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平继续热情地讲道:
“你说这种时候我还能干什么?正当我还想要有进一步的动作时,我的下面已经抵在了柳彩云胯下的私处,感觉那里无比的湿润,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因为是镇里的医院,来就诊的人不是很多,所以只有我一个人住在一间病房里,简直成了特殊的单间了。进出都是要经过病房主人的允许。前段时间我在晕迷中,我猛然从**的边缘清醒过来,晃了晃脑袋。但身底下的柳彩云却依然如蛇一般的扭动,没有丝毫清醒的征兆,而敲门声又传来,让我的头大了起来,究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请等一下,我现在正在换衣服,你有事就隔著门说好了。”我当时只能大声说了一句,然后低声在柳彩云的耳边说道:
“彩云,醒醒,我是李西平,不要再这个样子了。”
“没什么事,我只是来例行检查,即然这样我便下午再来吧。”一直为我看病的那位医生的声音传来,我含混着答应,而柳彩云妖媚的声音也在同时响起:
“西平,我要的就是你,你给我吧,我受不了了。”伴随著她的话,她的身体猛然一,将我的下体包容进了她的身体里面,那种感觉让我轻呼出来,而身下的柳彩云也是低吟一声,轻叹一下,仿若将所有的**都散了出来。说实话,当时我觉的简直是做梦,真的是在梦境里一样,给你是你可能不信,我觉得自己在那天就已经是个小男人,天啊,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稀里糊涂的闯进了柳彩云的体内,这让我如何是好,接下来该要怎么办呢?柳彩云引导着我的动作,让我缓缓进入状态,体会着男女间的真意,真没想到,男女间的情事这般的令人回味,这般的荡气回肠,怪不得前人宁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也不愿孤独终老,苟延残喘。唉,风流真好啊。经过了一场男女间最原始的战争后,我和柳彩云都是一身的大汗,我的处男之身也终於在那天失去了,而柳彩云的身体也散出一种淡粉色,喘息着伏在床上。我仍然沉醉在这种滋味中,第一次的感觉还真是不错,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触,让我释放出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的这么爽的激情。“西平,这件事,我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我们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吧,这样对你的将来是有很多的好处,毕竟你还没成年,你还是孩子。”柳彩云在我的身边幽幽一叹。她始终是经历颇丰,清醒过来后,便想到了善后。我一愣,也醒了过来,转头看向柳彩云,我的鼻血又开始流了。她**着身子坐在床上,正在戴那个仅是一根带子般的胸衣,光滑粉嫩的裸背落入我的眼内,下面的腰身无比窄紧,夸张的臀部很是饱满,臀缝更是深深的勾引著我的心神。没有听到我的回音,柳彩云扭头看向我,旋又沉醉在我眼神散出的惑术之中,扑倒在我的怀中。这个结果又挑起了我的**,最近潜伏的**让我老是停不下来,於是我们又来了一次战争,直至弄得柳彩云一身的疲态,骨头都软了,我们才又停了下来。柳彩云倦在我的怀中,没有再多说什么,也没有想离开的意思,长叹一声道:
“西平,我们这样做也不知道是对还是不对,可是我偏偏已经放不下你了,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声音中有著太多的无助。她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而且我的手指依然不舍得从她的玉背上拿走,上下抚著。我感到我的心性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以前碰到这种事,即使是面对一个裸女,我也不会就这样和一个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
现在却份外经不起诱惑,还隐然很期待这种事情的发生,便如同和柳彩云之间的欢好,若是我主动撤离,便完全可以避免的,可是我直至现在,心中还在得意着,终於将眼前的美体俘惑,这让我自己都不了解我自己了,仿若这闪电不仅击中了我的身体,还击中了我的心。”
李西平使劲抽一口烟,装出很成熟很老练的样子把喷出的烟雾重新用嘴吞回去,再来个从鼻孔喷出,谁知道没把握好,一下子把自己呛得不行,就匆忙地咳了几声,苦笑了一番,而后对着凌宝宝说道:
“谁知道从从那以后,柳彩云却因为拒绝我们校长的猥亵,不小心把一把吃饭的叉子扎进了校长的肚子上,导致校长的脾肾摘除,被开除,学校那段期间纷纷扬扬地传诵着她勾引校长,两人苟合等等十分不堪的话题,可我知道她是清白的,也奇怪,我想方设法想找到他,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有关于她的信息,于是我勒令自己忘掉发生在病床上的那个故事,我觉得我的心里已经忘掉那个给我第一次女人感觉的女老师,我信心十足的喜欢上了易美美,不是我自己的内心想的有多么坏,只是我喜欢她那种有与世隔绝,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吴天拿走我写给她的情书我都没有和她生气,现在她到说和我不合适,断绝来往,我李西平也是公平竞争,吴天能追的女孩我为什么不能追,我喜欢我就追,谁他妈拦得住我,易美美你变心也太快了!”
