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陈小九才想起来,这湿渍是怎么回事,一把抓住暴走的单儿,劝慰道:“单儿,你误会了,这是茶水的痕迹。”
单儿喘着粗气,哼道:“骗谁,我才不信。”
陈小九无奈道:“怎么骗你?不信你闻闻,还有茶水的味道呢。”
单儿邪恶的心灵根本不相信邪恶的陈小九不做邪恶的事情,她见左右无人,羞怒的撅着身子,在陈小九的大腿根儿不断地来回嗅着。
“哼……还真有茶香的味道呀!”单儿虽心有不甘,却又放心来,为自己邪恶的心灵暗暗可耻了一把。
“我还会骗你吗?”陈小九看着单儿撅着挺翘的屁股,把这自己的粗腰,张着鲜红的小嘴儿,在自己的裤裆左右闻来闻去,忽然觉得这个姿势好熟悉、好邪恶。
脑中一刹那间想起岛国的某些电影,只是那么一阵,心底便起了涟漪,身下的那根木橛子,虽然缓慢,切无比坚定的大了起来。
单儿当然发现了陈小九身下的迥异,俏脸映着野玫瑰般的红霞,怔怔的注视着那根奇怪的东西,挑起眼眸,向陈小九羞怒道:“臭小九,你在想什么龌龊的东西?丢死人了。”
陈小九大言不惭的坏笑道:“不是我想什么龌龊的东西。”他指着身下那根木橛子,幽幽道:“是它想你了……”
“它想我了?”单儿面皮红的发紧,小女孩的羞涩一览无遗的展露出来,眼媚如水,凝视着那团膨胀的东西,羞涩道:“它……它想我什么?”
陈小九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坏笑道“它想亲你!”
“小九,你胡说八道什么?它什么都不懂,怎么会想亲我?”单儿被陈小九的话羞得浑身发烫,骂微眯着眼睛,不敢再看那根庞然大物。
忽然便觉得一根硬硬的带着弹性的木橛子,在了自己的小嘴上,耳边却又传来小九的坏笑声:“你看,它亲你了吧?”
单儿急忙睁开眼睛,却发现着自己的正是陈小九那根作恶的木橛子,不禁又羞又怒!
虽然是隔着裤子,当想着那玩意在自己嘴上,要多难堪有多难堪,她弯腰狠狠的吐了几口唾沫,仍觉得难受,抽出宝剑嗔道:“臭小九,你敢作践我,我杀了你。”
挥剑刺出,声如震雷,却劈了空,冷静下来才发现,陈小九早已经跑出了十几米远,挑衅的声音却遥遥传来:“小妮子,你以后会喜欢亲它的。”
我呸……
那骚.媚女人才喜欢亲呢!
单儿一想又觉得不对,望着陈小九背影,狠狠的挥舞着拳头:那骚.媚女人要是敢亲,我就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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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九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动员群众,待他跑回了码头,便将自己要与吴安豪赌的事情与众人说了一遍。
他避重就轻,着重阐述出了吴安是福建人,而福建这个地方现在又被定南王牢牢把持着,起义只是在一念之间。
而那四个凶神恶煞的侍卫又是阴险的突厥人。
如此一来,便将此战的性质定性为中原与定南王地盘的人、突厥人之间的一场较量,引申到了民族大义的关系层面上。
又将石头筹与吴安的密切关系大肆渲染,把他们宣传的好如亲兄弟一般,晚上都搂抱在一起睡觉的关系……
樱木军团领会了这层意思,便有芦柴棒带领着人马,开始在茶社、酒楼、澡堂子、街头巷尾全面的、铺天盖地的宣传。
短短的一下午的时间,这个具有煽动性的消息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这些经过樱木军团传播出来的话,传到老百姓耳中,很快便被总结成了很有条理性的分析。
第一、吴安是定南王那边的人;
第二、四个侍卫是突厥人;
第三、石头筹与吴安是一伙的,穿一条裤子的;
第四、陈小九是与他们对立的,与他们宣战的,水火不容的;
这四条致命的信息,在老百姓的心中形成了烙印,便很难根除,可怜石头筹被陈小九发动强大的宣传攻势重伤了,居然还不自知,好悲惨的说。
陈小九晚上又召集樱木军团的人马,全程商量了一下对策,终于放下心来,心想着经过这次的较量,应该可以狠狠的打击一下石头筹的嚣张气焰。
但是,若想要他乖乖的臣服在自己脚下,那恐怕还差得很远……去分享