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宝宝没想到自己看到的是竟然刘松把魏妙华压在身下,嘴里一直在叫骂着婊子婊子的肮脏话语,凌宝宝从小就认为打女人的男人就是一个王八蛋,因为自己的二姨曾经让姨夫打得连门牙都掉了,凌宝宝小小年纪就拿着一把削尖的筷子扎到了衣服的屁股里,自此后从未见姨夫对二姨有什么动手的习惯,每次姨夫见了凌宝宝,大都是伸出大拇指连声说你牛逼,你牛逼。
凌宝宝火冒三丈,刚想冲进去但听到一句话时他又想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刘松压着魏妙华,厚厚的黑框眼镜几乎快挂到了嘴唇上,刘松一手把魏妙华的手掰扯到了身后,一手把魏妙华的另一只手压在两只腿只见,表情款张略带蔑视的喊叫道:
“你陪校长睡七个晚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今天我告诉你,我刘松要叫你陪一个晚上你有啥不乐意,成天装的跟个清纯美少女一样,其实咱们两又不是没有发生过,你怕什么,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你想的到美?”
魏妙华涨红着的脸,身子僵直的半躺在政教处的竹椅上,两个脚上穿着的粉色的凉鞋都已经扔的乱七八糟。
凌宝宝听到这话大吃一惊,原来魏妙华为了能离开这里,居然和校长,那个有着肥猪肚子一样的校长整整睡了七晚上,一想到校长那犹如猪肚子一样的巨大腹部和走路时的松垮样子,凌宝宝就像吐,可是魏妙华竟然整整忍受了七晚上,凌宝宝心里有生气,为什么,图什么,至于牺牲自己这么做吗?
可是当魏妙华在里面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叫声时,凌宝宝知道自己应该进去了,再怎么说不能让这个刘松欺负魏妙华。
凌宝宝一脚跺开政教处的木门,门显然没有带锁,木门哐当一声重重地砸在了后面的砖墙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凌宝宝大喊一声:
“放开魏老师,要不我就报警了!”
凌宝宝的出现让刘松和魏妙华都陷入了一时的僵持之中,半天没有缓过神来,凌宝宝又大声的说道:
“我说让你放开魏老师,要不我现在就去报警,说你非礼女老师!”
凌宝宝两只喷火的眼睛让刘松赶忙放开了手,急忙站直了身子带着羞臊和尴尬,瞪着凌宝宝,嘴里嘟囔道:
“王八蛋,出去,这是政教处,不敲门就进来,有素质么?”
凌宝宝走过去,扶起来魏妙华,给她找到了粉色的凉鞋,然后看着刘松轻蔑的说道:
“你想我先敲门,那你先站直了身子,你再动手打女人,尤其打魏老师,我可敢跟你玩命!”
凌宝宝说完就朝地上轻蔑的吐了一口吐沫,大声骂道:
“垃圾!王八蛋!没一人性!”
凌宝宝扶着魏妙华除了办公室,魏妙华满脸羞红,低着头半天不说话,轻轻的走在了凌宝宝的身后,走到了大门口,凌宝宝回头看到魏妙华示意他朝干沟河边的槐树林走,凌宝宝就这么默默的走在前面,魏妙华走在后面。
接近十月的槐树林绿色依旧,旁边的庄稼地里长着齐人高的玉米杆,黄黄的金色的玉米都已经露出了头,旁边的果树也是一派繁荣,硕果累累。
正当凌宝宝思绪万千,观察周边时,魏妙华却已经走了上来,和凌宝宝站成一排。
魏妙华和凌宝宝来到了槐树林旁一处地势较高的地方,找了两个青石就坐了下来,魏妙华把拴在头发后的发髻重新散开,让黑色如瀑布的黑发直直的垂下来,然后侧着头,轻轻的用细白的手指划拉几下然后就又重新束紧,魏妙华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种味道如同魏妙华的人一样很是有独特,不是粗俗的香水脂粉所能比拟的,凌宝宝一时伸长了鼻子轻轻的闻了起来。
魏妙华注意到了凌宝宝的动作,朝凌宝宝笑了笑,说道:
“你刚才很厉害啊,真看不出来你还敢这么对刘松,人家可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