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散落在那夜幕之上,拂过的夜风带过了一丝凄凉。闲言碎语因那龙威震怒而销声匿迹,可对他来说,站在世界峰的那一个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烙痕永远都无法消去。那妖魅至极的恶魔已成了他的梦魇,如今,唯有那烈酒可以让他忘却那耻辱。
“我已不过是这宫中最旧之人……谁人在乎旧人伤……”就算他如鬼魅般彻夜在外游荡也无人关心。
酒撒落了出来,湿透了他xiōng前一片。已冷却的酒水沿著衣领滑落进了去,沿著xiōng落去了腹上,沿著腰带横著浸湿了开又,最终又湿透了亵衣,滑向了那敏感的下腹。
“嗯……”可他依旧捧著那一大壶酒游荡在那花园之中。
夜里御花园透著一股yīn森,湖面上泛著微波,粼粼波涛映耀著那淡淡的月光。
“谁……?”他看著湖中的倒影,不禁自问。
那披头散发的人是他吗?可为何让他自己觉得那麽地陌生。他是谁?过去,府中小侍的不受宠儿子。现在,宫中无人问津的王爷。
“这风儿,为何离开时也不带走我的寂寞?连风儿……都舍弃了我吗?”他默默地转身离开,歪歪倒倒走了几步之後又不得不凄苦地笑道,“谁要想杀我……这时把我推进湖中即可……呵呵……谁也不知我是怎麽死的……”跌坐在那树旁,“想杀我的人都……”又饮了一口酒,“我是什麽都无所谓了……”昏昏沈沈,任由自己躺在原地。
“喵~~~~”模模糊糊中,他似乎听见了那有些熟悉但又有些遥远的猫咪叫。
“嗯……”他已无力睁眼。
“喵喵~”
他觉得有谁在挠他,那软软的触感,似乎是肉垫的感觉。缓缓地很开眼,一模糊的身影正在挠他,皱著眉眯著眼想努力看清楚是谁,可在这无灯的夜中他无法看清来者。
“喵喵~”她又唤了唤,举起了一玩意儿。
“喵喵~”那玩意儿也叫了叫。
“嗯……”他似乎看清了她手上了东西,“猫……?”
“花花喜欢泡在酒缸里?”她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猫猫似乎不喜欢酒味……”她埋头照料著怀里打滚的小猫咪。
“猫猫……?”他挣扎著坐起,看著她,“是你吗?”
“喵~花花又喝醉了……”她像猫咪一样匍匐在自己面前,动了动鼻子,然後又卷著回去了,“地上凉……为什麽花花也总喜欢躺在地上?”她蹲著一边给怀里的猫咪顺毛,一边问道。
“这种时候……只有猫猫肯来陪我吗?”他的手轻轻地伸了出去,抚摸上了那如卵般的脸蛋。
“花花不开心的话,养只猫猫好了~”她却将怀里的猫咪塞进了他怀里,“它可乖了~”
“猫猫……”他抱著怀里的小猫咪看著这看不清面孔的女孩。
夜,醉酒,似乎已成了能遇见她的契机。他宁愿活在那醉生梦死里与她相遇。这种相遇的夜晚不知有了多少次,夜复一夜,春夏秋冬後又是那春夏秋冬。他似乎能感觉到她每一次都在长大,每一次都在变化。他的猫猫,似乎像是那蜕变了的蝴蝶,让他越来越迷恋。
“猫猫……”他将她搂在怀里,手忍不住滑上了那微微隆起的椒rǔ,揉捏著它,似乎期待著它变得丰盈、硕大以及富有弹性。他期待著它将来的形状,是水滴形?还是碗形?每一种的幻想都让他更加地兴奋,致使他更加卖力地揉抚著,似乎希望将来能发育成他所期待的模样。
“嗯啊~花花……”她只觉得一阵阵的酥麻从rǔ尖窜了出来,让她全身都酥麻不已。轻轻地匍匐在他的身上,听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体温,以及被他那硬挺的欲望研磨著。
“嗯啊~”展瑜只觉得全身滚烫,搂抱著自己的人全身冰凉,是他在这炙热的地狱中一片救命的冰霜。
“热~好热~”怀里的人儿只是不断地呻吟,那滚烫的肌肤已经变成了玫瑰色,那细细的毛孔此刻都狰狞著张开,释放著那灼人的热气。
“嗯啊~”当她的手指沿著他的耳後滑落至他的颈项间时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好舒服……”忍不住伸出手去索取更多的冰凉,双手伸入了那衣衫内触碰上了那冰凉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