:“你放了我,这次我一定乖的,我不恼你了,行吗?”
希平把她的中指吐出来,道:“你叫我怎么相信
你?”。虽说不信,却依言放开她,站了起来,走过去把她的剑捡来递还给她:“如果抱着剑睡,让你觉得安全些,你就抱着剑睡好了。”
小露惊诧地道:“你不怕我的剑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怕?我怕,我就不会压着你让你叫我作老公。况且,我知道你不会无事找事,我对你没有进一步的想法,你当不会傻得逼我吧?”他扭头朝野玫瑰笑道:“戏完了,玫瑰朵,你和这位女主角一起睡,按照剧本发展,我这男主角今晚应该睡在门口的,那里比较凉爽。”
他果然走到门口横躺着睡了,心想:老子他妈的应该去写剧本,唉!不过拿笔比拿刀还重,算了。
野玫瑰道:“可是那里很脏的。”
希平道:“脏也将就一晚,谁叫我没带睡具出来?怕脏的就不是男人,女人才会时刻注意洁净,至多明天没冲洗换衣之前不抱你就是了。”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人家只是关心你嘛!”
希平一笑,回报她两排洁白的牙,然后便闭眼睡了。
野玫瑰躺到小露身旁,道:“你是幸运的,他没有对你实施进一步的行动。”
小露气道:“我还幸运?我遇到了无耻的色狼,他对我乱啃乱来,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事,还叫幸运?我恨不得杀了他,你是他什么人?”
野玫瑰平静地道:“他的女人,你也是。”
小露发了狂地喊道:“我不是!我根本不认识他,他这样的无耻之徒,我这辈子还是首次遇到。他的女人?除非我死!”
野玫瑰淡然一笑:“你不觉得他很俊美吗?”
小露一愣,朝希平扫视了一眼,道:“俊美能当饭吃吗?我讨厌小白脸。”
野玫瑰不与她计较,道:“我很困,要睡了,你不介意吧?”
“你睡你的,干我什么事?”小露也闭上双眼不想理会野玫瑰,这女人和他的男人一样无礼。
小露将手中的剑抓得紧紧的,生怕自己睡着了以后门口那条狼会有所行动,然而睡意终于哄甜了她。
※ ※ ※
天微明时,小露就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见希平坐在她旁边盯着她。
小露怒道:“你有觉不睡,看我干什么?”
希平怒喝道:“你还好说?我睡得好好的,正在做春梦,你他妈的一个劲地嚷嚷着不要呀不要的,还哭得像死了人似的,让我怎么睡?我倒要看看你不要什么了,我告诉你,你不要睡觉,老子还要!”
小露脸泛红,刚才她梦见希平就欲对她施暴,她在梦里哭喊着不要,却被他听到了,她道:“我做恶梦了,我不睡了,现在就离开。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希平笑道:“你再叫我一声好老公,我就告诉你,嗯?”
“稀罕!”小露站起来就往外走。
希平跟了上去,道:“你这就走了吗?不要你的毯子了?”
小露上了马,气道:“给你们这对狗男女用。”
“哦?那就不谢了,你这逃亡的妓女可要小心了,别又给抓回去接客。”希平在马屁股上猛踢了一脚,马儿一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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