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白的殿,鲜红的血,悲凉的秋,冷漠的夜,是谁在哭泣?是谁在呻吟?哥哥的血,妹妹的泣,一切都来自这悲凉的宫廷。
那孤寒在高处的男人此刻早已被那孤独的寒冷冻伤了心。他握著手上的刀刃在那命运的悲哀者身上画著那触目惊心的痕迹。那鲜血是那麽地刺眼,但却无法唤回曾经的他。
“熙儿走的时候……这血是否也是这样流淌著呢?”他喃喃自语,“又或许……比这样还要灿烂?或者说是美丽?”
“嗯……啊……”被他折磨在手中的男人皱著眉努力不让自己的痛苦声传出来,鸢荀的手又滑向了他那敏感肿胀的骄傲,“噢~~~~~”很想将自己的骄龙插进那他最爱妹妹的xiāo穴里,那是被他捅开的xiāo穴,让那湿润蜜汁浇灌著自己,让那滚烫紧致的肉壁包裹著自己,让那温柔可口的小嘴儿吮吸著自己,“姮儿……”忍不住耸动起了胯部,让自己的骄龙穿梭在鸢荀的手掌之中,即使那润滑的液体是自己的鲜红,那也显得无比绚烂。
“妹妹的胴体让你很兴奋是吗?”鸢荀的笑不带任何笑意,松开了握住李佩骄龙的手,起身走到了李姮的身边。
“你要做什麽?!”李佩刹那间清醒了过来,瞪著鸢荀,眼中充满了恐惧。
“这是你最爱妹妹的身体……”鸢荀用匕首的柄滑过了李姮的背脊。
“啊……”李姮依旧紧闭著眼,哆嗦了一下,“嗯啊~”当那刀柄滑到了自己的股间经过了那羞涩的菊门时自己又再颤抖了一下,“哥哥啊~”
“妹妹啊!”李佩看著心爱人时,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都争相从那伤口之中喷射而出。
“嗯啊~”李姮仰头悲鸣,只因那刀柄刺入了自己那泛著血汁的mī穴之中,“噢~”伴随著鸢荀的一个搅拌,更多的汁水混著鲜血喷射了出来,“嗯啊~啊~”
“呻吟吧……哭泣吧……”鸢荀一边说著一边用那匕首的柄身捣持在李姮的穴口,“李姮啊李姮……看你此刻的模样……”
“嗯……”李姮已然崩溃,泪水与蜜汁一样不断涌出。
“你因夺走你父亲生命的玩意儿而感到快感……”鸢荀的声音就象是那魔咒,他晃动著手腕,搅拌著那在哭泣的xiāo穴。
“嗯啊~~~~~啊~~~~~~~”李姮愤恨自己真的因那匕首而感到了快感。
“不……嗯啊~~~”李佩忍不住用绑住的双手安抚著自己的骄龙,看著李姮那因鸢荀摆弄而晃动的椒rǔ他便不得不更加激动,“妹妹……姮儿~”最终也忍不住呼唤了起来。
“啊~哥哥……”李姮瓦解在了哥哥的呻吟之下,“哥哥~嗯啊~啊~”那柄身刺激著她的敏感,“哥哥啊~”
“啊~嗯啊~姮~姮~妹妹~我的好妹妹啊~”李佩不断加重双手的力度,而鲜血已经染满了他的身,他沐浴在自己的鲜血之中。
“啊~啊~用力啊~用力啊~”她不断呻吟著,不断悲戚著,“嗯啊~啊~哥哥~来了~来了~”在那一下又一下的幻想之中,她进入了高氵朝,湿热的yīn精裹著鲜血一股又一股地喷射了出来。
“啊~不行了~不行了~”当李佩看见妹妹到达高氵朝时的潮涌现象便忍不住扭捏起了身子,想将自己的精华撒入她的体内,血液开始向下身涌去,“啊~嗯啊~”浓浓的精华喷出了老高老高,最後洒落在自己身上,洁白与鲜红混杂在一起,一切都是那麽地美丽,“嗯啊……”他整个人已然倒下,鲜血继续流淌著,而自己却还因那媚药,再次坚挺了起来。
“充满禁忌的鸳鸯啊……可不管怎样……那都是鸳与鸯,即使隔了天涯海角……都是鸳鸯……”鸢荀将那匕首的刀柄取了出来,顺带搜刮出了一股浓浓的白蜜,“如今哀家却成了那独鸳……独鸢啊……注定的吗……”抬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