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宝宝坐在小木屋里,听着外面清脆的水流声,小敏背对着自己,站在大木盆里,用马勺舀着水从头上浇下,激起清脆的水流声。小敏白皙的躯体背对着自己,粉嫩的脖颈,优美滑溜的背部,两个宛若花卷馒头的丰腴臀部有着明晰的线条,一双笔直匀称的腿显得那么动人。凌宝宝不敢再往下看,身下的小伞又打开了,撑起的坚硬无比。
小敏洗漱完毕,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走进了小木屋,头发上的水滴阴湿了后背和臀部,露出一线肌肤的诱人**。
小敏甩了一下湿漉漉的长发,溅了凌宝宝一脸的香波味。她自己着烟,突然对着凌宝宝问道:
“你是不是想我了,所以过来看我的。只能回答是和不是,听见没?”
凌宝宝惊愕看了一眼同样死盯着自己的小敏,头说道:
“是!”
小敏抽着烟,犹豫的眼神在凌宝宝全身扫描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凌宝宝的脸蛋上,慢慢地说道:
“那好!我就讲个故事给你听!以前在山里一个小村子里有一个小姑娘,她的父亲在她还未出世时就病死了,母亲孤身一人带着她顽强生活。因为孩子未出世就死了父亲,小山村的人认为这个女孩克死了自己的父亲,是个灾星祸害,于是大家愤恨和歧视这对母女,故意隔绝她们,小女孩从小就在别人的冷嘲热讽和咒骂声中长大,在长到五六岁时,山村里的张二屠夫在一个打雷闪电的夜晚溜进了这对母女的家,张二屠夫爬上了小女孩母亲的炕头,在小女孩母亲激烈的反抗声中占有了她,于是,每个夜晚,张二屠夫都凶神恶煞地过来,非常野蛮地踏上小女孩母亲的炕头,直到有一天张二屠夫当着全村人的面宣布,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了,这个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了。从此这对母女开始了另一种生活。小女孩每天晚上就会听见炕上母亲那依依呻吟的叫声和屠夫类似于被宰的猪一样的惨叫,于是,就在这种生活下一直成长到18岁,18岁那年,村里一个叫卫国的青年人在山里一条小溪边看见了她,从此后,这个青年人便每次都去女孩家的门前小溪边徜徉,只要看到小女孩出现就会站在原地胡蹦乱跳,吸引她的目光,终于有一天,他们俩牵手牵着手走进山里,在山里一个狗熊洞里,女孩和男孩在一片鸟语花香的氛围下,女孩被卫国改变成了女人,可就是在那之后,两人的事情被发现,男青年卫国被父母强行带往了外地,自此后再也没见过那个男青年。变成女人的她开始了无限期的等待,最终什么也没等到,老了的张二屠夫开始变的豪赌,没有其他手艺的他早出晚归,就为在村里隔壁村子的赌场赌博,久而久之,他输的钱连他自己看见都害怕,在一个不知名的夜晚,他浑身湿透,狼狈的蹿回到屋里,对着女孩说道:
“你不用再在屋里整天没事干了,隔壁寸骟马骟牛的老六后天就娶你过门,你准备下”
女孩还没反应过来,就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被一群人拖拽去了老六家。女孩知道自己被父亲给卖了,卖给这个成天和马鞭牛鞭打交道的老头子了。在第一晚上,老六就强行上了她的身,在没有看见预期中的处女血之后,老六天天晚上就殴打她,骂出世间最难听的话,于是女孩终于承受不住,拿着老六的钱就跑了出来,一晃很多年过去,她流浪到了临近的县城高中旁边,摆置了几个台球桌,靠这过日子。”
小敏说完后叹着气说道:
“你很像那个男青年卫国”
凌宝宝若有所悟地说道:
“你就是那个山里的女孩”
“是啊!当初的女孩现在已经变成女人了,一个已经老了的女人了”
小敏抬头望着白炽灯泡,眼里闪出如丝如缕的忧伤和悲情。
“你年纪太小,肯定不懂这些大人间的事情,我那天也是犯糊涂,身心寂寞就把你个小屁孩给祸害了,你怪我吗?那是你第一次吗?”小敏的眼里放出一种异样的光彩。
“哦。。。。。。是第一次,我没有怪你!”凌宝宝觉得自己像个犯人似的被小敏审视着。
“呵呵!不怪我!也是,咱这边不都流行处男给红包吗?来,给你两百元钱,你拿去花!”小敏从枕头底下的枕套里摸索出两百元钱递到凌宝宝的面前。
“我不要!我凭啥要你的钱,我是真心喜欢你”凌宝宝说完话就看到小敏笑了,小敏的笑带有一番嘲弄和讽刺。
“真心喜欢?你懂什么?好好学习知道吗?别小孩家说大人话,只不过你确实在那些事方面很早熟,你的动作很娴熟,莫不是你以前就和别的女孩或是女人睡过觉?”
凌宝宝听小敏这么说,感觉自己很冤屈,在小敏眼里,自己始终都是没长到的小屁孩。可是自己明明比她个子高,伸手就能抱起她,难道自己还是小孩?
凌宝宝有些沮丧和失望,可是再看到小敏的眼神里对自己有某种程度的欣赏后又满面笑容。
“我在家看过外国人**的那些录像带,所以知晓怎么和女人做那个事!”凌宝宝骄傲地说道。
小敏却说道:
“小小年纪不学好!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啥?别说了,快回去吧!你明天还得上课哩”
凌宝宝却耍赖说道:
“这么晚了,你让我去哪?宿舍早就锁上大门了,再说我现在出去黑七八糟,你都不怕别人把我给劫了?”
小敏看着凌宝宝冒着傻气的话语,竟然哈哈一笑,说道:
“小鬼头,你可是真精灵,那算了,你就在我这将就一晚上,明早赶早回学校!”凌宝宝顿时像猴子似的蹿上了小敏的小木床,和小敏肩靠着肩并排坐在一起,凌宝宝的心思又开始活泛了,这么寂静诱人的夜晚,这么一个充满奇特浪漫的小木屋里,这么两个孤男寡女坐在一张床上,无限的遐想催生了凌宝宝身体的异动,在这个寂静的快要拧出水的小木屋里,他开始想要制造动静出来,打发这寂寞暧昧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