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最後一名探访者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切将化为那白纸。她将那撕下来的记录折了好,揣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我不是为了你,这是母皇的意思……”她望著那灯火通明的殿堂,想著它的主人,心里默默念著。
她的母亲,到底有何意图?对其产生了怀疑的她,只是用著自己的手段在各个方面查询著她所想要的答案。
寂静,此时整座宫殿中都静得让人恐惧。
夜深了,她来到了他的房门外,可此时,里面却隐约传来了那让人面红的喘息。
“熙儿……”这是他的呻吟,“嗯啊~”
她凝在了原地,他,在做什麽?隔著一道门,似乎也能猜想出。忍不住伸手将那窗户纸捅破,那惊豔的一幕出现在了她面前。
“嗯……”此时那凤床之上,鸢荀正摘了一朵玫瑰,用那娇嫩的花瓣安抚著自己,自己的手指已被那尖刺刺穿出了血,可他却似乎不在乎似的,继续用那白色花朵扫著自己的敏感地带,“啊~嗯啊~熙儿~啊~就是那里~吻那儿~啊~”将自己的已然硬挺的骄龙刺入了那娇嫩的花骨朵儿里,花瓣散落了开来,这一幕好不yín靡。
她除了他的呻吟外,似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他的思念化作了那强烈的欲孽,那激情的火焰似乎都能燎到远处的她。第一次看见脱去衣衫的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他天生媚骨,注定要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啊~~~嗯啊~~~好、好刺激……嗯啊~用力~啊~嗯啊~”他的呻吟响彻了整座宫殿。
一片赤绯染红了她的脸颊,很想离去,可双腿却不听使唤。
“啊~嗯啊~用力~嗯啊~”他的呻吟是那麽地无比寂寞,夹杂著痛苦的悲鸣却更加让人热血沸腾。
床上已经洒满了飞散的玫瑰,他的双手也被那尖刺刺得血淋淋,而他的骄龙已然力挺著,被一朵玫瑰包裹著。
“嗯~~~~不够~这里还要~嗯啊~~~”此时匍匐在床上的人,翘起了那白皙的臀部,手指沿著那敏感的线路下去,扣著自己那敏感的菊穴口,“嗯啊~啊~就是那里~嗯啊~啊~”用那玫瑰枝滑动在那菊花上,“啊~嗯啊~”忍不住扭动著臀部,想要获得更多,“进去~快进去~嗯啊~啊~”将那玫瑰往菊口塞去,“嗯……”忍耐著,等待著被刺穿。
那个人,对你来说,原来如此重要……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有感情,他也会伤心。
“熙儿~嗯啊~啊~”他不断呻吟著,自己的菊穴口已经泛出了许多蜜汁,“进来~进来~”那玫瑰就在那里,一个插入,“啊~~~~~~~~~~”
他的呻吟兼悲鸣传入了她的耳,可他那因悲痛而落泪的模样也印入了她的心。
“熙儿~熙儿~”而此时他则不断用那带刺的玫瑰刺激著自己,“啊~嗯啊~啊~”蜜汁混著鲜血从那穴口涌出,湿润了他,染红了那洁白的玫瑰。
末了,他在那沾满他鲜血的玫瑰花瓣中熟睡了过去,而她却站在他的床边,静静地看著他。他那残破的菊穴上,还插著那朵灿烂的玫瑰。
“除了他,你还会因其它而悲泣吗?”她,在那熟睡人儿的耳边轻轻问道,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朵娇豔的血玫瑰,“如果悲泣让你脱去那虚伪的外套,露出你真挚的一面,那我就让你一直哭泣吧……”她坐在那床沿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