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袭来,寒霜让那满园的花儿都垂了首,弯了腰。是否有好心人来为她们驱寒卫暖,安抚她们那冰了的花蕊,冻了的花腰?
春天不是来了吗?可为何还是如此的冷?那盛开的花朵是假象吗?春天是否欺骗了他,告诉他温暖的阳光已经洒下来,花儿不再会折腰,可……这冷彻骨的痛是什麽?
她的视线不再停留在这里,盘里的菜肴经过她的筷被分享给他人。不过是一道菜罢了,他在计较什麽?可他就是很想去计较……但看著她微笑的脸,却无法做出任何举动。
坐在她右首的另一个人此刻笑得那麽欢愉,可在他看来却是那麽地刺眼,仿佛无形中,那人给他施压了无数的压力,让他不敢抬头。
莲王,那位当年被人传是赛过皎皎皓月、肌肤至今仍吹弹可破惹似白莲的美人,为当今皇帝孕育了最多子女的贵人。如今,却与她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她看著他的模样好专注,她为他的笑好动人,她对他的语气好撩人。这都是她与自己一起时所没有过的。
坐在上座上的人,默默地看著旁边的两人有说有笑。他的心在痛,痛得无法言语。她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万万没有与这突然来的人一起时的风情。嫉妒吗?是的,他嫉妒。可他该怎麽办?她在自己面前往往只是犹如一个孩子一般。可在那人面前,却是个风情十足的女人。单是想到这里,他便觉得自己已经败了。
似乎,筷子都快拿不稳,可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在人前失态。她不时回头的微笑,是让他强撑著下去的唯一信念。
“萧璃啊萧璃……你该怎麽办呢?”他扪心自问,“你有办法抢到她的心吗?”手有些颤抖,“你有信心抢回她吗?”努力握紧筷子不让身旁人发觉,“爱过了……痛过了……还有什麽不能去做的呢?”渐渐地,他下定了决心。
可上天似乎并没有那麽快让他如意,更大的刺激等著他。命运的安排总是让人琢磨不透,让他偷窥到他们的幽会又算是什麽呢?
那当空的美丽皓月此时对他来说有些刺眼,那银色的月光仿佛是那侩子手,将他打入地狱。假山下,交织在一起的两个人,深情地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著,抚摸著,仿佛是前世里的一对恋人,今生相遇了一般。激情像是那岩浆一般迸射了来,灼伤了他的心。
“花花……”只见她一边咬噬著那人的下唇,一边扯开了那桃色的腰带,她的香肩半露著,泛著那玫瑰的红色。
而那如莲花一般的人则在不断地重喘,被挑逗得放出了那yín声浪语,俨然与白日里的他天差地别。
“啊~猫猫~猫猫~”那被挑逗的人儿呼唤著心爱的小人儿自己专属的昵称,扭动著那白皙的腰身,极尽所能地魅惑著身上的她。
“花花……花花……”她则不断低喃著,不时含住他的耳垂,不时咬噬他的锁骨,一只手不断地扭掐著他那红肿的rǔ尖,而另一只手已经伸入了那绸裤,揉抚著那敏感的私处。
“啊~嗯啊~好舒服~嗯~~~”他的呻吟竟如此诱人。
“所以……她才对你沈迷不已吗?”萧璃看著莲王展瑜风情四射的模样忍不住从心底发出疑问。
那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与那妖魅十足的太後鸢荀一样,人到了中年竟然还能魅惑了去那麽多人。他竟然可以不知廉耻地尽情扭摆著那羞人的私处,抬起大腿勾著她的小腿,尽情地还无限魅惑地yín叫著。可看上去却让人厌恶不起来,反而觉得很是美丽。难道他就真的天赋异禀,犹如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样,怎样看起来都是圣洁的吗?
萧璃紧紧地抿著唇,不甘是越来越浓。
“猫猫~天啊~别、别欺负那里~啊~”展瑜不断地半挣扎半诱人,想推开身上的她,但又想抱住身上的他,那红肿的茱萸被她含在嘴里重重地吮吸著,酥麻沿著rǔ尖窜上了全身,身子竟整个软了下去,唯独那火热的骄龙还硬挺高昂著。
“花花最诱人……最美味……最让人无法释手了……”每说一句她便狠狠地咬一下他,在那洁白的身子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色痕迹。
“好、好痛~啊~好舒服~”而展瑜此时已经不知道呻吟什麽,只是一味地陷入那yín欲之中。
看著火热的两人交织在一起,萧璃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在冰窖里。看著她魅惑地咬著下唇,飞舞的情丝散落在嫩白的身上,摆动著腰肢,轻吐的低吟,他却只能凝在原地,陷在那不知是震惊还是悲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