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後君~後君~用力~用力~”严熙已然失去了意识,只是语无伦次地高吟著,翘起的臀部怎麽地也放不下来,只想获得更多的刺激,“啊~啊啊啊啊~~”到了最後他竟也只有呻吟,无法再言语。
“噢~嗯啊~”而鸢荀则将严熙微微拉起,将自己的骄龙往上去,“噢~碰到了~感觉到宝宝了……”只觉得自己的骄龙被那踢打而刺激得好不舒服,“啊~啊~用力夹紧~啊~熙儿~快了~就快了~”双手一下子松开了身下人的手肘,但却一下子拥抱住了对方,一只手紧紧地揉抚著那硬挺的茱萸,而另一只手则捂著那高高地腹部,感受著那孩子的活跃。
“嗯啊~啊~”二人的身体交织在了一起,呻吟不分彼此。
鸢荀从後方含住了严熙的耳垂,吮吸著,并吐著那魅惑之音。
“熙儿~熙儿~一起~”他一边用力著身前的人儿一边呻吟著。
“嗯、嗯~~~”严熙唯有头,他全身的血液也早已聚集在了那下体上。
“啊~熙儿……啊~啊~不行了快!”鸢荀皱了皱眉,抱著严熙耸动起了下身,那粗壮的龙身一下又一下地隐没在那早已扩开的後庭之中。
“嗯啊~~~~~”只见严熙突然紧紧地抱住了腹部,全身颤抖了起来,“後、後君啊……不、不行了……啊~嗯啊~~~”立马夹紧了双腿,“後君啊~嗯啊~~~~”全身突然敏感异常。
“噢~熙儿怎麽了?好紧……”鸢荀只觉得自己的骄龙快被那一下子给夹断了,“嗯啊~啊~”一个激颤,龙头被咬得开了口,那洁白的龙啖喷射而出。
“啊~~~~~~~~进来了……好烫~~~~後君啊~~~”严熙全身激烈地颤抖著,双眼都翻了白,骄龙不断喷射著那透明的蜜汁,“後、後君……宝宝、宝宝要出来了……啊~嗯啊~”他紧紧地捂著腹部,只觉得那孩子已经往那产道钻了去。
“噢~”鸢荀一个皱眉,仿佛感受到了那孩子一般,赶紧退了出来。
“啊~~~”严熙只觉得後庭一阵空虚,但随即又被那生产的疼痛所袭击,“啊~~~”一个倒下倒在了鸢荀的怀中,“宝、宝宝啊……”那空虚的後庭顿时又被撑了开,双腿大大地上开著,孩子竟然已经冒了头。
“来人啊!”鸢荀一阵惊呼。
“啊~~~~~~”严熙的悲鸣刺激著他的耳膜。
这孩子生得如此困难,当年的悲鸣似乎一直还回荡在他的耳中一般。如今看著当年努力生子的人儿憔悴不堪,他的心也不断地抽痛著。
十数年来,不知不觉,他们竟相依相伴了小半辈子。
“後君……”那同样的呼唤如今已虚弱无力,可那望著自己的眼神依旧是充满了爱慕。
“熙儿……”忍不住握紧了对方的手,珍惜著。
“姮儿是熙儿唯一的孩子……她……”严熙缓缓道来,“也是後君的孩子呀……”语重心长,“请後君念当年熙儿生女辛苦……让姮儿将来有一安生之地……”
鸢荀看著严熙,明白了他为何如此憔悴还苦苦支撑著的原因,他放不下他的女儿,放不下他们的女儿。
鸢荀望著床上的人儿,微微地笑了笑,答:“哀家答应你……只要哀家活著,就一定保姮儿在这宫中,在这皇室之中有一席之地。”
床上的人笑了,第一次笑得那麽地轻盈,卸去了那些多年来的负担,他终於可以放下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