凌宝宝明显感觉李西平的酒劲上来了,嘴里已经含混不清了,这个人,也不知道之前讲的故事是真是假,现在倒比自己还喜欢易美美,还在意易美美,看着李西平那种萎靡的样子,凌宝宝知道李西平是打心里是喜欢易美美的。
就在凌宝宝还在想办法那有些糊涂的李西平咋弄回宿舍时,就在这时,凌宝宝看见小饭馆进来了一个瘦高个,在灯光下严重泛黄的长毛小子,这个小子原本进到店里吆喝着问老板这会还有吃的么?谁知道长毛看见了满脸通红的凌宝宝和李西平后,先是站在原地一愣神,然后假装查看墙上的菜单用眼睛的余光不停的扫描着凌宝宝和李西平,逮到看清了凌宝宝和李西平的面孔,好像认准了人一样,才不吭声就跨出了饭馆的大门,钻入了黑夜当中。对这一切,凌宝宝是有所察觉的,只是觉得这人很面熟,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面,凌宝宝觉得这会两人在外面喝的醉汹汹的,要是遇到什么事两人也没办法反抗啊,还是早回宿舍吧。凌宝宝给老板结了饭钱,起身搀扶起李西平往外走,李西平嘴里还在念叨,喝酒,来!再喝!
刚刚跨出大门,凌宝宝就看到了一群黑簇簇的黑影朝自己这边走来,校外的商铺虽然此时大多已经停业歇息了,但是此时很多人还是进进出出收拾着自家的店铺,这群黑簇簇的人群明显引起了商家们的注意,当这群黑影来到了饭馆门口时,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老远的看着热闹。
凌宝宝看着领头的那个人,脑子就如同闪电一般把以前的画面一下子想了起来,那次在台球厅他和二锤围殴的那几个社会青年,没想到今天晚上在这碰到了,凌宝宝看到了对方的来势汹汹,看到了为首的那个矮个名叫军哥的那个人狠毒的眼神,仿佛想要生吞活剥了他们两一样,凌宝宝看的心里胆颤,加上喝完酒和寒冷的天气,李西平和凌宝宝两人身上都如同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凌宝宝知道今晚上两人看来是在劫难逃。
为首的矮个黄毛青年,那个叫军哥的青年站在了凌宝宝的面前,足足两人近的可以他的鼻子挨着凌宝宝的嘴了,军哥冷酷地一笑,骄傲地说道:
“ 这不是在台球厅耍酷的那两个人吧,咋深更半夜的不在学校念书,跑外面来干嘛?看着样子像喝酒了,是不是心里有事啊?有事给哥哥我说说,看我能帮帮你们不?”
凌宝宝冷眼了看了一眼这个嘴唇冻得发青的军哥,一声不吭,倒是李西平嘴里叫嚣道:
“你算老几啊、你还想当我哥,你有那个本事吗?”
这话一出口,凌宝宝就看见军哥的脸立马像是更加青紫和黑釉,眼里想要喷出火一般,嘴里狠狠地冒出了一句话: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这时,饭馆老板出来站在人群外面说道:
“大家别在我的饭馆门口打,打坏了东西你们还得陪!”
矮个青年军哥气愤地朝老板白了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