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墨旬那乖张、扭曲的脸,陈小九便知道他已经因为情场失意、而到了变.态的癫狂程度,不然,但凡正常一的新新人类,怎么会有这般邪恶的心思?
猪悟能上前踢了韩墨旬一脚,揪住他的头发,啐道:“你发现我不知为何,突然变得聪明了,便想要从新潜伏到了我身边,寻找机会将我杀死吗?你这条疯狗,都这么老了,还四处咬人……”
韩墨旬挣扎着,扯断了头发,倚靠在墙角处,决绝道:“对!你说的一没错,朱华负我那么许多,我岂能让他有后?父债子还,天经地义,你,猪悟能,生下来就是为朱华还债的,我不杀你杀谁?”
“变态!”猪悟能牙缝中狠狠的挤出了两个字……
一言不发的孔仪秦也终于走上前来,轻易不动怒的他伸手给了韩墨旬两巴掌,忿忿道:“韩墨旬,自作孽、不可活,没想到你这许多年,伪装的居然如此完美,真可惜了我那朱华兄弟……”
这话间,老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韩墨旬哈哈大笑,啐了孔仪秦一口,“老东西,你哭个屁,你欠我的,还也还不青,哈哈……我不妨和你实话实说,你这情种形单影只的走到今天,还不是中了我的妙计,枉你曾经还向我哭诉衷肠,好笑啊好笑。”
孔仪秦闻言吗,一双惊骇的眼眸睁的老大,老迈缠身的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揪住韩墨旬的脖领子,将他拎了起来,气势汹汹的逼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敢在与我说一遍吗?”、
“哈哈……那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早晚都要死,现在说出来,痛快一下嘴,不然,这样的妙计临死还不说出来,岂不是可惜至极?”
韩墨旬挣脱孔仪秦枯干的大手,步履蹒跚的踱着步子,又陷入了沉痛的回忆之中:“当年,朱华与晚晴婚后和睦,我寻找机会、杀死朱华后,曾一度惴惴不安,心虚之时,曾改了性子,与你一同留恋与青楼之中。”
孔仪秦恍然大悟,指着韩墨旬道:“我还糊涂着,为何你那时候会变了性子,与我一样风流,原来是杀人心虚,跑到青楼自我解脱去了,我……我真羞得与你为伍。”
韩墨旬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叫移祸东江,正好借此伪装出一副找女人消愁解闷的模样,摆脱嫌疑,而你这风流鬼,还傻傻的将我引为同道中人呢。”
孔仪秦气得差吐血,若不是体力不支,真想上去把韩墨旬再狠狠的揍一顿解气。
却听韩墨旬又道:“孔仪秦你这厮在青楼中已经成了名气,再也不是睡女人还需要向我借银子的时光了,所以,谈笑之间,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呵呵……告诉你,那个时候我已经对你记恨起来,直到有一天,你迷上了那名女子。”
陈小九也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他隐隐觉得,这个事情与红杏有着直接的关系。
孔仪秦紧张的似乎已经不会走路了,他哆哆嗦嗦道:“是……是哪个女人?”
韩墨旬看着孔仪秦那紧张兮兮的模样,得意洋洋的大笑:“还能是谁?当然是你心中最牵肠挂肚,让你永世难忘的那个女人了。”
孔仪秦心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断断续续道:“你指的是李闲鱼?”
韩墨旬一字一顿道:“没错,就是曾经的江南第一名妓——李闲鱼。”
陈小九一瞬间,几乎暴走,上前抓住韩墨旬的脖子,噼里啪啦的但就是一顿嘴巴子,只把韩墨旬打得茫然无措。
心想着孔仪秦那老头还没有发怒,你这厮倒是无端的发什么羊角风?
陈小九横眉冷对,怒到:“你快说,你又做什么孽了,不然,我让你死不成,又活不起。”
韩墨旬浑不在意:“告诉你又何妨?哈哈……老孔你也听好了,省得你中了计,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多可惜啊!”
韩墨旬擦拭了一下嘴巴上的血迹,才对孔仪秦幽幽道:“想当初,我与你一同在花月楼结识了李闲鱼,她的美貌惊心动魄,让我色失魂与,而你老孔天生就是风流下贱的人,一颗心思自然被勾引得惴惴不安,居然连做梦都会叫出李闲鱼的名字,嘿嘿……真丢了读书人的脸面!”
孔仪秦此时终于缓过了一神色,结结巴巴道:“你……你喜欢他?”
“哈哈……美人谁不喜欢?”
韩墨旬面目突然变得狰狞起来,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道:“可是,咱们一样的才名远播,一样的倜傥俊杰,李闲鱼凭什么狗眼看人低,厌恶我,而却偏偏钟情于你孔仪秦?”
孔仪秦蹙眉道:“爱情这东西还能勉强吗?人家不喜欢,还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