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宝宝的爸爸在新学期再一次把一袋麦子送到了学校,凌宝宝跟着去后勤处称重换成饭票。
后勤处的粮仓前几个磅秤孤零零地站立在哪里,旁边摆着一张瘸了腿的桌子,桌子的腿用砖块垫上了。一个人趴在桌子上低头看着报纸。这个巨大肥肿的身材让令宝宝很是熟悉。
吴天很是轻蔑的抬起头扫了一眼凌宝宝的爸爸和凌宝宝,然后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走到磅秤前,对凌宝宝说道:
“把粮食放到称上!”
凌宝宝的爸爸正要动手,凌宝宝赶紧抢在前面,自己动手把一袋麦子搬到了磅秤上,凌宝宝一边看着磅秤,一边咒骂:
妈的学校的老师死完了,让这个王八蛋给这装蒜,后勤处的老师简直是严重的地渎职!
吴天在这个时候喊道:
65斤!
凌宝宝仔细看了磅秤,纠正道:
68斤!
吴天本来还要登记的手把笔放在笔记本上,对着凌宝宝挑衅地说道:
我说多少就多少!
凌宝宝盯着吴天说道:
68斤!
凌宝宝的爸爸看着两人较劲的味道越来越浓,忙劝解道:
“这个老师说多少就是多少,无所谓,你登记吧!”
凌宝宝很气愤地对着爸爸说道:
“他不是老师!他是学生!”
凌宝宝的爸爸看看吴天,吴天脸上带着不屑的比爱情仰起头冷冷地说道:
“咋!我就是代表后勤老师专门收粮食的!你不服能咋?”
凌宝宝的爸爸看着这个嚣张的胖子说道:
“没事!你登记吧!65斤就65斤!
凌宝宝看着自己爸爸喊叫道:
“不行!我去找人评理!你等着!”
凌宝宝来到后勤处的时候,四圈正在犹豫着食堂流水的问题,经过胖头陀的强势瓜分后,留给自己的好处越来越少,给了校长和胖头陀之后,自己已经剩不下多少了。
凌宝宝看着正在叹惜忧愁的四圈,四圈在发呆之间感觉到了办公室进来了人,慌忙站起身。
凌宝宝看到四圈忧愁的眼神,还是大着胆把自己的遇到的不公讲了出来,四圈木讷地听着凌宝宝的痛诉,心里想到妈的一小事情你跑来烦我,真想给你一个大嘴巴子!可是四圈还是脸上带着应有的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
“哦!哦!好的!好的!”
凌宝宝看着四圈明显敷衍的表情,再一次大声地把自己的不公说了出来,同时说道:
“你们老师不去亲自把关,让一个学生在哪,我要找校长投诉!”
凌宝宝的这句话轻微地刺醒了正在梦游的四圈,四圈怔了一下,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现在先去,我等回来!”
凌宝宝不走,站在原地,四圈等着凌宝宝说道:
“你走吧!我现在有事!等会过去!少不了你几斤饭票!”
凌宝宝嘟囔道:
“我要求的就是等价交换,你们不用多给我,但也别少算我的。我爸跑这么远不容易!
当听到凌宝宝嘴里的等价交换时,四圈显然没想到凌宝宝这个无意之中说道词语激发了自己,四圈眼神神采奕奕,对凌宝宝说道:
“对!等价交换!等价交换!”
凌宝宝觉得今天的四圈有些精神不正常。
四圈来到了后勤处的粮仓前,凌宝宝的爸爸给递了支烟,凌宝宝盯着吴天看,吴天说道:
“我给称了65斤,是除了袋子和沙土的!”
凌宝宝打开袋子对着吴天说道:
“你睁眼看看,袋子能有1斤吗?你睁眼看看这麦子里有沙土吗?”
四圈很是艺术性地笑了笑,对着凌宝宝的爸爸说道:
“你儿子有意思!有意思!”
然后对吴天说道:
“明明68斤,你怎么看的,给登记成68斤!”然后眯着眼睛盯着凌宝宝笑。凌宝宝没有说话,觉得这个时候的四圈身形很是伟岸,黝黑的脸有包公的神采,虽然嘴歪眼斜。
凌宝宝的爸爸很是感谢四圈,四圈义正言辞地说道:
“这算啥!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凌宝宝在那刻突然想到了雷锋,董存瑞,黄继光,虽然画面不搭配。
凌宝宝看见四圈看自己爸爸时的余光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旋转,凌宝宝心里咯噔一下,打了一个寒颤,一不适从心脏窜向四面八方。
晚上,凌宝宝做了一个很是神圣而且极具浪漫主义的**之梦。
梦到了魏妙华,梦见自己和魏妙华又一次重逢在她的宿舍里,
魏妙华闭上眼睛,很享受的,任由自己抚摸着,凌宝宝几乎听的见她的心跳,一下一下的,仿佛就要跳了出来。自己试着去亲吻她的唇,亲吻她的脸颊,亲吻她的下颚,一如之前所作的那样。
她喜欢深深的湿吻,舌与舌的缠绕,做着螺旋,吮吸对方的津液,仿佛两个人跳着着西班牙式的舞蹈,感觉妙不可言。她坐起来,脱掉了睡衣,黯淡的光线下,凌宝宝依稀可以看清她的身体,光滑的皮肤,圆润的**,还有双腿之间那一簇黑色,美妙的黑色,黑色的下面,是美丽的洞穴。
凌宝宝亲吻她的**,吮吸着她,仿佛初生来世的婴儿,贪婪的想要吸尽每一滴乳汁。她一下子叫出了声,似乎,这对她太过于刺激了…… 第一次感觉自己可以控制这一切,以往录像中的镜头历历在目,幻想终于变成了现实。凌宝宝一边吻着她,一边试着用手去探索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那里已然是湿热的世界,再往下越过热带雨林,凌宝宝发现了那个小小的突起。只是轻轻的触摸,她就仿佛电击般的颤抖。开始慢慢的揉它,只是一下子,她就抱住了凌宝宝,告诉他,好舒服。凌宝宝试着加快节奏,变换揉搓的方向,尝试不同的手指。
每一次动作,凌宝宝都可以听到耳边她的呼吸,越来越没有节奏,越来越沉重。有时当稍稍用力时,可以听见她听见她那不能自以的娇喘。凌宝宝开始控制手指运动的节奏,从手指的变化他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时而呻吟,时而喘气,完全不能自以。
一切都似乎变得有趣起来,至少当时凌宝宝是那么觉得的。控制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于你有更高阶层的女人,那种感觉是相当美妙的。 就在凌宝宝感觉自己控制了一切的时候,她开始命令自己,抑或是恳求的语气。“快一,快”凌宝宝遵从了她的意志。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大声,凌宝宝开始担心会不会有人听到。突然之间,她叫的很大声,身体一下子趋于僵硬,凌宝宝感觉到了肩脖上的剧痛,他想要挣扎,可是她死死的抱住他,他动弹不得。
就这样过了大约一两分钟,她慢慢的松开了凌宝宝。凌宝宝感觉那里好湿,经过刚刚的那几分钟,能感觉她几乎汪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