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还在懵懂之中,凌宝宝一反常态的把几个人又叫到了一起,买了东西去看萧依婷,李国栋就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凌宝宝,这哥们怎么呢,真还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萧依婷做了流产手术,这是村里都知道的事情,当她的父母把这件事情当做可怜的事情向村民诉说时,村里人的鄙夷和不屑已经扬在了眉头,村里人开始慢慢疏远这个作风有些败坏的家庭,人们开始慢慢把这个家以及人当做祸星一样远远避开,深怕沾惹半不好给自己的家庭。这个家的门口人们开始绕着走,当萧依婷的父母开始慢慢懂得自己想博得人家的同情时却也丢掉了自家的尊严。村里开始没有人和萧家答话,就算面对面过去,也是匆匆低下头佯装没看见,于是,这个往日还算活络的家庭开始变得淡淡消停起来,这是怎样的打击对于这个乡镇小家庭来说。
凌宝宝组织了几个好友买了东西来到了萧依婷的家里,萧依婷的父母很是感动和愧疚,之前的一段时间他们俩一直在小镇上诉说自家的不幸和凌家的不好,而当自家迎来了村里人开始恶毒鄙夷时,却首先看到的是凌家的孩子带着朋友来探望萧依婷。
凌宝宝的脸上此刻看不到任何的愧疚和不安,脸上显示的依旧是亲切的关怀和那种心安理得的平静。
萧依婷脸涨得通红,就像是要出嫁的小媳妇看到了新郎官一样的含羞,几个人站在房间一时半会找不到该说的话语,直到凌宝宝提议打扑克牌几个人才慢慢说开了话题,有说有笑,平时几个号朋友又像以前一样慢慢的活泛起来。
萧依婷的父母站在了门外面直抹眼泪,自己当初是办了个 什么事情啊,害了自家的孩子还差害了人家的孩子。
玩到深夜,几个人才离开了萧依婷的家,临分别时,李国栋拽住了凌宝宝的手臂说道:
“兄弟,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哪会有冲动了,你别介意。”
凌宝宝捶了李国栋一拳,骂道:
“操,我要不认你当兄弟,我还今天叫你干嘛!行了,走了!”
几个人趁着淡淡的月光向自家走去。凌宝宝走到镇子上中间的小卖部时,肚子有些饿了,在萧依婷家里几个人晚上其实很饿了,但是为了不影响萧依婷的情绪,几个人憋住都说不饿。
外面冷飕飕的,虽然没有起风,确实异常的寒冷。
小卖部的灯光异常的醒目,只因这个时间街上的店铺大都关门回家过年或是全家团圆去了。
凌宝宝走进了店铺,才发现是镇子山的刘寡妇的店铺,这个刘寡妇以前是镇上的风云人物,只因人长得标致身材,身材丰满,让镇子上的无聊男人艳羡的直流口水,成天围转在店铺门前徘徊,就为在刘寡妇面前多看她几眼,多看看她那丰腴的**,紧俏的屁股,滑溜的脸蛋。当年刘寡妇还不是寡妇,他的男人生的五大三粗,身材魁梧,许多的懒汉盲流就是想看她也只能乘她的丈夫不在的时候去店门前溜达。刘寡妇是个会收拾的人,是个会打扮的人,镇子上的女人逐渐对这个全身上下透着妩媚的女人恨不得撕碎她的那张俏脸,割了她那两个挺拔的**。男人们却是不时的找机会路过刘寡妇的店门前,就为多看几眼。
但是直到发生了一件事情一下子让这个标致的女人现在懒惰了起来,再也很少打扮自己,成天窝在店铺里就像个鬼魂一样没有言语形体污秽。
有一天镇子上的一个二流子喝了一瓶白酒,扬言要在白天摸揣刘寡妇的**和屁股,和他一起的酒友大多不信,只知道这个家伙多半是吹牛,谁知道这个平素没有胆量的酒鬼二流子竟然在喝了一瓶白酒后胆量出奇的大,直直的走向了还不是寡妇的刘寡妇,当时的刘寡妇打扮的风姿招展,柳绿花红,酒鬼二流子直直的走到了店门前,先是瞪着色迷迷的眼睛朝店铺里面看了看,看到刘寡妇端坐在店铺里面时,就大着胆子走了进去,刘寡妇穿着短袖短裙,透透的衣服把身体的诱惑部位无私的展示了出来,酒鬼二流子恨不得直接上去就逮住那两个丰满的**啃上几口,可是,他还是有自制力的,因为,刘寡妇坐在柜台里面,自己得想办法把刘寡妇叫出来。于是,醉鬼看了看柜台外面货架上面最高的东西,指着一个铝壶说道我要这个直接掏出了一百元,刘寡妇不得不从柜台出来,踩在凳子上面努力给醉鬼够那个最上面的铝壶,刘寡妇扬起的手臂无意间从宽大的无肩袖口里看到了刘寡妇那硕大的**,醉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全身的血液直往下身流去,醉鬼故意碰了下凳子,站在上面的刘寡妇站立不稳向后面倒去,醉鬼乘机抱住了刘寡妇,醉鬼的一只手狠狠地按在了刘寡妇那惹人流口水的**上,按住之后还使劲的揉搓了几下,身下的反应顿时坚硬起来,另一只手则从后面托着刘寡妇的屁股,这个紧俏丰腴的屁股被醉汉紧紧的托在手掌里,不是的摩挲几下,醉汉的脸都快贴着刘寡妇那嫩的流水的脸蛋了。这个暧昧的场面恰好被刘寡妇的丈夫看见,这个本来就因为妻子长相标致而经历飞言蜚语的男人一下子愤怒了,当看到醉汉红红的色迷迷的眼神快要亲到媳妇的脸蛋时,强壮的男人直接上去就把醉汉拎了出来,轻轻一甩就把醉汉摔倒在了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人们纷纷的圈围过来,大家早就想看看这个壮汉会怎样教训非礼自己媳妇的流氓。
醉汉摔了个狗吃屎,但是嘴里却叫嚣着我是百尖镇第二个摸到你家媳妇**和屁股的男人,哈哈哈。醉汉的叫嚣让刘寡妇的丈夫很是没有面子,看着周围人的指指,刘寡妇早就羞臊的不敢踏出店铺门了,而刘寡妇的男人则干脆骑在醉汉的身上,如同武松打虎一样把沙包大的拳头雨般的砸在了醉汉的脑袋上,直到周围人观察不对劲拉住了男人,才发现身下的醉汉早就没有了气息,头上满是青包,两眼乌青,鼻眼歪斜,一动不动。周围人顿时吓坏了,这可不得了,这是大白天的活活的打死人了,不知道谁喊叫了一声打死人了,周围的人纷纷喊叫起来,不一会,派出所的警察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案发现场看着这个还跪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罪犯。
男人被判了极刑,半年过后就被枪毙了,刘寡妇成了真正的寡妇,也是这一事件,让镇子上的那些想入非非的男人们清静了好一阵,没人再敢胡来了,虽然那个强壮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凌宝宝走了进去,里面的电棒发出了白丝丝的亮光,让这个小店铺很是清透和明亮。
凌宝宝看到了刘寡妇端坐在柜台前,抽着烟看着里面的一个小电视,凌宝宝轻声说道:
“刘姨,有啥吃的么?”
刘寡妇看了看凌宝宝,很是冷漠的问道:
“大半夜的不回家跑着找吃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