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恩怨,谁述得清,谁道得明?
一切都在那一念之间。论谁是非,成王败寇,在那结果面前都不过是一场浮云罢了。
她生在皇室,命运於人,她自来得高贵。可即使是皇室,亦有那嫡庶之分。帝女自与众不同,以凤凰之姿凌驾与栖梧枝头。可枝头上方亦有枝,凤凰上天盖头,她依旧不是在那大树的端。
她有两个姐姐,身份都高贵过她。她的大姐是她母亲钦定的太姬,这是在她出身前就已然成立的事实。她的二姐是嫡出的皇女,嫡庶有别,自是那天之骄子。而她,则只是庶出的老三,从来都不受母亲重视的幼女。论长论嫡,那大树端的枝头都归不了她。可她,依旧想要尝到那俯视众生的感觉。
野心,从她有了意识来就卖在了她的心底。
她想要夺得第一,可是她的父亲为了掩藏她的戾气而处处埋没她。忍耐,从父亲身上,她学会了忍耐。可是每每看到她的母皇表扬她的大皇姐,任由她的二皇姐撒娇的时候,她总是有一股失落感。她也想获得表扬,她也想卷进母亲的怀里,可是她不行,她什麽也不能做。
她,不好吗?
她时常这样问自己。
泪,早已在那无人的深夜落尽了,逝干了。
笑容,她从小就学会了以笑示人。笑,会给人一种你很好的感觉。这是她很小就明白的一个道理。你笑,人家便会对你好。你笑,你便更有机会达到你的目的。你笑,人家便更容易忽略你,但是又不会忘记你。笑,让她隐在了这深宫之中。
深宫如那高寒之地,她一生下来便是在那雪地之中,被那孤冷所包围。
颤抖,时常会因这孤寂而颤抖。可她明白,要想飞往那最高的枝头,她必须要忍得住那寒冷。
但,就算同样是在这深宫之中,她的姐姐们也依旧会笑。可她们的笑,为何会与她的不一样?她的大姐,笑的是那麽的温柔,一国太姬,怎会有那样的温柔?她的二姐,笑得是那麽地灿烂,仿若是那朝阳。她们,为何会笑得那麽轻松?不,她们并不轻松。可是,为什麽她总是觉得,她们的笑都没有她笑得这麽地艰难?
她嫉妒,她嫉妒她的姐姐们。她嫉妒她们笑的时候周围都围著那些因她们而聚集而来的人们。她也笑,为何,身边的人却越来越远?
“妺儿只要做自己便好……”她最亲近的哥哥,在她焦躁不安的时候总是会轻轻地搂住她,顺著她的发,安抚著她。
自己,她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她不明白,望著哥哥,她知道,哥哥可以给她答案。
“唔……妺儿……这个……哥哥答不了……”
望著那全身赤裸著被自己绑住的哥哥,听著那略微痛苦的声音,她还是不解。
“哥哥不是让妺儿做好自己吗?那哥哥告诉妺儿,妺儿要怎麽才能做到自己?”闭著眼,用自己那冰冷的脸颊挨著哥哥那滚烫的身子,聆听著哥哥的心跳,感受著哥哥的喘息。
双手蹂躏在哥哥的身上,想要这具身体给她答案。
“呜呜……妺儿……哥哥真的答不了……这得靠你自己……啊哈……”
不等他说完,她那揉搓著他那高挺坚挺的手收紧了一下。微微睁开眼,望著他那痛苦的表情,可那脸上依旧泛著绯红色。她不解,她的哥哥到底是痛苦还是舒服。
为何,谁都无法回答她?就连最亲近她的哥哥也一样?她,不了解自己,如今,也不了解哥哥。
“嗯……”
她只知道,做怎样的事情,哥哥才会吐出那醉人的呻吟,感受到那极致的快乐。听哥哥那充满yín欲的悲鸣,则让她感受到真实,她能让哥哥达到那美妙的高氵朝,能让哥哥一辈子都依赖著她。
“哥哥……今天这身兔子皮舒服吧……”她亲自为他穿上了那兔皮的衣衫,戴上了那特制的兔耳,还在他那羞涩的地方插上了那短小的兔尾,“肚子大了……就露著好了……”手抚摸上了他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妺儿要好好感受一下那小兔子……”将脸贴上了那高挺的肚子。
“妺儿……”
哥哥的呼唤为何充满的悲哀?
“哥哥喜欢这身打扮吗?”抬著头,望著他,她再次露出她的笑。
哥哥笑了,那满是红痕的手抚摸上了她的脸,温柔地捧著。
“妺儿送给哥哥的,哥哥永远都喜欢……”
她望著他,笑,是否真?她不知道,她已分不清自己的真假。
“兔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