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如今身在何处?”
“刚刚来报是刚进G,这会儿应该是先到坤宁G吧?”那G侍也不确定。
“就这样来回话的?那你让殿下往何处去?该死的奴才怎麽办事的都不知道了吗?”展睿身边的那G侍顿时怒道。
“算了,先去坤宁G吧。”展睿说道。
坤宁G外,展睿正巧就碰到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
“殿下金安。”司马昂按规矩行了个礼。
“儿受不得!”展睿立马扶起了自家父亲。
“该的。”司马昂却道,望著自己的儿子,司马昂笑道。
屏退了G侍,在进入坤宁G的路上,这对父子竟谈起了G里近日的变故。
“後君不是一直在照顾皇上吗,怎麽会突然又回坤宁G住了?”司马昂不解。
“儿子也不知,近日,乾清G是越来越神秘了。”说著便将刚刚所看到的一幕说了出来。
“睿儿,那个风逍遥你一定得提防。太後的人自然不会是一般角色。”司马昂说道。
“嗯。”展睿点了点头。
“还有就是那个蒙面的人……”司马昂呢喃著。
“皇姬正君到,展夫郎到!”伴随著G侍们的一声声通传,司马昂才将思绪拉回现实中。
“参见皇後殿下,後君千岁千岁千千岁!”
“参见父後,父後万福金安。”
“免。”独孤凌却是一脸憔悴。
短短数日,独孤凌竟像是老了十岁一般。
“殿下不可太过於C劳。”司马昂看著他如此般憔悴,心疼道。
“不劳累不行啊……後G那麽一大摊子事儿呢……”独孤凌叹道,“乾清G那边……”
展家父子对望了一下,显然猜到独孤凌是在忧心何事。司马昂想了想便将刚刚展睿对自己所说的再道出。
“本G知道出现了那麽一号人物,可那个人到底是谁呢?”独孤凌闭目皱眉。
“父後不必太过於心急,搞不好,急於弄清那人真面目的,怕是另有其人。”展睿想了想说道。
“太後?”独孤凌睁眼挑眉看著展睿。
“正是。”展睿点头,“如今太後被软禁在慈宁G,显然为了将来,他急需得知这外间尤其是乾清G的动向。这可关乎了鸢後的自由。”
“鸢後……”想起那个和自己争权争了十数年的人,独孤凌的眉头便锁得更紧了。
可独孤凌知道,如今,这後G的人所指望的都只有他的女儿。在为了彼此的利益前,应该没有人会阻碍他女儿的登基道路。就凭大家如今的关系,李妍登基是对大家来说最好的结果。或许说,赶紧登基,对大家来说,更好。当今皇帝,有著他们太多的把柄。可思前想後,他总觉得自己心里像是遗落了什麽似的,总是有著那麽一股不安。
“风逍遥说不准能拿到一些消息。”展睿想了许久後说道,“直觉告诉我,他应该已经弄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鸢後的人,危险。”司马昂却说道。
“前线那边,似乎来了一些消息。开打了已经,剿灭叛军是迟早的事。可是……”独孤凌缓缓道,“本G的心里总觉得像是忽略什麽……战场上的事情我们管不著……可在这後G里,本G不允许有人捣鬼。”
短暂的沈默,大家都想著那对策。
“也许……本G应该去一趟慈宁G。”独孤凌本不愿这样做,可是为了将来,他必须忍下一切私人恩怨,“抓住那只鬼,才是首要的。”
那个蒙面人是否是导致帝姬行为异常的原因,所有人都想知道真相为何。
“是否该派人去守著,看那蒙面人何时会再出现?”司马昂开口道。
“自然是要的。”独孤凌直接答道,“睿儿,派人好好地盯著风逍遥。”
“诺。”即使独孤凌不说,他也早就这麽做了。
整件事如今有著重重谜团,在那迷雾之中,他们尽力寻找著那正确的方向。
乾清G中,那一国之君,则正在筹谋著。
“看来,挑拨得挺成功的。”帝姬李诚缓缓开口。
“陛下,这样是否会让二殿下更危险?”跪在下方的人略微有些担忧。
“她若真花一天的时间去想该不该救萧家的人,那就是蠢材。”李诚冷冷地答道,“我们若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场仗又不知道会拖延到何时去了。而且,又岂能为了一个男人,耽误了战事?朕不会让朕的女儿背上那昏庸的名声!”
“您不是说要考验二皇姬吗?”那人斗胆问道。
“考验之前,朕有义务教她。”李诚却答道,“而且,接下来才是最为关键的……”
也许,身为一个母亲,她还是有私心的。捂著X口上的箭伤,在那危机时刻,李诚担心的还是李氏的江山会後继无人。
“或许,真正的痛一次,才会成长。”最终,李诚缓缓道来,“若至亲至爱的人在面前死去……就像是……唉……”可担心依旧存在,“只希望妍儿不会如此脆弱……”
跪在下方的人似乎听不懂李诚这最後的话。
那从乾清G出去的素色小骄如今在G外的某一处房中停下,那蒙著面的人下了轿子,而那接应的人却早已跪下。
“如今,又何须这等礼节呢?”将那蒙面的布条取下,身披斗篷的她像是看破了一切似的说道。
“微臣……不敢……”</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