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魂岭?”我浑身一颤,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那是老家一处被视为绝对禁地的山岭,听老辈人常说,那座山岭十分诡异,雷雨天里,经常会有人看见那座山岭上方出现海市蜃楼,情景里莫不是处在一处奇怪的村子中,只是村子的建筑风格不属于现下任何任何一种民族,海市蜃楼里出现的村民们也都穿着一种奇怪的衣服,好像是丧礼用的白色丧服。画面里把他们的生活放映的清清楚楚,孩子们在门口戏耍,妇人在家做饭,男人外出工作,除了他们的住房风格与服侍,其他一切都很正常。然后却是不知什么原因,眨眼间画面就变成另一幅光景,村子里变成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穿白色衣服村民的尸体,没有了炊烟,没有了集市,甚至一个活人都见不到,树木也都变得枯黄,落叶纷飞,到处都在流血,鲜血伴着夕阳,一片萧条景象。然而雷雨一停,那里确是什么都没有
而且不止这些,听说,每当夜里,路过那片山岭的人都会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鬼打墙之类的事情更是层出不穷,听人说,还有很多人夜晚路过哪里的时候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连尸体都找不到。
还有更玄的,据说,每年的农历七月二十四,人们都能隐隐约约听见哪里出来的的哭泣声,如风一般,一阵一阵,而且不是一个人的哭声,是一群人,男人,女人,小孩,老人的哭声清晰可辨。其他也许是老辈人吹牛,但这一条却绝对是真的,因为,我自己就亲自听见过!
想到妈离开的那天竟然去了那个地方,我隐隐觉得事情有些复杂,下意识问到:“那,妈去哪里都做了什么?”
陈岚摇摇头,道:“不记得了,那时候我还小,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隐隐记得妈去了哭魂岭上的一座茅草屋里,屋里好像还有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奶奶,妈和那个老奶奶说了很多的话,之后我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我和妈已经坐上了离开当地的火车,我问妈昨晚那个老奶奶是谁,她却说根本没有什么老奶奶,也不承认昨晚去过哭魂岭的事。”
陈岚说完这些,突然问我道:“哥,你说,爸妈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啊?他们为什么瞒着我们那么多事情?”
我看了眼陈岚,她眼角已经有泪花在闪动,面对自己最最亲近的父母,却瞒着自己那么多事情,是个人都会很伤心的,也难免陈岚会难过。
我安慰她道:“别伤心了,也许她们不说,也是为了我们兄妹俩好,只不过有些事情,需要我们自己去寻找答案。”
陈岚头,忽然又道:“而且,还不只哭魂岭这件事情奇怪!”
随即她接着说道:“我跟着妈离开了你们,便来到离这y市不远的一个村子里,在舅舅家住了下来。”
“等等!”说到这里,我发断了她,问道:“我们还有个舅舅?”
陈岚头:“是啊,以前我也不知道妈还有个哥哥,不过话说,自从住进了舅舅家里,我也没见过他几面,我现在连他长什么样都忘了。”
“哦,你继续说。”我没有继续追问,对这个不知哪冒出来的便宜老舅实在没啥感情。
“我跟妈在舅舅家安定下来之后,就这样一晃就是十几年,而我也搬来了市一中上学,也就是这个时候我认识了白小敏姐姐,我们关系非常好,一般有什么事情她都是叫上我的,而就是去年她过生日,她爸爸组织了一个舞会,邀请了很多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商界巨星来庆贺,一般这样的聚会我们这些小人物哪有机会进入,可是小敏姐姐确是硬拉着我去,我黝不过她,只好去了。而就是那天,我陪她的几个朋友喝了几杯酒,期间便想上厕所,便起身离开了大厅。而就在我上厕所要出来的时候,我突然听见隔壁卫生间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像极了咱妈的声音,只听她说:“时间越来越紧迫了,我们不能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