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哀家对璃儿,是不是真的太绝情了?那一日後,他怕是恨死我了……”他想起了那日萧璃看他时的表情。
“……”宵欲言又止,那一日,他看著自家主子看著那跪下的人时的模样,多麽地想冲去告诉他,她真的就是你要找的人。可当他看见那身著绣龙华服的女孩站起来时,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的笑,告诉了他,他必须守口如瓶。那是他们之间的协议。破坏了这个协议,对谁都是伤。
“我,的确是太自私了……”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可述说的尽是那苦涩的味道,“呵呵呵……”他的笑声没有任何笑意,一切都在那不言中。
“後君……”宵,只觉得心好疼,他守候了眼前这个男人一辈子,终究看著这高高在上的人,痛失一次又一次的幸福。
“她……又怎样了呢?”他望著东方,“我会不会猜错了呢?她与她……相差那麽多……”
那是重华宫的方向,“或许,一切都不过是我的奢望……她早已离开了这宫廷……”
往厢房走去,独自躺回了那张凤床──“她”每每选择折磨他的地方。
可不管那个“她”怎样,如今人在何方。留下满身痛楚的他,怎麽也无法不去想那个折磨了他三年的“她”。常常恨他,亦恨自己。可对她,却依旧是有著那深刻的依恋。
他忘不了她用那冰冷的手指蹂躏他那红肿的茱萸,忘不了她用那滚烫的蜡烛滴在他脆弱的皮肤之上,忘不了她在折磨他的同时,还露出了那无限的温柔。为何不能好好地纯粹地虐待他?一声火辣辣的鞭子落了下後,为何还要用那柔情似水的蜜唇来亲吻他那泛著鲜血的伤口?
“啊~~”他无法忘记那种刺激的感觉,每每想起,呼吸都会变重,他不知道自己的喘息有多诱人,他只知道她给他了痛苦,又每每让他昏厥在那快感之中。
她的双手握住他那肿胀急於发泄的骄龙,紧紧地握住了它,憋得他难受,不让他释放。一边用那犀利的言语折磨著他的耳膜,一边用温柔的双手将他送上高氵朝。她这个恶魔,为何能让他总是想著她,怎麽也无法忘却。
“嗯啊~~~”何时开始,一想起她,他便全身都酥软了,茱萸硬硬地挺著,即使是那最柔软的衣衫都能磨蹭著它们,让它们泛出那细细的汁水,述说它们的饥渴。
“你,到底是谁?”他的双手已经揉抚上了自己的xiōng膛,仿佛是她最後的爱抚一般挑逗著他的激情,同样的疑问,似乎成了燃他激情的导火索,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啊~~~”那动听的呻吟,回荡在了这冰冷的宫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