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的生活就这么迅速的结束了,重新回到学校的人们开始变得像是就要上战场的死士一样,一股坚毅视死如归的表情深刻的印在了每个人的脸上,每个人都是一脸的严肃和决然,仿佛一去不回的战斗就在眼前,老师们天天喊着加油,努力,学生们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的群情激奋。
高三的最后半年就这么不经意的逝去,最后一次摸底考试时,凌宝宝的成绩位列全班第五名,全年级第28名,成绩的巨大进步让凌宝宝内心也是波澜起伏,是啊,距离自己梦想的脚步又更近了一步。
高考的日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到来了,父母高兴的一起出动来到了县城,买了很多的营养品,带着十足的现金,站在考场外面给自己的孩子凌宝宝来加油了,夫妻俩只有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不像别人家还有几个孩子,现在自家的孩子就这么一个,而且眼看孩子学习出色,知道了奋勇向前这也许就是生活在经历磨难之后给予自家的一种奖励吧。
夫妻俩站在考场外的大树下,乘着阴凉,和其他的家长一样焦急的等待着孩子们的出场,终于,当凌宝宝考完最后一场之后,高兴的凌爸爸把妻子和孩子请到了全县最高级的酒店里面,着全县最贵的菜肴,喝着上好的茅台酒,这酒是凌爸爸珍藏了好几年的酒,就为等在这一刻,今天终于可以喝了,当父子俩搂着肩膀一杯一杯喝酒时,坐在旁边的凌妈妈早已经痛哭流涕,快成一个泪人了。
李西平和胡程伟在第二天就找到了凌宝宝,还有马大力,只不过马大力不在是以往的嘻嘻哈哈的样子,显然经过高考之后,马大力的脸上的笑容少了很多,凌宝宝看的出来,马大力来到凌宝宝家后不在热闹欢笑,而是坐在最里面没有一声话语,喝着酒,吃着菜,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兴趣和反应,李西平给凌宝宝使了眼色,凌宝宝拍着马大力的肩膀说道:
“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出来,别一个人喝闷酒。”
没想到马大力一把打掉了凌宝宝的胳膊,斜着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盯着凌宝宝看着,然后淡淡地说道:
“说什么,说你能考上大学,说你俩能上三本,说你们高兴的等待着领取入学通知书。”
马大力说完又一副完全无畏的样子瞪了李西平和胡程伟两眼,低头干完了一杯酒,凌宝宝没有生气,只是端起酒杯对着凌宝宝说道:
“来,大家一起干,我们是兄弟,我们是一起同窗三年的好兄弟,我们曾经睡过一张床,我们一起打过架,我们一起看过黄色录像,我们一起泡过妞,这就是我们坚不可破的友情岁月和血泪凝结的兄弟情,今天,我们能聚在一起,也许明天开始就要各分东西但是,我想说的是我们不能忘记兄弟,大力,你的心里想的啥我知道,别灰心,如果有决心,再复读一年,我们在省城等你,弟兄们不见不散,如果你不想复读,现在也开始有了民办大学,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
马大力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就像是做错事情一样静静的坐在那里,手塞在两腿之间,不一会,当凌宝宝掀起马大力的头时,只见马大力已经哭的一塌糊涂,脸上的泪水默默地划过数条痕迹,红红的眼神显得很是狼狈。
凌宝宝搂着马大力的肩膀,李西平把手搭在马大力的手上,胡程伟把手搭在李西平的手上,四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就像是在回味什么,又像是在享受什么。
在这期间,刘寡妇曾经站在小卖部的门前叉开两条腿诱惑着凌宝宝,凌宝宝没有任何的表示,直到一天晚上,正要过路的凌宝宝一下子被从黑暗中冲出来了刘寡妇拽到了小卖部,刘寡妇穿着无袖的汗衫,露出两个很是汹涌澎湃的**,把凌宝宝的头狠劲的贴在自己的胸脯上,凌宝宝一下子有些喘不过气来,一股子**的香味和身体的异香激荡的凌宝宝的心里很是热烘烘的,身下顿时有了反应,刘寡妇喷香的口气仿佛是特意为凌宝宝准备好的,凌宝宝本来拒绝的心思一下子显得柔软起来,刘寡妇就像是搂着自家的孩子一样,把凌宝宝轻轻的揽入到了自己的怀里,凌宝宝闻到了一股子**的香味,嘴里呼出的热气急乎乎的喷射在刘寡妇的胸脯上,刘寡妇浑身一阵瘙痒,不禁打了个激灵,两人亲密的走到了房屋里间,房间已经被刘寡妇收拾的焕然一新,就像是即将要结婚的新房子一样,粉色的蚊帐挂在床上,笼罩着粉色灯罩的床头灯显得异常醒目,一股子清香的味道从屋里散发着,凌宝宝知道这是花露水的味道。
刘寡妇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痴痴的看着凌宝宝,矫情的说道:
“人家想你,你倒好,路过我的门口就跟看见鬼一样躲着我,咋,我能吃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