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子刚才一直在盯视着平川纪夫看,甚至连平川纪夫出去之前,还侧目向凌乱的床榻上望了一眼,雪子也捕捉得清清楚楚
她起身关上房门,倚靠在门口,娇脸浮着一层粉红,如娇似怨看着小九,嗔道:“你猜平川纪夫会怎么看你?”
“怎么看我?”
小九看着雪子那张眉目传情的娇脸,笑道:“当然是把我看情敌了!看他那酸溜溜的模样,我心里美着呢!我真怀疑,你是故意让他发现咱们之间的暧昧关系的。”
“怎么?你怕了?”雪子也不理会兰兰、空空在旁边看着,扭腰走过来,柔滑小手探出来,撕扯石越的耳朵,娇嗔道:“我就是故意让他把你当成敌人,就怕你不敢把他怎么样!”
“我会怕他吗?”陈小九抓着雪子的柔腰,不理会她羞涩,将她抱在自己大腿上,疑惑道:“可我要知道,你为什么要对付他?”
雪子哪里想到小九会这么大胆?当着两个美婢的面前,就敢对她肆意抚摸?
看着兰兰、空空媚眼望过来的羡慕眼神,娇嗔道:“你们还看什么?赶紧回房休息去。”
兰兰、空空捂着涨红的脸蛋,落荒而逃!
雪子紧搂着小九的脖子,美眸忽闪,凝视小九的眼眸,柔婉道:“小九,你要帮我夺权,现在皇室旁落,成了摆设,大权全部掌握在平川幕府的手中。眼下让我头痛的是,我三岁的弟弟名义上被江川户邑保护起来,但江川户邑却是听从平川幕府的控制。”
“所以实际上我的弟弟还是受制于平川幕府,我势单力孤,救不出弟弟来,就想着利用这次机会,让你将平川纪夫绑架,以此交换我的幼弟,他才三岁,做姐姐的,总不忍心弟弟受到伤害。”
陈小九想了一下,才道:“平川纪夫有兄弟吗?兄弟几人?他的地位如何?有接掌下一代权利的机会?”
“这很重要吗?”雪子颇为犹豫。
“很重要!”陈小九着雪子光洁的额头,“你若是不信任我,当然也可以不告诉我。”
“我才不会怀疑你呢!不然怎么会告诉你我的尴尬处境?”
雪子用丰满的酥胸紧紧挤压着小九的胸肌,唯有这样才能让她觉得安全,娇.喘一声,“平川幕府的掌权者是平川家康,他有五个儿子,而平川纪夫仅仅是其中之一。”
“那势力呢?势力到底如何?”陈小九关心的追问,心底深处,隐然有了一丝兴奋之色。
雪子道:“平川家康的五个儿子都有争权之心,势力以他的大儿子平川武夫最强,平川纪夫只能排到第二位,如果不出意外,平川武夫将会成为平川幕府下一代当之无愧的掌权者。”
陈小九挑起雪子软润的下颌,神秘道:“正因为如此,你若是绑架了平川纪夫,岂不是反而害了你弟弟?”
雪子蹙眉道:“我不明白,难道平川家康会任由自己的儿子死在他乡吗?”
陈小九道:“平川家康到底是什么想法,我一时半刻猜测不透,但是他的那几个儿子,尤其是平川武夫一定很希望平川纪夫早死,只要平川武夫联合他的几个兄弟给平川纪夫使绊子,绑架了不仅平川纪夫会死,就连你的幼弟,恐怕也无法保全。”
“啊?这我倒真的没有想明白,小九,你一定要帮我,我是一个女人,哪里懂得这么多的勾心斗角?”雪子听到这里,娇脸雪白,心中不由得一阵后怕,潜意识中,把小九当成了唯一值得信赖的人。
“咱俩是什么关系啊,我不帮助你,难道还帮助那混蛋去?”
陈小九摸着雪子白腻诱人的脸蛋,笑了笑:“不过,此事还需要长久操作,我至少要与他成为朋友才成!”
“什么?小九你在说梦话吗?”
雪子轻轻捶打着小九的胸膛,娇嗔道:“他看到咱们两个这样子,心中恨你要死,怎么会与你做朋友?”
陈小九道:“你是女人,永远不懂男人的心。”
“在绝大多数男人心里,权利永远比女人更重要,只有我,才独爱美人,视权利如浮云。”
“你又来了!”雪子温柔的依偎在小九怀里,柔媚道:“我不管什么权利不权利,只要能把我的幼弟救出来,能保证他的安全,我什么都不会计较的,随你怎样都成。”
陈小九笑眯眯道:“随我怎样都成?”揽着雪子的腿弯儿,抱着她向卧房走去。
“小九,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雪子在小九怀里不断地挣扎,脸色涨红,嗔道:“我还要在大燕呆许久呢!你这样急色,对身体不好,咱们还是干正经事吧。”
“谁说我不干正经事?”陈小九关上房门,将雪子放在床上,押上她柔软香润的身躯,笑道:“不过我累了,咱们要在床上接着干,你把平川幕府的详细事情说给我听,我也好对症下药。”
“我会相信你的话吗?”雪子媚眼如丝,小手探进去,在小九的大腿根,摸了一下,感受到那跟木橛子的坚挺,羞嗔道:“我就知道你不想着好事,除了这个,你就不能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