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泄完兽yù,这才发现身下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呼吸,嘴角留下一丝黑色的血迹,双目睁着,空洞的眼神望着五人!
众人全部慌了手脚,迅速的穿好衣服,这时人群中响起了一个冰冷的声音:“怕什么?不就死了个女孩吗?在这个镇子上,我不信还有我平不下去的事!”
众人把目光望向了那说话的人,全都松了口气。
季夏是第二天在镇公安局里见到了姐姐的尸体,当时她抱着姐姐的遗体哭成了泪人,不断追问是谁害死了姐姐,警察告诉她是五个外来的民工!
季冉去世之后,一些不怎么来往的亲戚都巴巴的赶来了,张罗着帮忙办完丧事之后,就开始商量着老季留给俩女儿的房子该怎么分。季夏心里有火,却不便发泄,掉头跑出了自己家,一出门,一个民工突然拉住了她,将她带到一旁没人的地方,跟她说道:“娃子,你姐姐走的蹊跷,但绝对不是我的那几个工友做的,我给你说个法子,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找一件你姐姐生前贴身的东西放在床头上,在床头上跟白蜡烛,睡觉前上,再在蜡烛前面当一台镜子,如果梦里见到你姐姐,听她怎么说,民不与官斗,我们不指望你弄清事实之后能申冤什么的,只求个心里安慰,你别记恨着我们!”
那个时候,季夏的亲戚们因为房子的事闹上了法庭,结果法院的一句话把他们吓退了,房子是季夏的,谁收养季夏房子归谁!结果没一人支声,大家悻悻的散了,克死父母克姐姐,谁敢管?
是夜,季夏按照那民工说的做了,在床上哭了良久,终于睡了过去,梦中果然见到了姐姐,不过她没有一丝害怕,只是静静的看着姐姐,而这个时候季冉告诉了季夏一切的一切,最后告诉她,保护好自己,她已经是季家最后一个女儿,一定找到掌灯人,并且嫁给他,这样她才能活命,季冉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季夏只是哭着头。
故事说完了,我才发现季夏的脸上已经全是泪水,不由自主的,我靠前一步,替她擦了擦眼泪。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的她突然向前轻轻一扑,钻到了我的怀里,再次断断续续的抽泣起来。
我当然不能把她推开,伸手抱祝糊,问道:“那年你才十岁出头吧?你是怎么撑到现在的?”
季夏边哭边道:“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个男生,他叫程浩,这几年是他一直在帮我,我们是校友,他比我高一级,读高三,我欠他很多!”
“富二代还是官二代?”我语气不善的问道,如果季夏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此刻怀里的时候就是我的妻子,我怎么能容忍他这么靠近季夏?
季夏轻轻从我怀里挣脱,娇嗔道:“还说你没有吃醋!都不是啦,他爸是混黑社会的!”
“哦?”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帮人都叫你夏姐,这些都是那程浩的人吧?”
季夏了头,突然又问:“你是不是很怕我喜欢上他?”
我心头一动,差一就头说是,不过随即意识到即便她的话都是真的,我们见面也不过几个小时,就这样喜欢上她,那实在是太随便了,一时没有说话。
季夏突然道:“即使我喜欢他,也是在喜欢你之后!”
这话我良久才反应过来,说的好像她老久以前就爱上我了一样,不禁问道:“我们今天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
“是第一次见面。”季夏道:“可是你知道一个少女对于自小就崇拜一个英雄是什么一种情怀吗?”
我下意识摇头。
季夏认真的说:“自从我姐姐第一次提到掌灯人,说只有找到他才能活命的时候,父母双亡,连姐姐都离我而去的我,心里就已经有了另一个唯一依靠,我那时候就相信,在生命里一个不知名的方向,有一个可以像爸爸姐姐一样疼我的人在等我,我并不是孤苦伶仃的活着!”
“你那么确定我是掌灯人?”最后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她,其实我自己都不确定。
季夏看了我良久,眼中也闪过一丝顾虑,出乎我的预料,这个时候的她突然扑在我身上,双手揽住我的脖子,脚尖一,吻了上来。
我只觉得唇边一阵温润,鼻中扑入一股袅袅的余香,可还不等我好好享受一番,背后传来的一股灼热感登时使我开始感到不对劲,我下意识推开她,背后的那股灼热感却并没有随之消失,反而更严重起来,就像是有人拿了一只火把在我的背上烘烤!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只得躺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借着冰凉的地面降温!
灼热感过了十几秒之后终于消失,我站了起来,看着居然还在那偷笑的季夏,骂道:“小娘皮你对我做了什么?”
季夏笑道:“证明一下你是不是掌灯人而已,现在已经有结果了?”
我甚至有些急切的问道:“结果是什么?”
季夏指了指旁边衣柜上的大镜子,道:“脱了上衣,你看看你的后背!”
我看了他一眼,解开衬衣的纽扣,脱了下来,露出我那还算结实的小肌肉,背对着镜子一看,登时惊得我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因为我的背上此刻已经多出来一道暗青色的纹身,纹身不是别的,是一个巧笑嫣嫣的女人,嘴角扬起,双目含嗔,一头黑发结成了一条斜马尾,搭在胸前,正是眼前的季夏!
给读者的话:
接近四千字的长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